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就三分!”咬了咬牙,張氏點頭,“不過你得先給銀子我。”
“好,不過你得保證不讓處雨要回錢去。”牛氏說,剛才她可是聽到了,那夏氏讓阮處雨去找裏正哩。
張氏輕笑,“放心吧,我一定幫你保住錢。”
“那成,你跟我回屋吧。”牛氏說。
張氏應聲,跟着她愉快的離去,真好,啥都不幹也能白撿銀子,她可真是走運,虧得她生氣木氏沒從阮處雨那拿到錢,想去找她質問質問,要是她一心膽怯了沒去,哪能這麽容易撿着錢?
不得不說,阮大牛和阮虎還算是怕事的,在阮處雨找去沒多久,兩人就乖乖退了多的錢,當然,也告訴了阮處雨,其他的錢全部讓阮秋成給吞了。
聽了兩人的言辭,阮處雨眸光沉了沉,招呼都沒打,直接轉身往牛氏家走去。
拿了錢,張氏和牛氏虛情假意的唠了下嗑,見着天不早了,張氏正告辭要回去睡午覺,瞧到一身冷厲走來的阮處雨,張氏眯起眼,笑呵呵的走過去問,“是處雨啊,你來這做什麽?”
“我找三叔和三嬸有事。”阮處雨淡笑着說。
張氏看了眼牛氏,問,“有啥事啊?我這個當二嬸的應該能聽吧?”
阮處雨斂眉,不鹹不淡的說,“随便。”
張氏點點頭,站到一邊,讓出了位置。
見阮處雨盯着自己,牛氏假意笑笑,“咋的了,有啥事啊?”
“三嬸,我真想不到三叔竟然這麽狠,同村裏的泥匠一塊坑我這個當侄女的!”阮處雨一臉痛心的看着牛氏。
牛氏并沒有聽到阮處雨和夏氏的全部對話,甚至,隻聽到了阮處雨說要讓他們将錢吐出來之後的話,聽她這樣說,牛氏頓時讪讪,“處雨,你可别聽人家瞎說,你三叔怎麽會坑你呢,他沒幹過這事。”
阮處雨擰眉,“沒幹過?嬸子的意思是大牛叔和虎子叔在冤枉三叔?”
“沒錯!”牛氏肯定的點頭。
阮處雨輕笑,“那好吧,你讓三叔出來,咱們去對質,若他們是冤枉了三叔,我一定讓他們跟三叔道歉。”
“不,還是算了,大家都是一個村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沒必要鬧得這麽僵。”牛氏自是不想對質,心虛的說。
“不成,他們這麽挑撥我們親戚的關系,我一定要揭發他們!”她聲音陰冷的說。
聞言,張氏意識到不對,趕緊和稀泥,“處雨,你是不在這附近住,不知這人情往來,這事你三叔忍也就忍了,要是找上去,人家要說你三叔心眼小,愛計較,你們現在說清楚不就好了,做什麽要鬧得大家都不愉快?”
聽到話,阮處雨定定的看着張氏,好一會才道,“不是我沒心性,聽了村裏的傳言,我去找了他們,可他們隻給了一半的錢出來,說其他的全給三叔了,他們既然推給了三叔,我自然要找來,如此三嬸說沒坑我,那我這銀子上哪找去?”
頓了下,阮處雨沉聲道,“那可不是小數目,是好幾兩銀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