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 這輩子,不放開

“不管你這話是真心,還是假的,我都不希望你有這種想法,我去看看他,你自便。”

丢下話,阮處雨自顧離去。

看着她遠遠離去,夜歌幽幽吐息了下,“我也很想真的這麽想,可我不敢。”怕她對他露出那種鄙夷的表情。

言罷,看着地上的迷|藥粉沫,夜歌呲牙道,“這藥我都帶一年了,又不是今天才帶的。”

之所以帶着迷|藥,純是當初被阮處雨算計,他記在心頭,發誓,定要記住這該死的迷|藥的味道,以免下次中镖!

也許是昏迷前的情況讓靳墨言安不下心,即便被下了藥,他也沒暈多久,在被人擡到房間沒一會,他就醒了。

睜開眼,見阮處雨坐在自個床邊,靳墨言猛的起身撲向她。

握住她的手,靳墨言急道,“不要嫁給他!”

睨了眼他的俊顔,阮處雨平靜的開口,“夜歌有一句話說得很對,既然不願意陪着我,就不要束縛我。”

靳墨言搖頭,“你爲什麽要這麽逼我?”

“是你在逼我!”

“我……”

眸光一沉,阮處雨冷冷開口,“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放開我,還是留在我身邊?”

靳墨言鎖眉,将握着她的雙手松開,移到她的背上,使力将她緊緊擁住。

看他這樣,阮處雨也沒催,就這麽靜靜的等着。

過了好一會,靳墨言才道,“把和離書給我吧。”

阮處雨身子一僵,猛的推開他,對着他的臉狠狠甩了一巴掌。

靳墨言有瞬間的詫然,卻很快恢複如常。

“你這個懦夫!”

“随你怎麽說吧,将和離書給我。”

阮處雨咬牙,哽咽的說,“爲什麽!爲什麽不願意告訴我你的隐情?”

“哪有什麽隐情啊。”靳墨言握着拳頭說。

“有!你之前分明不想和我和離,你差點就要留下來了,而那時,你突然走,一定是有什麽事。”

停頓了下,阮處雨幽幽的道,“是不是你發現你不能正常的過夫妻生活了?”這是她的猜測,從他突然停下,又突然離開這事上猜測出來的。

隻有如此,他才會在那麽緊迫的情況下放開她。

靳墨言臉色一變,翻身想走,阮處雨卻伸開雙手攔住他,“不許逃,你要真逃了,我就真嫁給夜歌,和他生上幾個胖娃娃!”

雖是威脅的話,可帶着九成的真心。

靳墨言擰眉,無力的将手垂落在被上,“是,我不行,這樣的我,怎麽留下來?本來你威脅我說要和離,我便想試上一試,留在你身邊,可……”

知道自己猜對了,阮處雨露出笑意。

見此,靳墨言頗有些幽怨,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自個的夫君不行,你很高興?”

阮處雨沒有就此接話,而是說,“你是之前和我才發現自己不行的嗎?以前呢?你和宛容發生關系的時候,你沒事麽?”

這話說得靳墨言愣住,他長睫眨了眨,許久才開口,“我和她隻有過一次,當時,我隻看到床|上有她初夜的證明,實際發生過什麽,我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是什麽個不記得法?”阮處雨瞅着他的俊容,慎重的說。

靳墨言點頭,慢吞吞的将當時發生的事說道出來。

聞罷,阮處雨若有所思的道,“我懷疑你被宛容給騙了,你們根本沒發生關系,那血迹,是她自己弄上去的。”

“真的麽?”靳墨言露出歡喜之色。

阮處雨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而且你說的情景也很附合這種情況。”

“那證明我沒有對不起你是不是?”他傻笑着。

阮處雨瞥着他,輕哼道,“你對不起我的可不隻這點。”

靳墨言讨好的看着她,“至少我到現在還保持着清白,這點對得起你,不是麽?”

撫了撫下巴,對着他眨了眨眼,阮處雨道,“你爲什麽之前不如實告訴我?”

“這種事讓我怎麽說得出口?”靳墨言無奈的說。

“怎麽說不出口?我們是夫妻,有什麽不能說的?”她氣勢凜凜的睨着他。

靳墨言蹙眉,别扭的道,“反正我就是說不出口。”

“那好,我不想追問之前,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靳墨言不解。

阮處雨瞪眼,“當然是你準備怎麽對我啰!”

“我……”

“想走?還是決定留下來?”

看着她,靳墨言咬咬牙,一臉決絕的道,“就算你說我心狠也罷,這輩子,我不會放開你的!”

“那你不再避着我了?”

“不避!我不管老天讓不讓,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這才對。”阮處雨笑眯眯的點頭。

靳墨言呐然瞅着她,“你不生我的氣麽?”

