“你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這是我的初吻,你是第一個敢吻我的人!”
嬌羞美男一下子就變得一點也不嬌羞,反而像一隻炸毛的雄師。
管你是獅子還是虱子,我南宮沫統統不怕。
“那你想說明什麽?”
“我要告訴你剛才吻了我,當着那麽多人的面,這讓我覺得很丢臉!”
這殺千刀的居然說讓他丢臉,丢你個頭啊!
不就是一張看得過眼的皮,有什麽好稀奇的。
啊呸,長得一點也不過眼!
人模狗樣的,這種人純粹是活着污染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埋了還導緻溫室效應。
“夠了夠了,你才是給我聽着,初吻初吻初吻算個毛啊!跟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煩死人了,有什麽大不了的,你這豬嘴誰願意啃,我還嫌咯得慌!”
跟我南宮沫比口才,回山洞裏再修煉個幾百年吧。
那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最後黑到透頂,有什麽話憋在嘴裏吐不出來的樣子。
嘿嘿,被我口才一流的南宮沫震住了吧,說不出話了吧。
活該,你以爲天底下的女生都像尹恩雅那麽好欺負嗎。
我南宮沫可是女強人,沒什麽東西能把我吓倒。
“你們在幹什麽?”
走廊盡頭幽幽地傳來一句陌生的聲音。
我下意識轉過頭,發現一個穿着病号服的帥哥站在前面,保持把門推開的動作。
隻不過他的傷不是一般般重,頭上繞着紗布,手腕上吊着繃帶,右腿上還綁着石膏。
有點像……世界大戰中的傷員。
我真佩服他的勇氣,能這麽淡定地保持這姿勢。
怎麽說呢,就像被砍了一刀的人還在什麽事沒有地問今天吃什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