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說一邊來到了花然的病房,聽完黎溪說的話,許尚歌的心就像被鋒利的刀一刀一刀用力地割着,他隻是單純的以爲她因爲一些原因被趕出百裏家,因爲體質寒的原因而肚子疼,可是……一切都來的太震撼人心了。他深咽一口,望着那個靜靜地躺在床上,臉色發白的花然,心中有說不出的苦。
“妍婷,那張紙條是妍婷給的。” 他捏緊拳頭說道,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要承擔起一切的責任。
黎溪眼眸一垂,深歎一口氣,淡淡地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怎麽辦,敢把花然弄成這幅摸樣,你說我該幹什麽?”他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一股濃濃的殺氣,他早已經自我頹廢了,過着過一天算一天,每天都是重複同樣事情的一天,人生早已經沒有了什麽樂趣,但是自從她來了,許尚歌覺得他的世界突然間變得很燦爛了,每天都是新的一天。
所以,他不允許有人傷害她。
“可是,大花沒醒,你再怎麽報複也沒有用,報複是用來給人看的!你以爲就隻有你要報複嗎?敢把我家大花弄成這副模樣,我要讓她在聖羅蘭丢盡臉面!”黎溪雙手環熊地說道。
許尚歌用眼角輕撇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和花然是什麽關系?
“給老娘拿水來!”花然突然睜開眼睛,虛弱地說道。那原本炯炯有神的雙眼,此刻間有些無神了。她看了看四周,心中不悅地笑着,mbd又來到醫院了,今年都第幾次了,要是再這樣下去,恐怕還沒有打垮百裏集團,自己就先跨了。
一聽到花然的聲音,許尚歌二話不說立馬沖了進去,快速地倒了一杯水,來到她的身邊,“來,小心點,我扶你起來喝水。”
他讓花然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将水地道花然那蒼白幹涸地有些裂開的嘴邊,杯子口傾斜着,慢慢地喂着她喝水。
“咳咳咳。”
“慢點喝,有沒有人和你搶。”許尚歌見她被水嗆得直咳嗽,整張小臉都有些發紅了,輕輕地在她背上拍了拍。
花然搖搖頭,示意不喝了。
許尚歌在她背後墊了幾塊枕頭,好讓她靠着。
“該死的,又來這裏了!”她小心地念叨着。自己真的很讨厭這個地方。
“哼,誰叫你那麽笨,居然會被妍婷那種人給陷害,我說你是不是幾年沒動手,功夫都差了啊,不就是額頭流點血就要住院,我看你啊,還是趁早收手吧!”黎溪靠在門邊,雙手環胸地說道。
花然輕笑,她還這性格,明明就擔心,明明就想問問好不好,卻要一副不饒人的樣子說話。
許尚歌坐在一旁沉默不語,他聽得出來黎溪是在關心她,但是自己很納悶的是,她和花然到底是什麽關系?爲什麽兩人第一次見面就動手,而現在花然受傷,她居然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