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我跟亮子兩個大活人,竟被一堆死老鼠吓癱,如果他們不笑,那才真叫一個奇怪呢!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剛剛到底是誰家的熊孩子?小小年紀,就不能心胸寬大點,少說兩句?我在心裏吐槽道。
就在這時,有個中年大叔走過來,伸手把我跟亮子從地上拉了起來。
“沒事吧?害怕老鼠不丢人,我還害怕蟑螂呢,沒啥的!”
聽到大叔這強行的寬慰,我不禁尴尬的笑了笑,解釋道:“謝謝你啊,叔!我們哥倆對這東西有心理陰影,所以才”
大叔笑了笑,表示理解:“看你們這一身傷的,用不用送你們回去?”
“不用不用!我鋪子就在這邊上,幾步就到,不麻煩你了。”我忙推辭道。
“小夥子,你們剛剛是不是被鬼附體了?”
就在這時,一個老大娘的聲音,突然從亮子的身後響起。
我跟亮子連忙向後一看,一張熟悉的老臉便出現在了我倆的眼前。
我去!這不是之前在我鋪子門口,宣揚鬼神作怪的那位嗎?她還在這刷存在感呢?
亮子一看是她,直接就沒好氣的問道:“大娘,你老會降妖除魔嗎?”
老大娘一聽,答非所問道:“我說的沒錯吧?這一片不幹淨!”
圍觀的群衆似乎很是喜歡這個發展,竟全都探着頭等待下文。
亮子一看,這老大娘壓根就無法溝通,于是他靈機一動,用手一指那個,開口鄙視過我們的熊孩子,說道:“我說大媽,現在可是科學的現代社會,你老還是少給我們國家的幼苗,灌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
老大娘聽完亮子的話,老臉頓時一白,然後憤憤的說道:“哼!你們都被傷成這樣了,不是鬼傷的,那還能是啥?”
亮子聽完,“噗嗤”一笑解釋道:“我倆這是去郊外遊玩的時候,不小心被野狗咬的,跟你說的這塊不幹淨的地,完全不搭邊。”
按常理來說,亮子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老大娘怎麽着也該收斂一些了才是。
然而出乎我預料的是,老大娘在聽完亮子的話之後,非但不覺得自己有錯,反而更加的理直氣壯。
“那是因爲惡鬼跟上你們了,否則好端端的怎麽會被狗咬呢?”
我一看這老大娘分明是在胡攪蠻纏啊,不行,亮子要是再這麽跟她扯下去,準沒好果子吃。
想着我便出聲幫腔道:“大娘,我看你還是離我們遠點比較好,要真像你說的,萬一這惡鬼一會再相中了你老,那可就麻煩了!”
我話音剛落,人群中不知是誰,竟然“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緊跟着大家也都跟着哄笑了起來。
老大娘一看衆人的反應,估計是明白再說下去也不會有人再相信她,隻見她先是怒瞪我跟亮子一眼,然後沒好氣的丢下一句:“狗咬呂洞濱!”
之後便轉身往外圍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個熊孩子突然好奇的問道:“叔叔,你們是呂洞賓嗎?”
衆人一聽笑的更歡了,與此同時,老大娘離開的步子也更快了。
太陽這時已經落了下去,天空中僅剩下一抹淡淡的晚霞殘韻,河灘上的光線也變的暗淡下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想到了那通可疑的電話,會是誰打的呢?還有趙小天現在又在那呢?對方引我們過來的目的是什麽呢?
想着我開始不動聲色的觀察起周圍的人,尤其是大媽們,因爲那通電話裏的聲音,聽着像是這個檔的。然而無奈的是,圍觀的大媽實在太多,直到我兩眼都看花了,也沒能找出可疑之人。
天黑再加上沒了熱鬧可看,眼看着圍觀的人越來越少,如果再找不出那人,恐怕就沒機會了,想着我不由有點着急起來。
就在這時,亮子忽然用手輕推了我一下,小聲問道:“唉?想嘛呢?”
“想到點事情,等回去再跟你細說。”我敷衍道。
亮子剛要回答,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響起:“亮哥,老闆,你們咋來了?”
聽到聲音,我跟亮子同時一愣,一轉頭就發現趙小天竟然從對面的人群裏擠了出來,而且他的手裏還提着三份冒着熱氣的外賣。
“小天,你沒事吧?”亮子首先擔心的問道。
“啊?我沒事啊!”趙小天一臉茫然的回道。
難道對方并沒有跟他接觸?想着我便試探性的問道:“小天,你手機呢?”
“手機?在兜裏揣着呢!咋了老闆?”
趙小天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的騰出一隻手摸向了褲兜,不過很快,就聽他念道:“咦?之前明明放在這個兜裏的,怎的沒了呢?”
我跟亮子一聽,同時皺起了眉頭。
“小天,之前”
見亮子現在就要解釋,我連忙輕咳一聲,用眼神示意他回去再說。
亮子見狀,頓了一下,給我回了一個明白的眼神,改口道:“可能是你出門匆忙,拉在鋪子裏了,一會回去仔細找找吧!”
“恩,那我現在就回去看看。”
說完竟然就這麽自顧自的走了,完全沒有理會我倆是否需要幫助什麽的。
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看向亮子挑了挑眉,意思是這家夥可真是一朵奇葩啊!
亮子尴尬的輕咳一聲,說道:“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我白了他一眼,沒有再吱聲。
對方一個電話引我們來發現屍鼠,難道就是爲了告訴我們,他知道我們的事情?可這樣想,好像又有點說不太通。
一則他手裏肯定沒有直接的證據,否則他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們。二來麽,屍鼠本就是那墓裏的東西,既然他能弄來,也就說明他也一樣進去過那墓,這樣一來,他便失去了威脅我們的資本。
哎?等等!他也去過那墓?我靠!難道當時墓裏還有第三股勢力不成?倘若真是我想的這樣,那這事也太他娘的混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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