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隻愛韓澤玄一個人?
皇少爵下意識就想晃醒她,讓她說清楚,那他對她來說到底算什麽?
難道她的心裏,就真的隻有那個韓澤玄嗎?
他從沒如此生氣過,源源不斷的怒氣從他心口噴湧出來,讓他的喉嚨都覺得燒得炙熱!
可是藍以沫卻顯得那麽地脆弱。
仿佛隻要一根手指,就能把她嬌小的身子整個粉碎。
皇少爵伸手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不自覺地放軟了下來。
該死的!
他居然會心軟。
他皇少爵向來是唯我獨尊,要風就是風,要雨就是雨,就算對方是個女人,他也從沒有心軟過。
可是該死的!
他現在隻是望着她脆弱的小臉,他就不忍心下手了!
皇少爵終于發現到了自己的不對勁。
他好像對這個丫頭,真的不太一樣。
至少跟别的女人來說,她完全是特别的存在。
難道……他對這個小野貓上心了嗎?
從小到大,他身邊圍繞着無數的女人,從來都不用他主動,那些女人就會主動地貼上他了。
對他來說,他不知道什麽是“喜歡”。
他對于女人隻知道的詞語就是——有興趣,能挑起他的興趣的,他都會想辦法弄到手。
當然,他從來都不費什麽功夫就能得到任何女人。
所以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玩具,消遣品。
誰會對玩具上心的?
就算是小孩兒,再喜歡的玩具,玩了幾次也會覺得膩了。
可是皇少爵卻發現……
他對于藍以沫,不是那種玩幾次就覺得膩的感覺。
他好像對她越來越感興趣。
對她的占有,也越來越貪婪。
一開始他隻想占據她的身體,可是現在,他要的不隻是身,還有她的心!
他不容許她心裏想着别的男人!
“澤玄……澤玄……你不要離開我……我不能失去你……”
就算讓我放棄全世界,我也不能失去你。
藍以沫不知道夢到了什麽,又在夢咛起來。
皇少爵聽着她說的這些話,眼中的冷冽更深了幾分。
此刻天空已經泛白,其實天早就亮了。
隻是因爲他們都很晚才真正入睡,所以算起來,隻睡了四五個小時而已,還不足夠。
可是這個時候,皇少爵已經不管了。
他冷着臉,直接把她從舒适的床鋪上橫抱起來。
走入浴室,把她放進浴缸裏。
然後冰冷的水柱就直接灑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冷得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咳咳咳……”
藍以沫被水嗆到了,咳嗽起來。
皇少爵還是有些不忍心,把水柱關掉了。
“醒了?”
他冷着聲音說道,但動作卻是相反的。
他扯下旁邊架子上的大圍巾,包在她的頭上,爲她擦幹頭上的水漬。
“阿——秋!”
因爲是冷水澆在身上,藍以沫受涼了,打了個噴嚏。
皇少爵皺起眉頭,也顧不上自己在生氣,用圍巾抱住她的全身,把她從浴缸裏抱了起來。
急急用圍巾粗略地擦幹她的身子。
然後丢掉圍巾,拉起被子包裹住她。
“現在感覺怎麽樣?”
藍以沫擡起眼眸,剛剛才蘇醒的瞳仁還不是太清明,但因爲剛剛咳嗽的關系,眸中浮着一層的水汽。
顯得是那麽地楚楚可憐。
好像被人欺負得很慘的樣子。
皇少爵呼吸一窒,墨綠色的眼眸變得深邃炙熱起來!
此刻的她,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把她弄哭……
他終于沒能忍住這股沖動,把她撲倒在床鋪上,壓制住她,發狠地吞噬她甜美的唇瓣。
那雙粉嫩的,如蜜汁一般的唇瓣,如他所願地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皇少爵眸色微微一邪。
然後惡劣地咬了一口她的唇片。
“痛——”她皺眉輕呼出聲。
皇少爵想起她剛剛的那些夢話,不由又冷下了俊臉,說道,“痛?等下讓你知道什麽才叫真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