“我應該氣你什麽?”

“我自私,明知道自己不行,還想綁着你。”

阮處雨搖頭,一本正經的開口說,“若我不願意,你便是費盡全力,也綁不了我,要是我願意,你不綁,我也會挨着你。”

靳墨言輕笑,看着她的雙眸漸漸變深,“我可以确定,你如我愛你一樣愛上我了。”

“怎麽說?”

“要是以前發生這種情況,你早離我離得遠遠的,怎麽會挨着我呢?”

瞪了她一眼,阮處雨磨牙嚯嚯。

見此,靳墨言不由輕笑,“生什麽氣?是被我道破了,所以惱羞成怒?”

“你好生休息,明天一早咱們回京城。”

“爲什麽?”

“找醫仙前輩去!”

“找他……”欲出口的話徒然轉變,“你想讓他幫我看看?”

“是。”阮處雨點頭,輕淡的聲音說,“順便看看你這樣多久了,證明一下你現在還是不是清白的!”

瞅着一臉調侃之意的阮處雨,靳墨言擰了下眉,拉過她的手說,“我有事要和你說。”

“什麽?”

“夜歌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你們今日是在做戲,是想引我出來還是……”

感受到他手間傳來的溫度,阮處雨勾唇,悠悠的道,“我們是刻意做戲引你出來的,而夜歌,他說他跟蹤我很久了,隻是一直未露面而已。”

“你爲什麽要和他做戲引我?他對你有企圖,萬一是騙你的呢?”

“我覺得他不是騙我。”

“萬一呢!還有,若他不是騙你,爲什麽要迷昏我?”他指控。

阮處雨挑挑眉頭,“就當我賭一把,現在不是證明我賭赢了麽?”

靳墨言不滿,“以後你别搭理他。”

“盡量。”

“一定!”靳墨言咬牙。

阮處雨沒吱聲,拂開他的手走人,“好生休息吧。”

離開房間,阮處雨便去找了夜歌,将靳墨言要留在她身邊的事跟他說了。

聽罷,夜歌笑笑後,直接告辭。

阮處雨擰眉,喃喃說,“你不用走的,你可以留下來。”

“留下來做什麽?看你們親密麽?我雖然對你斷了想法,可我不能保證我什麽突然又有想法。”夜歌勾唇,諷聲說。

阮處雨抿唇,沉默了幾秒說,“那你保重。”

“嗯。”

夜歌走了,阮處雨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附近關注她的生活,她也沒去理會那些。

她關心的,隻是身邊的人,當天,阮處雨召了衆人,向他們編了個理由,說要回京看她爹娘,然後與靳墨言返回了京城。

她沒帶莫羽他們,就她和靳墨言兩人返回。

醫仙在京城買了個宅子,開了個小醫堂,每天僅診三十人,每日進帳不多,可能應付吃喝,而且也極輕松,日子過得還算悠閑。

阮處雨和靳墨言回京之時,已是傍晚,醫仙正關着門,見他們遙遙過來,醫仙面露喜色,放開門闆走過去迎着兩人。

“你尋到他了?”這話顯然問的是阮處雨。

阮處雨還沒開口,旁邊的靳墨言倒是有些尴尬。

“前輩,我都站在這裏了,你何必還問呢?”

睨了他一眼,醫仙哼哼出聲,“膽小鬼,老夫還以爲你是個漢子,沒想到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住,出了事丢下媳婦就跑了!”

“前輩!我什麽時候出了事丢下媳婦跑了?”靳墨言怒目圓瞪。

“你不是見她出了事,就丢下她跑了麽?還美名曰爲她着想!你要真爲她着想,直接和她和離不就好了?”醫仙氣勢十足的說。

靳墨言雖然生氣,可不知道該反駁什麽,隻得将雙眼瞪得更圓。

“前輩,此事莫要再提,我們來找你,是另有事。”

“哦,什麽?”醫仙撫着胡子。

阮處雨輕笑,“現在不方便說,咱們進屋談。”

“嗯。”點頭,醫仙領着他們往自個的宅子去着。

待進了屋,倒上茶水,醫仙這才不輕不慢的開口,“有什麽事,說吧。”

“我想讓你幫他把把脈。”阮處雨并沒有直言,而是這麽說。

“把脈?怎麽?他有什麽事麽?”嘴裏邊問着這話,醫仙邊往靳墨言面前走,話落,他已把上他的脈。

靜默好一會,醫仙說,“他怎麽……”

“前輩請說。”阮處雨淡笑道。

醫仙沉吟一聲,走到自個的椅子前坐下來,“他似乎不能行房。”

“前輩能治麽?”

看她臉上沒有半點驚訝之色,醫仙料到他們先前便知曉,眯了眯眼,說,“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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