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麽?一定有對吧?”他肯定的問。
阮處雨捶打他的身子,“沒有!”
“沒有?”靳墨言不太相信,伸手就要往她腰間伸,阮處雨扭着身子掙紮着,“不許,你想做什麽。”
“我要親眼看到沒有才會死心。”
阮處雨慌亂大叫,“好……我承認有,你别動我。”
靳墨言露出得意的笑,他将伸向她腰間的手收回,幽幽的道,“等離開這裏,我就要認回你,認回小魚兒。”
“不。”阮處雨拒絕着。
“爲什麽?”他有些不滿。
阮處雨冷冷的道,“在你身邊還有别的女人之前,我不會站到你身邊的。”
“那……我盡快解決宛容。”靳墨言定定的開口。
捏了捏手指,阮處雨吐了口氣,出聲道,“你知道麽?剛才我恨不得離開遠遠的。”
“因爲我說出了傷你的話?”靳墨言了然的問。
未等她開口,他又說,“若我說的回答是,會爲了責任,爲了孩子娶你,會更傷你不是嗎?”
眸光閃爍着,阮處雨低應一聲,“所以我才會原諒你。”
“嗯。”抱緊她,靳墨言沒再開口。
小魚兒緊趕慢趕的到京城時,這裏的城門已經關了,看着黑乎乎的城門,小魚兒抿唇問,“小白,咱們怎麽辦?”
“等天亮後再進去。”小白聲音小小的。
“那要等好久。”小魚兒不樂意。
“那也沒辦法,門關了,咱們進不去啊。”小白無奈的說。
小魚兒慢吞吞的提步來回走動着,好半晌才沖小白道,“我不想等到明天,我要現在就進去。”
“你……”有什麽辦法麽?話沒說完,小魚兒突然扯着嗓子喊,“喂,上邊的人,下來幫我開開門。”
現在約是夜晚11點左右的樣子,城門上的衆人正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話,他們猛不丁清醒過來,守城将領拿着火把朝下看了看,瞧到城門下站立的是個小人兒,他頓時發火,“小兔崽子,給老子滾!城門已關,天亮之前絕不開啓。”
“可我想進去。”小魚兒不懼他的威嚴,平靜的回。
“想進明天再說!”那将領怒火沖沖的說。
“能不能現在就讓我進?”
“你是什麽東西?憑什麽提這種要求?趁老子沒發火,趕緊滾,要不然,等下你想走就走不了了。”那将領喝吼出聲。
小魚兒抿唇,“我是永平夫人的兒子。”
“什麽永平……你是永平夫人的兒子?”那将領大叫。
“嗯。”小魚兒點頭。
那将領瞪大眼,拎着火把就往城門下跑。
沒一會,城門便被人打開,剛才說話的将領沖到小魚兒面前将他一番打量,而後才問,“你真的是永平夫人的兒子?”
“是。”
将領咧嘴笑,“來人,将他給本将帶走。”
“你要做什麽?”小魚兒不悅的問。
将領悠悠的開口,“本将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誰?”
将領眯眼,卻并不答話,隻是示意人将小魚兒圈起帶走。
小魚兒不樂意跟他走,他咬了咬牙,暗示小白咬他們。
小白得令後,一個飛身沖起,對着将領腿就是一口,咬完他,它不停留,飛快的沖圈着小魚兒的幾人咬去。
待他們發出慘叫後,小白回到小魚兒身上,甩着尾巴示意他快逃。
小魚兒也不笨,抱着小白提步就沖進了城内。
那将領見此,大喝出聲,“來人,将他給本将逮住,千萬别讓他跑了。”
“是。”一隊人應聲,拿着火把離了去。
知道後有追兵,小魚兒慌不擇路,胡亂四竄起來,可這樣并沒有擺脫後邊的人,他們反而越追越近,小魚兒熱汗直冒,他稚聲沖小白問,“怎麽辦啊?”
小白也很着急,它扭頭瞅着後頭的追兵,小聲的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哦,好。”小魚兒應聲,邊跑邊尋能躲的位置,可是愣是沒尋着。
不僅如此,他跑了沒多遠,竟發現自己進了個死胡同,前方沒路了!
小魚兒臉色一白,緊緊的抱住小白,烏溜溜的眼珠則盯着追上他的官兵。
看着他,一官兵冷冷的道,“小子,跑不掉了吧?乖乖跟咱們回去吧。”
小魚兒搖頭,“我不要跟你們回去。”
聽着這話,這官兵不屑的笑,大步走過去道,“不要也得要。”
話落,他伸手就要抓小魚兒,突然一道厲風朝他襲來,悶悶的踢響聲響起,這官兵慘叫一聲倒飛出去。
衆官兵不解的朝小魚兒那邊瞪眼,卻見他被一道黑影抱起,他們一個飛躍便消失在死胡同内。
“他……”一官兵呐然開口。
旁邊的那官兵道,“他什麽他?人都逃了,咱們還不快去找!”
“上哪找去?”這官兵呆呆的問。
那官兵:“……”
靜逸片刻,剛才被踢飛的官兵趴起身叫喚,“既然沒尋着人,咱們回去複命吧。”
“呃……對對,趕緊回去。”衆人達到一緻竟見,舉着火把咻咻的返回城門口。
那将領和幾個被咬的人還躺在地上,看到他們回來,那将領道,“人呢?”
“沒追到。”某官兵回。
那将領抽了抽嘴角,“沒追到你們還敢回來!”
這官兵幽幽的道,“咱們差點就要追到他的,可是突然有人将他救走了。”
“一群廢物!”那将領罵。
衆官兵:“……”
好一會,那将領開口道,“快将老子擡起來!”
兩個官兵聞言,立即殷勤的跑過去将他扶了起來。
看了他們一眼,那将領粗魯的道,“快将老子擡去醫館,老子覺得腿不能動了。”
“啊……”兩個官兵有些驚訝。
那将領大怒,“啊什麽啊?還不快将老子擡去找大夫!”
“是。”兩人諾諾應聲,擡着他就往城内跑。
半路,這将領突然開口,“快,給本将傳消息去皇宮,說老……說我有事找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