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莫爾冷哼,“滾出去,有病吧你,竟然躺在我床|上!”
“你***看清楚自己的情況再開口。”夜歌發飙的大喊。
科莫爾嗤了聲,涼涼出聲,“看什麽,我……”
這刻,科莫爾發現自己不能動了,他眨眨眼,又眨了眨,然後,别過腦袋沖夜歌道,“這是怎麽回事?我被綁住了?你敢綁我?”
“呸!老子也被綁了。”他實在是想不發火都不成。
“啥?”疑惑瞬間,科莫爾瞅向他腦袋以下。
這一看,傻了眼,不由問,“是誰綁的我們?”
“老子怎麽知道啊?老子才醒,就發現我們被綁了,這不想叫醒你,看看你知不知道麽?”
“我……”科莫爾語一頓,緩緩眯起眼,好一會才道,“雨兒呢?”
“她?”夜歌似乎才想到她,驚呼道,“處雨呢,她在哪?”
“也許,她也被綁了吧。”科莫爾開口。
夜歌眯眼,“誰會綁我們?”
“求财?還是……求色?”若是前者,這倒沒什麽,要是後者……
“應該都不是,若求财,将咱們身上的财物搜去就好,沒必要綁着咱們。”反正那人已經迷昏了他們不是嗎?
“要是求色……這更不可能,處雨,她的模樣也就清秀而已,算不上是美人,而且她也不像是十多歲的小姑娘。”沒有哪個色賊會專色這種女子吧?
科莫爾沉吟了下,覺得他想得很對,“既然都不是,那咱們是被誰綁的?雨兒又在哪?”
“難道是……”沉默了一會,夜歌徒然想到什麽。
科莫爾疑惑的看着他,似乎想等他開口,可他卻一直沒出聲。
無奈,科莫爾隻能自個思索,不得不說,這樣想想,真讓他想出答案了,“難道是他們找來了?”
夜歌抿唇,“這麽久了,他們都沒找到,怎麽就找來了?”
“除此之外,還有别的可能麽?隻要想找,爲何找不來?”科莫爾意味深長的開口。
“那麽,他們綁着我們是想做什麽?”
“你以爲你拐了他的妻子,他會這麽容易放過你?要是我,不把你砍十百八段,絕不消氣。”
瞪着他,夜歌涼涼的道,“你以爲你又好到哪去麽?逆賊!你現在是自投羅網!”
科莫爾勾唇,“隻要我見到他,就會和他談條件,畢竟,身爲一國皇帝,我是有談條件的資本的,可你,隻有一條路。”
夜歌沉默,沒再開口。
科莫爾似乎很得意,正要開口說些什麽,房門被人推了開來。
兩人下意識的将視線投去,頓時傻了眼。
“處雨|雨兒!怎麽會是你?”幾乎是同時,兩人開了口。
阮處雨淡淡一笑,沖他們道,“他們是誰?”
“你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科莫爾問。
阮處雨扯唇,應聲,“是。”
“他們什麽都不是。”夜歌否決。
阮處雨眼神冷厲的看着他,“别把我當傻子。”
夜歌垂眸,沒再言語。
“綁我們的,是你麽?”看了夜歌一眼,科莫爾問。
“是。”阮處雨誠實的應聲。
夜歌敏銳的看向阮處雨,“你綁着我們做什麽?”
“你說呢?”她笑意嫣然的反問。
“你是不是,一直都沒相信過我們倆說的話?你一直裝着很順從,就是打着這個主意?”
“你說的是綁你們麽?”
“嗯。”
提步走進房間,阮處雨淡淡的開口,“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那你讓咱們比鬥,是打着什麽算盤?”
行至桌前坐下,阮處雨平靜的嗓音說,“爲了買迷|藥。”
“原來你拖住咱們,是爲了自個偷偷去買藥?”科莫爾驚訝的開口。
與此同時,夜歌在想,果然是他想錯了!
他一直懷疑她順從得不對勁,在聽到她說讓他們比鬥,她去尋地方住的時候,他下意識的以爲她是想逃離他們,卻沒有想過這種情況。
失策啊失策。
饒是他心裏怎麽惱悔都沒用,此刻他已經成了粘闆上的肉了。
瞧着夜歌悔恨的表情,科莫爾丢了個眼神過去,都是你這頭豬!
查覺到他的視線,夜歌瞅了他一眼,雖然不懂他是何意,可也知道他現在必是怨他,但,這也不能全怪他,他自個不也沒想到麽?
念及此,夜歌輕哼着反駁了個眼神,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看到他的眼神,科莫爾心裏不滿,再次丢了個狠厲的眼神,你這頭死豬,憑什麽這麽看我?
