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晚晴,被關在這裏也有三年了吧。”那女子見紫衣不說話,便自顧自的說着,“也不知道我算的日子對不對,現在是什麽時間了?”
“哎?我聽說皇上登基前曾有一位太子妃,不過後來好像犯了什麽大罪被關了起來。不然這皇後的位置也輪不到那個柳宛如。這個人該不會就是那個太子妃吧?”
曹蘭蘭好奇的站起身,繞着許晚晴左看看,右看看:“可惜了,好髒,實在看不出來長得什麽模樣。”
“薰——他還好嗎?”許是太久沒有人說話,許晚晴向着紫衣的方向挪了挪屁[和諧]股,不甘心的繼續問道:“看你這身衣服,應該也是妃子品級以上的吧。呵呵——若不是被關在這裏這麽久,我還不肯相信薰會如此的薄情。”
紫衣依舊沉默着,隻是她也開始對眼前的這個女子産生了一絲絲的好奇。
如果許晚晴真的是當年的太子妃,那麽她究竟是犯了什麽事情,甚至連冷宮都住不了,要被打到這天牢來?而進了這天牢三年,竟然還活着?
“不知道你進宮前有沒有聽說過我,當年,薰還是太子的時候,我是他的太子妃。那個時候的薰待我很溫柔。”
“哇,她果然是當年的太子妃!”曹蘭蘭聽着許晚晴的話,眸中帶着驚喜!她當年也聽說過太子妃與太子的故事,據說兩個人異常恩愛,皇上甚至爲了這個太子妃不曾納過側妃。
紫衣狠狠的瞪了曹蘭蘭一眼,示意她不要插嘴。她聒噪的聲音害得她都要聽不清許晚晴的話了。
“隻是一夜之間,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變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宮裏上下忽然都在傳夜半時分的時候見我一個人穿着白衣在太子東宮的假山後祭奠什麽。可是我從來都不曾在夜間出去過,又何來祭奠?
薰開始也是相信我的,便命人徹查此事,隻是有一晚——”
許晚晴的聲音頓了頓,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特别恐怖的事情。
“那晚,我在睡夢中忽然驚醒,看到一道白影從門外飄過,我很怕,卻依舊跟了上去,不曾想正好跟到了假山後,而那道白影,竟然真的在祭奠着什麽東西!我剛想邁出去質問,四周卻火光四起,原來是薰早就部署好的侍衛,我本想,這下終于要真相大白了,可是脖頸忽然一痛,我便失去了知覺。”
“難道說你醒來的時候就在天牢裏了?”紫衣微微的皺眉,好奇的問道。
“你的聲音真好聽。”許晚晴由衷的贊歎着,“嗯,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天牢裏了。我也曾求薰來見我,可是據說是先皇下的旨意,不準任何人來看我。”
“你知不知道那道白影祭奠的到底是什麽?”
“直到先皇駕崩,薰順利登基的那天夜裏,他來這裏看我,我才有機會見到他。那時的他比以前成熟了許多,我也曾問過,我到底做錯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