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處雨冷哼一聲,又看兩人咄咄逼上,一股氣意頓時上升大腦,她眸光一沉,面無表情的加快手中的動作,她生氣了,下死手了!
隻見屋中光影晃動,幾個回合,兩個黑衣人便被打趴在地,再也無法站起來。
女子臉色一變,指着阮處雨叫喚,“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你覺得我能對他們做什麽?”阮處雨反問。
女子咬牙,沖地上的兩人大叫,“起來,給我搶啊,将貂兒搶過來。”
兩人無奈的對視一眼,掙紮着想站起來,可手一動,便痛得要命,他們額上汗水直冒,撐了半晌,仍是站不起來。
見狀,女子終于死了心,指着阮處雨冷哼,“這貂兒我要定了,你有種在這等着,我一定會回來得到它的!”
話畢,女子氣憤的沖出小屋。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阮處雨挑眉,淡定的蹲下身子伸手朝其中一黑衣人去着,也不知她怎麽弄了一下,這黑衣人頓時覺得手腳松快了許多,他試探着站起身,發現四肢隻是有點痛,起身行動卻沒多大問題。
如此又一番,另一個黑衣人也無事的站起來,兩人默默的互看一眼,恭敬的沖她行了一禮,往屋外走去。
女子出了屋後并沒有上馬車,而是站在外頭氣鼓鼓的抱胸,順便,等那兩個下人。
她本來以爲要等一下,卻不想,他們出來的比她想的還快,最重要的是,他們出來得并不怎麽費力,她頓時不滿了,“你們剛才是不是裝的?”
“主子,奴才不敢。”兩人齊聲。
女子憤憤的甩袖,“趕緊上車,我要回去,你們敢欺騙我,我一定要告訴哥哥。”
二人沉默以對,默然上了馬車甩馬走人。
直到他們遠走,小魚兒才長呼了口氣,“娘,那女人好可怕,竟然想搶小白。”
“你應該說她很可恨。”阮處雨接聲。
小魚兒噘嘴,怔了下問,“娘,你剛才……你怎麽能和那兩個叔叔打起來?他們很厲害的樣子,娘是怎麽将他們打趴下的?娘學過武功麽?爲什麽我不知道?”
“對啊,娘學過武功。”阮處雨點頭,“也是在夢裏學的。”
小魚兒眼瞪得跟什麽似的,不可思議的問,“娘,武功也能在夢裏學麽?”鎮上有武館,他知道,曾經路過那裏,瞧到人家在學武功,當時娘說學武功很苦,很累,而且他還小,她隻和他說了下而已,他沒想到夢裏也能學。
阮處雨點頭,“夢裏也能學。”
“我也要學!”小魚兒激動的說。
頓了下又道,“娘,我不是說讓你教我,我也想在夢裏學,娘就告訴我怎麽在夢裏學就好了。”
阮處雨扯唇,“這娘可教不了你,娘就是突然就學了。”
小魚兒鼓了鼓嘴,哼唧道,“那我自個想,我一定能找到學習的方法。”
阮處雨笑意深深的應聲,“你慢慢想,不過現在咱們得去鎮上買東西去,該吃午飯了,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