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不是就是個禍害啊?”秦晗雪笑着問道。
辰祈墨攬過她的腰,“是禍害,所以你折騰我就夠了,千萬别再去禍害别人。”
“說得也是,”秦晗雪擡腳向上一躍,辰祈墨順勢接住她,打橫抱起,秦晗雪勾住他的脖子,才道,“那我就勉爲其難收了你!”
辰祈墨笑着将她緊了緊,抱着她往前走着,邊走邊道,“我一直在想,你所說的你若離開,我再也找不到,是什麽意思?”
秦晗雪呼吸一滞,專注着他的眸,半晌說不出話來。
辰祈墨詫異地蹙了蹙眉,凝視着秦晗雪眸中的星辰,“嗯?”
“别想這個問題了,”秦晗雪撫摸着他的眉角,在額上輕輕一點,忽的一笑,“我不會離開你的。”
辰祈墨這才揚了揚唇,“好,我不想這個問題,但求你一定答應我,不許離開我。”
“我答應你。”
*
兩人走着一道聊得甚是歡快,以至于聞人朝就坐在對面兒看他們秀恩愛秀的他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居然也沒人招呼上來!?
這破丫頭什麽眼力勁兒?!
無奈還是隻有自己走過去,一臉恨鐵不成鋼,“丫頭,你說你那功夫都白練了?老頭子我坐那兒都看了半天了你們也沒說上來招呼招呼?”
辰祈墨與秦晗雪相觑一眼,還是秦晗雪先憋不住了破口大笑,“祈墨!你輸了!”
“果然如你所說。”辰祈墨無奈一笑,接着對聞人朝恭敬道,“前輩。”
聞人朝不明所以,“小子,你媳婦兒笑什麽呢?!”
辰祈墨挑了挑眉,這才道,“方才我與雪兒打賭,看你是會等我們過去,還是會憋不住了自己走過來,”頓了一頓,“果然還是您憋不住自己走過來了。”
秦晗雪把手往辰祈墨身上一搭,惬意地笑道:“願賭服輸?”
“這麽涼的天氣,你舍得我澆冷水嗎?”辰祈墨整理了一番袖口,淡淡一笑道。
“我不信你還能凍死了?”秦晗雪挑眉反問,想了想,睇笑着道,“就算是凍死,也比谷欠火燒死的好吧?”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聞人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揮了揮衣袖,“行了行了行了!恩愛回去秀!你倆那點兒事兒也床上讨論去!老頭子我還說正事兒呢!”
秦晗雪這才斂了斂笑容,三人找了個酒攤兒,辰祈墨爲聞人朝添着酒,“不知道前輩要和我們說的是什麽?”
“小子你江山不要啦?”聞人朝沒急着回答,倒是喝了口酒先說了這麽一句。
辰祈墨點點頭,“大好江山在宮外,不在宮内。坐擁天下者,卻被鎖于長門之内,他們得到的天下,又是什麽天下?江山,又是什麽江山?三尺宮牆,便什麽都看不見了。”
聞人朝滿意的點點頭,“小子,你能想透這一點,可見你不一般呐!”
秦晗雪翻了翻白眼,“老頭兒你到底是想說什麽?不會是爲了騙我們請你喝這碗酒吧?”
“嘿你個臭丫頭!你這張嘴就不能說點兒好聽的?”聞人朝對秦晗雪一瞪眼,佯裝怒道。
秦晗雪嘿嘿一笑,喝了口酒,“老爺爺,快說吧!”
聞人朝這才吹了吹胡子,道:“丫頭,你命中大劫将至,獸族能不去最好不去,若是少個胳膊少個腿的回來,可别怪老頭子我沒告訴你!”
辰祈墨眉宇一擰,“獸族?前輩,你所言可是與神獸一族最近出的大事有關?”
“沒錯,神獸一族百年一度的祭天大典,近日将要舉行。”聞人朝又濯了口酒,淡淡道。
秦晗雪蹙眉看着他,“什麽祭天大典?與我有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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