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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紅發貝拉恨不得在羅傑每個器官上都紮一刀,讓他做不成男人。
“别動!”
兩個士兵端起十字弩,分别瞄準了羅傑和貝拉,這麽近的距離紮個透心涼不要太輕松。
瘋子畢竟不是傻子,貝拉沒有動。
羅傑也不動,隻是說道:“這個女巫手上有刀!”
紅發貝拉狠狠瞪了羅傑一眼。
“放下!”
一個士兵的手指落在弩機上,紅發貝拉立即放下手術刀。
“我還要檢舉!”羅傑又說道,“女巫還有幾名同黨。”
這話一出,另外四名士兵幾乎同時拔出腰間長劍,警惕的看向四方。
囚車立即停下,前方開路的人回來查看情況,領頭的正是昨晚帶隊的人,貌似是這些士兵的隊長之類的。
羅傑對于這個時代的軍制了解有限,連忙說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反應!”
這一刻怎麽覺得自己像是叛國投敵的二鬼子呢?
不對啊!我跟女學霸不是一個國家好吧!這分明是主動站出來檢舉敵特分子。
這沒毛病,絕對的!
那名隊長挎着長劍,來到羅傑這邊,問道:“你說還有女巫?”
“有啊!”羅傑用眼神示意了下弩箭,“能不能先把這東西拿了,我心慌。”
這東西插身上就是個大窟窿。
“這是魔鬼仆從!”端弩箭的士兵指着羅傑的風幹雞爪子,提醒道,“他們善于說謊。”
羅傑瞪眼看向那名士兵,也知道以自己模樣解釋不清楚,幹脆說道:“魔鬼也有好壞之分,懂不懂?不懂别插話!”
隊長朝那名士兵使了個眼色,那名士兵立即垂下弓弩,羅傑卻提醒道:“你要忠于職守!快點,把弩擡起來,瞄準那個女巫!女巫很厲害,會發射刀子,專門插男人。”
士兵下意識擡起弩箭,瞄準了紅發貝拉。
被兩具弓弩瞄着,貝拉根本不敢動,眼睛仿佛機器一般,分析羅傑的身體,到時先在脾髒上插一刀呢?還是廢掉腎?或者直接敲開腦袋,研究下他的腦漿是不是嗖的?
“說吧。”隊長這時說道。
羅傑正兒八經的說道:“我要求離開囚車,乘坐馬車。”
隊長手握住劍柄:“你要求的太多了。”
“剩餘那些人非常強大!有神鬼莫測的能力!”羅傑說得很強硬:“你們需要爲我提供全天候保護!”
他語氣随即放緩:“他們最少有五個!”
隊長有些動容:“五個?”
羅傑認真點頭,用眼神示意了下貝拉:“我們兩個是最弱的。剩餘五個裏面,最差的一個,僅僅力量也是我五倍以上。”
隊長皺起眉頭,想起昨晚變成肉醬的腦袋,貌似敵人非常強大啊。
羅傑看了看隊長和他的手下們,這些人地位太低,還是要走上層路線,當即說道:“我建議,你們全方位保護我,趕緊帶我去見你的上司或者其他有權力下令的人,否則整個佛羅倫薩都會變成魔鬼樂園。”
隊長将信将疑,懷疑還是占了大多數,但他們本來就是帶這兩人去見上司,抓緊時間趕路貌似沒有什麽不妥。
羅傑半真半假的說道:“我原來也是個正常人,被強制拖進了這個隊伍中,變成了這幅不人不鬼的模樣。”他特地擡起鬼爪晃了晃:“誰願意這麽醜?連個老婆都找不到,有選擇的話,好好的人不當,去當惡心的魔鬼仆從?當魔鬼又沒錢拿。”
這話隊長多少認可,也是他一直搞不太明白的事,很多魔鬼仆從都是正常人,放着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當怪物。
當怪物發錢發車發女人也行啊,問題是一毛薪水都不給,還要幹最髒最累的活。
這不有毛病嗎?
