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事情?
到底是哪種事情啊?
千島奈有些抓狂,懊惱地将自己本就淩亂地頭發揉得更亂了,不過即使如此,她的腦海裏對昨晚的事情是一點也回憶不起來。
她一邊努力地想着,一邊拿起水杯漱口。她拉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嘴,但很快一邊看着鏡子一邊這樣做的後果就是,讓心裏的好奇變得更加好奇和驚恐。
鏡中的她如玫瑰花瓣般的唇瓣不知道是怎麽了,竟有些紅腫,她撫上嘴唇,一臉呆呆的表情突然變得憤怒異常,“哼!崔承炫你這個禽[*]獸你居然騙我?!”
要說那是她想對他做什麽才造成的紅腫的話,打死她也不信!這種情況,最好的解釋就是……
某人在賊喊抓賊!
哼哼,被我找到證據了吧!看你還怎麽嚣張!千島奈扔下手中的毛巾飛快地跑到崔承炫的房間裏去了,心裏滿是爲自己抓到了前輩的小辮子而高興,完全沒有想到……
她的初吻是這麽不明不白地被人奪走了這個更爲關鍵的事情……
千島奈一聲不吭風風火火地跑進崔承炫房間,讨要關于【誰更加禽[*]獸】的說法時,崔承炫正在穿衣服。
薄如蟬翼的肌膚下是精緻好看的鎖骨,他的胸膛很是精壯,上面還淌着些許的水珠,似乎是剛剛洗完澡。崔承炫随手拿出了一件襯衫披在了身上,然後瞥了千島奈一眼,“怎麽?地震了?”
千島奈也顧不得急匆匆的自己又被崔承炫給暗損了一番的事情,在觸到眼前這番美男出浴的情景,很是沒出息地吞了口口水,被崔承炫這麽一看,覺得自己就像是偷看a[*]片時被撞破了一樣。她飛快地轉過了身,捂住自己發燙的臉頰。
“沒,沒有……”千島奈呐呐地開口,聲音細如蚊蚋。
崔承炫挑了一下眉,慢條斯理地扣上自己的扣子,“說吧什麽事情?相信你風風火火來我房間也不敲門,不會僅僅隻是爲了偷看我穿衣服的。”
“我才沒有!”千島奈說出口以後,才發現身後崔承炫那一臉戲谑的笑意,意識到自己此時的話有多沒有戰鬥力。
被崔承炫剛剛的那一幕給拉去半分注意力的千島奈,這才想起自己此番之行的目的,她像是一下子被打了雞血一樣,戰鬥力十足,一臉拷問犯人的表情:“你說!我昨晚到底對你做了哪種事情?”
正當千島奈以爲崔承炫會因爲自己這句反問而被震住,無言以對的時候(千島奈【怒】:因爲是他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被揭穿了當然應該是心虛啊!)——
崔承炫的臉上出現了十分鄙夷的神色,看她的眼神還帶上幾分同情:“你的智商果然理解不了。”
千島奈有種想撲上去和崔承炫同歸于盡的沖動,但是崔承炫的下一句讓她比較想先鑽到地底去,再找他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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