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華麗轉身直接離開了,留下慕宏遠一個人獨自站在班級裏面。
他呆呆地站立主,雙眼無神仿佛丢失了魂魄一樣,如一具空殼一樣站在哪裏無動于衷令人有些擔心。
許久,慕宏元這才緩緩地歎口氣,變了。
終究還是回不到以前了,是百裏花然變了,還是自己變了?當初那個對自己綻放如花兒一樣燦爛,像迷路的小仙女一樣跑進懷抱裏面,用那稚嫩的聲音甜甜地叫自己一聲“爹地”的她,已經變得讓自己很害怕很害怕了,短短幾年,沒想到變化居然那麽快?
她的變化讓自己有些害怕!
不!不是有些,而是非常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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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的人,無聊的事全部都過去了,本該開心的許尚歌卻拉着一張臉,滿臉怒火地坐在沙發上,看着不遠處嬉戲打鬧的二人,恨不得一手領着一個直接甩出去
“哇!好軟的沙發呀,弟弟啊,你家真有錢,這下我就不用出去打工賺錢了。”顧少辰坐在沙發上,屁股很不安分地動來動去,站起來,然後重重地做下去,臉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不用出去打工賺錢,你以爲老子會養你啊!
“哇,好漂亮的尿壺啊!站在角落的容容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一個……花瓶,上面繪制着栩栩如生的鳳凰,展翅高飛翺翔于大地之上,容容摸着那花紋,啧啧啧地贊歎道,“這火雞畫的真美,可惜就是不能吃。”他苦着一張臉,将所謂的尿壺放在地上,一把将自己褲子撤下來。
“飛流直下三千尺,真是太舒服了呀!”輕輕抖了一下身子,容容贊歎道,還不忘吟詩來提到自己的身價。
舒服?
比沙發還舒服?
“容容,放開那個尿壺,讓我來!”顧少辰飛奔過去,一把撤下自己的褲子,開始了新的一輪“飛流直下三千尺”
許尚歌坐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們兩個在他花了三百多萬的古董花瓶裏面撒尿,然後不洗手到處摸來摸去,簡直就像山溝溝裏面出來的人一樣,東摸摸西摸摸,還不時的一驚一乍的。
花然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他們兩個人一驚一乍的,惹得花然呵呵直笑。
許尚歌輕哼一聲,要不是看在花然的面子,他早就沖出去将他們抓起來,暴打一頓了。
我的古董花瓶啊!我的古董名畫啊!
花然看見許尚歌這副模樣,心裏偷偷地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傷心什麽呀,不過就是一個破花瓶一副破畫嘛,至于這樣嘛,真是你怎麽就那麽小氣呀!”
什麽!
一個破花瓶。
一副破畫!
許尚歌想死的心都有了,爲什麽他們兩個也要住在他家啊!有沒有搞錯啊!
他站起來,氣沖沖第直接往房間走去,
【這幾天發發有事,加更的留到下個月,真是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