算了,把他帶去大教堂,去向大主教回報,睿智的大主教自然能分辨出真假。
弓弩控場,打開囚車,放下羅傑,從後面調來另一輛馬車。
羅傑下了車,安靜的站在囚車邊,不去做任何可能産生誤會的動作,好不容易叛變投敵了,這個時候被人插上一劍,不劃算。
大男人身上多個窟窿太不像話,又不是泰國來的。
轉頭去看,羅傑發現紅發貝拉一直盯着他,像是要在他身上插十幾個洞。
咱本來就不是一國的,昨天晚上才認識,又沒睡過,不存在誰對不起誰。
也是你先拿手術刀吓唬人的。
羅傑非常配合這些大頭兵,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從隊長單獨将他請上一輛馬車來看,後面肯定能見到大佬。
雖然隊長用鐵鏈把他鎖在車上,但比起囚車,這輛馬車要舒服太多了。
至于所謂的同夥和女巫,也沒錯啊,長腿安娜的詭異能力,不是女巫是什麽?
就是不知道佛羅倫薩大教堂那邊咋樣,單靠這些冷兵器時代的大頭兵,對付長腿安娜貌似有點難。
但願神棍們能召喚天使。
最好天使是女性,個個都有大長腿。
羽毛紛飛中,一片雪白的長腿晃動,想想都激動。
啪——
羅傑拍了自己額頭一下,這特麽真是中毒了,除了大長腿,沒别的事了?
隊長警告兩句,又調來一隊士兵守在馬車周圍,搖搖晃晃上路了。
坐在車上,羅傑正兒八經的思考接下來該怎麽辦。
自幼從福利院中長大,沒有什麽人可指望,也習慣了獨自思考做事。
本來學成歸國當海龜,收獲一片大長腿,才是計劃好的路。
現在……
羅傑搖了搖頭,來頓魔鬼大餐充充電才是正經的!
或許可以将長腿安娜當做突破口。
抓住她,一定要換七八十種方式玩下大……不對,不對,是嚴刑逼供,讓她把魔鬼交出來!
現在考慮周全一些總沒錯。
一輛囚車,一輛馬車,一隊士兵,外加一些自發的強壯旅人,搖搖晃晃大半天,漸漸接近了佛羅倫薩。
羅傑專門伸長脖子看了看,能看到的城市部分,建築都是典型的哥特式風格,沒有一絲一毫現代化的影子。
穿過帶拱頂的城門,囚車和馬車一前一後進了城,沿着長長的石闆路朝城中心一座高大的紅頂建築駛去。
羅傑在雜志上見過這棟建築,知道這就是佛羅倫薩大教堂。
這座城市整潔有序,石闆路的兩側有不少店鋪和行人,很快有人注意到了囚車,也沒有人招呼,許多人自發聚焦在了路兩側。
“兇手!”
“惡魔!”
突然有人叫了起來,還有人扔出石頭。
大部分人扔的還是些菜、水果和雞蛋。
一些青菜落在囚車圍欄上,還有雞蛋砸了過去。
“肮髒的女巫!”
“卑鄙的賤貨!”
随着囚車前行,不斷有義憤填膺的聲音響起。
羅傑特意觀察了下,沒多大一會,紅發貝拉衣服上就沾了不少菜葉子,還有幾個雞蛋砸碎在身上,滴下一長串黏黏糊糊的東西,看起來有點惡心。
想要拿刀插人,就要承擔後果。
對于紅發貝拉,羅傑缺乏同情心,同情一個想拿手術刀插自己的人,有毛病嗎?
現在有些女人,動不動就蹬鼻子上臉,還不是慣的?
再說了,比起他說的木驢,這待遇好太多了。
一行人抵達教堂,直接繞到教堂後面,羅傑在一隊士兵的嚴密防備中下了車,正好看到紅發貝拉被拖去一片陰森的石頭堡壘區域。
估計是進監獄大刑伺候,充滿藝術細胞的佛羅倫薩人民有沒有發明木驢?
隊長去報告,羅傑被一隊士兵押着進了一間古樸的會客室,沒過多大一會,一個披着灰袍的中年男人在隊長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似乎未老先衰,頭發灰中帶白,盡管衣着簡樸,看上去卻很有範。
他擺了擺手,包括隊長在内,士兵們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