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好一個禮物!

“在這裏。”她指着那痕迹說。

靳墨言應聲,讓人推着他朝那有痕迹的方向行去。

*

“就是這裏了!”拉着小魚兒匆匆走了一路,在一片叢林前,靳秋揚停了下來。

小魚兒前後看了一眼,不解的問,“這裏?你要送的東西就在這裏嗎?”

“沒錯。”靳秋揚微微昂首。

“可是我沒瞧到啊。”小魚兒奶聲奶氣的說。

靳秋揚輕笑,“我隻是說到位置了,又沒說禮物放在這裏。”

“哦,那咱們趕緊取了禮物回去吧,免得娘擔我的心。”

“嗯。”應了聲,靳秋揚抓起他的手朝叢林走了去。

在裏頭走了一會,眼前出現一個長寬一米的黑色箱子。

看到箱子,靳秋揚道,“這箱子裏裝的就我送給你和你娘的禮物。”

“這麽大?我要怎麽拿回去?”小魚兒黑乎乎的眼珠一瞪,疑惑的問。

靳秋揚眼珠狡黠的轉了轉,淡淡的道,“你先看一眼再說吧。”

“好。”小魚兒點頭,伸手慢慢的觸向箱蓋。

在拉到箱蓋把手後,他緩緩的将之拉開,就在視線快觸到箱中之物時,箱蓋突然被一股力氣翻開,小魚兒隻覺得身子向前一傾,整個人便翻倒下去。

查覺危險的他下意識的抓住什麽,就在那瞬間,小魚兒覺得下身一空,整個身子似乎懸掉了起來,唯一支撐他不落下去的便是他那下意識抓出去的手。

擡頭看了一眼,見自己抓的是箱壁,他抿唇,巍巍的朝下看了一眼,這一下不打緊,差點沒吓暈他,他身下竟是空空的黑洞,看起來很深。

就在小魚兒倒抽氣的時候,上方出現一個頭顱,靳秋揚那稚氣的小臉與他面對面的看着,見他扒着箱壁沒下去,他不悅的道,“小賤民,快放開箱子!”

“爲什麽要這麽做?”小魚兒就是再笨,也猜到自己被設計了,他緊繃小臉沉着的看着他。

靳秋揚道,“誰讓你和你娘兩個賤民讓本世子不順心!明明是下賤的小民,憑什麽和本世子平起平坐?你們不配和本世子在一個地方學習!”

“你要是看我和娘親不順眼,可以自己離開,爲什麽你看我們不順眼還要留在那裏?”小魚兒稚聲反駁。

“本世子憑什麽要離開?該離開的是你們,是你們這對賤母子!”靳秋揚表情狠戾的大叫起來,“你那娘親分明是個賤婦,她憑什麽能寫出人人稱贊的治水方案來?我讨厭你們,不過是兩個賤民,身份沒我尊貴,憑什麽能得贊揚?”

對于他的憤怒,小魚兒是不解的,自然也沒有接他的話。

見他不語,靳秋揚氣極,拿手狠狠朝他抓着箱壁的手捶了去。

“啊……”小魚兒痛叫一聲,可卻強忍着沒有松手,可手上的痛意卻讓他眼角泛起了淚花。

看他痛苦,靳秋揚擰起的眉頭松了些,他冷冷的質問,“清清告訴我你們一定做了弊,說,你們是不是做了弊才過了升級試的?”

“沒有,我們沒有。”小魚兒搖頭。

“沒有?怎麽可能!你們不可能連沒習過的字都會寫,你們一定做了弊。”靳秋揚再次朝他的手捶了下。

這次小魚兒沒有叫,隻是重重喘息起來。

他力氣本就不大,落空後隻用一隻手抓着箱壁支撐全身的重量,就算不被靳秋揚捶打,他就已經撐不了多久,再被他攻擊兩次,他更是及及可危,眼看着就要落下黑洞。

咬了咬牙,小魚兒費力的看了他一眼,解釋着,“葛叔叔也教過我習字,那些先生沒教過的字,是葛叔叔教的我。”

“而我娘親,她應該早就習過很多字……”

“不管你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你,給我下去!”他的話還沒說完,靳秋揚突然伸腳朝他手上踩了過去。

小魚兒想避開,卻因無能爲力,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落下腳。

“啊……”慘叫聲發出,小魚兒瘦小的身子狠狠墜落下去。

看到這一幕,靳秋揚心頭滿是報複的快感,他勾唇,收回腳後潇灑離了去。

本以爲追着痕迹尋,他們就能很快找到小魚兒,可在搜尋了半個時辰還一無所獲後,阮處雨終于開始懷疑,“我們是不是尋錯方向了?”

“怎麽?”靳墨言問。

阮處雨吸了口氣,沉聲道,“要是他們是往這裏走的話,咱們不可能尋了這麽久還沒尋到他們。”

“可之前……”他話還沒說出來,阮處雨道,“人家隻是說有兩個孩子往這邊來了,并沒有說他們來的就是這一片草地,也許他們去了别的方向!”