你……夜歌準備繼續反,關注兩人的阮處雨扯了下唇,淡漠的道,“我希望你們能告訴我,關于我的所有事情,我要聽實話,不要聽你們編的故事!”
“我沒編故事。”科莫爾趕緊反駁。
阮處雨斂眉,“雖然我失憶了,卻并不傻,你的話,就像一個完美的故事,不真實。”
“可他說的也不是真的,你爲什麽信他?”科莫爾不滿的開口。
“誰說我信他了?”阮處雨問。
科莫爾瞪眼,“你不信他?那爲什麽之前你選擇跟他走?而且你還說,他比我可信。”
“他的确比你可信,因爲,他至少說了一句實話,而你,半句實話都沒說!”
“你憑什麽說他說了一句實話?你又知道他說了實話?”他非常不明白,極度不明白!
“我有兒子!”
科莫爾梗了下,問,“你怎麽知道你有兒子?”
“我有他的些許記憶。”
原來他的漏子出在這裏,早知道這樣的話,他就應該改口的,做什麽非要堅持她沒生過孩子?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沒相信我是你孩子的爹?”夜歌忍不住問出口。
阮處雨扯唇,“我很想相信,可是身爲夫妻,我們不可能沒有果體相見過,爲何我之前讓你洗澡,你會那般神情?一點也不像是曾經與我同床共枕過。”
“你當時是故意那樣說,就是爲了試探我?”夜歌眼睛瞪得大大的。
“嗯。”
夜歌苦笑,“你真精明。”
阮處雨莞爾一笑,算是對他的話有所表示,“現在,請你們告訴我,關于我的所有事情吧。”
夜歌沒吱聲,科莫爾也沒開口。
見此,阮處雨眉頭一挑,冷冷道,“你們這是不打算跟我講我的事?”
“我是沒什麽可講的。”科莫爾幽幽開口。
“沒什麽可講的?你不了解我麽?”
停頓了幾秒,阮處雨涼涼的道,“若是不了解我,你爲什麽想要娶我?”
“一定要了解才要娶我?我就是樂意娶你。”
這個回答,阮處雨十分不爽,她起身,走到床邊悠悠的說,“你們确定不要說?”
她的表情雖然很淡,可科莫爾卻嗅到不尋常的味道,好似有什麽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他忙解釋,“我真的沒什麽可講的。”
“也許你覺得沒什麽要講的,可我應該有想從你嘴裏知道的,你就講講你所知道我的一切,包括,你爲什麽樂意娶我。”樂意這兩個字,她咬得很重。
科莫爾眨眼,睨了夜歌一眼說,“我認識你,是在兩年前,當時……”
才起頭幾個字,夜歌便瞪着他道,“不許說!”
“我說我的,跟你有什麽關系?”勾唇,他故意挑‘逗’道。
夜歌抿唇,沒回話。
見此,阮處雨催促道,“你繼續說。”
“好。”科莫爾朗應一聲,就要繼續開口,夜歌卻咆哮道,“不許說,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科莫爾鄙夷的看着他,“你現在這副樣子,還想要對我怎麽不客氣?”
夜歌咬牙,狠惡惡的看着他。
“别磨蹭,我沒有耐心!”阮處雨聲音冰冷的開口。
瞅了阮處雨一眼,夜歌陰沉沉的嗓音說,“科莫爾,你不準說,你若是說了,這輩子,我與你不死不休!”
科莫爾早就猜到夜歌心裏的點了,他怕阮處雨知道他曾經對她做過那麽過份的事,怕她知道後,會鄙視他,會看不起他,所以他刻意挑|逗他,就是想看他急得要跳腳的樣子。
雖然因他阻止,他停了下來,可這并不代表,他怕他。
威脅他?他還不夠格!他最讨厭别人威脅了!
不屑哼了聲,科莫爾接着剛才的話繼續說起了自個知曉的故事。
他很老實,從初見阮處雨,到後來與她交鋒的事,他都如實說了,包括,他一直想得到她的理由。
話到最後,他說,“爲了得到你,我一直關注你的動态,知道他想截你,便來了個黃雀在後,等他帶你離開後,我讓人從他手裏将你奪走了。”
“我想将你帶回沙漠,可你一直想逃,無奈之下,我才給你下了藥,你會失憶,正是因爲如此。”
“你說是因爲我聰明,又特别,才想得到我?”看着他,她問。
科莫爾點頭。
“原來是你給她下了藥!”夜歌憤怒的叫吼。
科莫爾瞪着他,“你敢說你沒暗喜?她失憶了,你正好能趁虛而入,若是她有記憶,她這輩子都不會接受你!”
科莫爾的話,堵得夜歌無法反駁,他不得不承認,知道她忘了那掉記憶,他确實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