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藥可解?”秦晗雪打量着眼前的毒獸,淡淡出聲。
單于蔚抿了抿唇,“并不是,藥獸之血配置的解藥可解此毒,其他都是枉然。你們這幾日在此處,定要小心這類神獸。”
秦晗雪想起什麽似的,“内丹可使人百毒不侵,這也不例外?”
單于蔚搖了搖頭,“平常的毒當然不能奈何得了内丹,可是毒獸不同,若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辰祈墨緊握了握秦晗雪的手,不知爲何,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心裏竟然油然生出一種惴惴不安的情緒……到底,是在昭示他什麽呢?
*
爲了方便通知,單于蔚特意将秦晗雪與辰祈墨安置在了他的房間對面。
夜涼如水,寒風凜冽,周遭的一切凄婉,都在訴說着不尋常……
“雪兒,我們不能像在梨門那樣耗下去,你在此處多呆一日我的心裏都是慌的,空等消息畢竟不是辦法。”辰祈墨坐在床沿,秦晗雪倚在他的懷裏。
秦晗雪咬了咬下唇,思索良久,“我相信單于,但若你是在爲聞人朝說得命劫而擔憂的話,明早我們便一起行動,去找清顔。”
辰祈墨還沒來得及說話,便有一黑影在房門外道,“主上!殷叁有要事來報!”
秦晗雪先一步上前開了門,殷叁看了眼,諾諾一聲,“主……主母……”
秦晗雪翻了個白眼,兄弟你那算是什麽表情?
辰祈墨喚道,“殷叁,交派的任務完成了嗎?”
殷叁上前俯首,蹙眉道,“主上,屬下無能!聶壹與徐拾傳來消息,清顔姑娘的位置還沒找到!”
“接着找!”辰祈墨皺着好看的眉,思量道,“清濯和禦風現在何處?”
“回主上!書公子與秦公子帶領兩家的人下午便與暗衛彙合了,此時在族外不遠的驿站商量對策。”殷叁颔首恭敬道。
辰祈墨點了點頭,“你回去告訴他們暫不用擔心,清顔還未與獸族換血,祭天大典也還有一月才舉行,這一月内他們隻需時刻準備接應我們即可。”
“是!”殷叁正想退出,又補充道,“主上,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殷叁抿了抿唇,道,“屬下埋伏在外之時,發現風阡情也到了神獸一族。”
“他來這裏做什麽?”辰祈墨蹙了蹙眉,看了眼秦晗雪,眼神滿滿地是不自然……
秦晗雪挑了挑眉,“……這次和我無關,而且我知道他爲什麽要來這裏。”頓了頓,遣散了殷叁,秦晗雪喝了口茶這才開口道,“風阡情亦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
“屬陰之人?難怪黯聃會跟了他。”辰祈墨并未有多大的反應,接着說道,“可是雪兒,你是怎麽知道的?”
秦晗雪舔了舔嘴角,笑眯眯道,“這還是不用報備了吧?影響了咱倆感情多不好?”
“……雪兒,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很有可能讓你明日晌午才起得來。”辰祈墨淡淡地啄了口茶,似笑非笑地道。
“今晚可不行!明日還得早起呢!”秦晗雪順手拉了拉衣服,眨了眨眼正色道,“告訴你也無妨,就怕酸你一臉血……”頓了頓,“你還記得你封王的前一晚嗎?”
“你是說你徹夜不歸那一晚?”不說還好,一說就來氣兒,抿了口茶,補了句:“記得,影響還特别深。”
秦晗雪砸了咂嘴,接着道,“那晚我爲了躲紅衣宮巡守的人,誤闖入了風阡情的房間,發現他竟毫無真氣,還不停地喊着冷,特别說到黯聃,他的神經就像是要崩潰了一般,後來你告訴我黯聃屬陰,你該明白了吧?”
辰祈墨點了點頭,果然是酸出了血,面兒上還要死撐,道:“明白,但我對這個不是很關心,我現在比較關心——他喊冷之後你做了什麽?”
…… ……
評論請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