“來人,搜!”沉冷的聲音突然喝下,數個黑衣人跪地領命後飛身散去。

“你有這麽多人跟着,爲什麽早先不讓他們搜?”阮處雨質問出聲。

靳墨言看了她一眼,想解釋,可話到嘴邊,還是收了起來,“你有什麽資格質問本皇子?”

阮處雨被這話堵到,她冷笑一聲,原路返了回去。

瞧她如此,一直推動靳墨言的黑衣人擰起眉頭,“主子,要跟上麽?”

“跟過去吧。”

“你們是什麽人?”本以爲這些突然出現的黑衣人是靳墨言的屬下,可是當她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殺意時,便查覺不對勁,不是,他們不是他的屬下。

“殺!”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這些黑衣人揮刀沖了過來。

阮處雨臉色一沉,做出防備的姿勢,準備在黑衣人近前時與之對打,靳墨言卻說,“他們人多,咱們該以避爲主。”

“你的意思是咱們逃?”她問。

靳墨言沉應一聲。

阮處雨擰眉,幽幽的道,“你覺得咱們能逃過他們?”

“試試就知道了。”

阮處雨瞥了他一眼,開口道,“那就逃吧。”話落,她已提步竄逃了。

靳墨言無語的抖了抖唇後,轉着輪椅跟了過去。

至于他身後的那黑衣人則拿出随身攜帶的長劍阻擋起正要追上去的那些黑衣人。

不過,他畢竟隻有兩手,擋了不多時,便有數人朝阮處雨他們追了過去。

見身後沖來追兵,阮處雨道,“我沒惹過什麽人,不會有人要緻我于死地,這些人一定是來殺你的,你要不跟我分散開跑吧。”

“你是我的幕僚,一個忠誠的幕僚這個時候應該出謀劃策,不是丢下主子自個逃命!”靳墨言涼涼的反駁。

“我是你的幕僚,又不給你賣命,憑什麽給你賠命?”阮處雨理所應當的反駁。

靳墨言頓了下,停下身子開口,“你說得對,那你走吧,由我來對付這些人。”

話落,不待阮處雨反應過來,他不知從哪弄出一根長劍,滑着輪椅朝黑衣人打去。

見此,阮處雨不自覺的停下奔跑的步子,視線投在那背脊挺直的黑裝男人身上,他是在開玩笑還是……

“你跑吧,我來擋!”莫名的,阮處雨心頭一動,她閃身進入人堆,邊手腳利落的對付黑衣人,邊吐出這話。

靳墨言朗聲輕笑,“你不是說不給我賣命麽?”

“可我欠你的命該還給你,你快走吧,我來解決他們。”阮處雨淡定的回。

靳墨言勾唇,一個揮手将劍刺入黑衣人的胸腔,悠悠的道,“你想還,但我還不想接受。”

“你……”阮處雨微怒,瞪了他一眼後朝一黑衣人的脖頸一抓,咔咔一聲脆響,這黑衣人吐出血絲,整個人墜倒下去。

“真殘忍。”靳墨言啧啧出聲。

輕哼一聲,阮處雨反駁,“等你被他們跺成肉醬就不殘忍了!”

靳墨言不屑的說,“那也得他們有那個本事才行。”

“你一個殘廢,想殺你還不容易!”阮處雨直戳他的痛處。

果然,靳墨言不再開口,周身散着無形的怒意,揮劍就是兩道口子。

看着兩個黑衣人扶傷退步,靳墨言輕哼一聲滑着輪椅離去。

眼角瞅到他離開,阮處雨想解決了剩下的人與他一道走,哪知,看他走,幾個黑衣人竟避開她追了過去。

見狀,阮處雨心一凜,跟着追了過去。

阮處雨他們的逃命并沒有持續多久,約莫一刻鍾後,靳墨言的黑衣屬下去而複返,殺了大半黑衣人,助阮處雨和靳墨言出了困境。

“爲什麽會有人殺你?”安全後,阮處雨忍不住發問。

靳墨言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這事你應該問這些殺手。”

“都死了。”沒死的也逃了,怎麽問?

靳墨言仰面,展顔淡笑,“那你就收起疑惑吧。”

“嘁,當誰樂意知道啊。”阮處雨輕哼,想說些什麽,一黑衣人開口說,“主子,屬下在方才搜尋之時瞧到甯王世子了。”

“什麽?他在哪?”阮處雨焦急的開口。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說,“正往京城那方前去。”

“他是一個人的?”靳墨言問。

“是。”黑衣人點頭。

靳墨言輕哼,“現在去将他給我逮過來!”

“是。”

阮處雨想跟着去,可眼瞅着那黑衣人一個跳躍後消失不見,她頓時失了跟上去的心,安份的待在這裏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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