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相信,慶祥會出來作證說要弓雖女幹自己。
林驕陽眼角帶着嘲諷,“是嗎?爲什麽你跟我表哥說的不一樣?下面有請我的表哥上場。”
安小心還算是鎮定,她倒是要看看慶祥如何不要自己的臉面解釋。
慶祥笑眯眯的打開門走了進來,鞠了一躬,“大家好,我表弟驕陽什麽身份,大家都心裏清楚,說句實話,想要嫁給我表弟的女人多的數不清,完全沒道理要一個被退婚又沒有臉面的事情,昨天晚上,是我約安小姐去的唇唇欲動,因爲以前有過合作,但是,安小姐一去就聲稱顧長卿悔婚讓她臉面無存,讓我幫她嫁給驕陽,我一聽,當即拒絕了,但她卻說要告我弓雖女幹她,我一聽就要報警,她就跑了出去,然後我就在後面追。”
說到這裏,慶祥堆着自己的臉笑了又笑,“緊接着在走廊裏碰見我表弟了,我們寒暄了一下,我表弟要走,安小姐就不讓我表弟走,再後來我就走了。”
這一大段話說的合情合理,邏輯也十分在理。
安小心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麽說,當即激動了起來,“你胡說!是你要弓雖女幹我!我吓住了,才跑的,你就在後面追我。”
慶祥哀歎一聲,“安小姐,你家境不錯,怎麽總是想着要急嫁呢?你誤會我表弟也就罷了,你還想将我拉下水嗎?”
安小心差點氣得昏死過去,她咬斷了舌頭卻辯駁不了什麽。
記者們聞言,初步判斷安小心撒謊。
“安小姐,請問,你怎麽解釋慶先生口中的話呢?”一位男記者提出了疑問。
安小心哭的更厲害了,“兄弟兩個來欺負我一個女人,我沒話說。”
“是沒話說,還是你心虛說不出來!”林驕陽陰沉的眯眼,“你說我弓雖女幹你,你的證據就是那段酒店走廊的監控嗎?僅僅憑着進出時間畫面能說明什麽呢?有本事将室内監控提供出來才更有說服力不是嗎?”
安小心哭的泣不成聲,“酒店室内是不安裝監控的,如果真的安裝了,你覺得我還用來這裏嗎?”
林驕陽冷笑,“要判斷這種室内是否弓雖女幹,第一要有精液或者精斑,或者能證明是我強迫你的有利證據,這些你都有嗎?”
安小心哭泣停止,“我沒有。”
“還有——”林驕陽從兜裏掏出一部白色的手機,他一看就是誰的手機,上面有一張紙條,是安小暖的字迹。
“這部手機裏還有更直接的證據,錄音,是我的未婚妻安小暖和你的錄音,我現在就要公布。”
他話剛出完,下面的記者驚呼一聲,拍照拍的更激烈了。
安小心嘴唇有些哆嗦,原本的自信在此刻真正的瓦解。
她看着下面的攝像頭,突然覺得自己今天走不出去了。
這件事鬧大了,覆水難收。
但她依舊挺着脊背,仔細的聽着錄音。
裏面傳出了她和安小暖半個小時前的通話,大家和電視機前直播的友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件事是怎麽樣的經過一切都大白于天下。
“安小姐,請問你這麽做的原因是非要嫁給林少嗎?”
“安小姐,請問你爲什麽要搶你妹妹的未婚夫?”
“安小姐,你就這麽饑渴嗎?”
“安小姐,你的膜真的是你自己捅破的嗎?”
“安小姐,你真的這麽希望上林少的床嗎?”
“安小姐————”
安小暖在電視機前看到這些記者無節操的提問瞬間噴了。
然後,她成功的看到安小心直接在電視機前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伸出手将電視關閉,安小暖安靜的看着窗外。
她能預料到,安小心以後的日子将會多不好過。
但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誰也沒辦法救贖。
***
安小心直接被送進了醫院,事實真相到底如何,大家心裏都很清楚了,絡上再次跟炸開了鍋一樣。
評論如潮,友牆頭草的再次集體倒向了林驕陽。
而作爲當事人的林驕陽再次紅的比葉硗風頭正勁。
在記者會結束之際,還是有記者不打算放過他。
“林少,剛剛在提問當中,我們聽見了你這麽叙述的,說這是你未婚妻安小暖的手機,那麽,你的意思是,你和安小暖并沒有退婚是嗎?”
林驕陽心情很好,他難得的露出了自己笑容迷人的一面,“這個問題是要好好解釋一下,我從來不親口承認的,都是無效的,我和安小暖從沒有解除婚約。”
記者會到此結束。
顧長卿将頁關閉,握着筆的手慢慢收緊。
沒有解除婚約?無效?
他掏出手機撥打了安小暖的電話,嘟了幾聲後,裏面傳來懶懶的女音。
“喂,顧總,有何指示?”
顧長卿一隻手把玩着筆,聲音動聽的不像話,“就算有指示,你能辦到嗎?”
“隻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内,還是可以的。”
“你和林驕陽沒解除婚約?”
“解除了啊,怎麽了?”
顧長卿嗯哼一聲,“沒事,我晚上去看你,等着我。”
說完挂了。
安小暖看了看手機,嘟囔一聲,“晚上來準沒好事。”
顧長卿好像能聽見她的聲音,嘴角莞爾。
剩下的時間内,顧長卿不知爲什麽總是安靜不下心來工作。
到了五點,還沒到下班時間,他索性關了電腦,拿着外套準備下班,不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曹心田走了進來。
“長卿,你去哪兒?”
“出去辦點事,你怎麽來了?”
“我來找你回去吃飯,我知道給你打電話你都不怎麽接,若是打電話給你回去吃飯,你一定不會回去,我做的你最愛吃的,你就回去吃一口好不好?”她聲音裏帶着一絲委屈。
顧長卿手抓着外套緊了緊,終于說道,“嗯。”
曹心田高興的掩飾不住眉眼中的喜色,“我們回去。”
兩人并肩出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