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一次地“啪”。
池牧忍無可忍,“你到底又怎麽了?”
“你非要這樣?”崔承炫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行爲的不對勁了,可他還是不願意讓池牧對千島奈動手動腳的,哪怕隻是看病。
“是啊是啊!這是一定的檢查步驟啊!”
“哦……”
幾秒後,傳來池牧爆發的聲音。
“你都哦了,爲什麽還不讓我安心檢查?!”
……
…………
暫且先不說池牧如何費了千辛萬苦在崔承炫的監督下的過程。
在他做完了必要的檢查後,便在宅子裏那應有盡有的藥箱裏翻騰一會兒,最後拿出一盒藥片和退燒藥水遞給崔承炫。
“退燒藥水待會給她喝下去再睡,不然小發燒到時候可能會變成大毛病的。”池牧一本正經地說着,這才頗有點醫生風範,“雖然這藥有點苦,但是效果還是蠻不錯的。”
聽到後半句,崔承炫皺了皺眉,問道:“真的隻是有點苦?”
他在上次嘗到池牧配的不是很苦的藥以後,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這人說的苦,他已經決定不再相信了。
池牧看出了他的心思,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我的标準都是一般正常人的标準。我剛當醫生的那會兒,哪會知道你那麽經不住苦啊?”
“而且又不是你喝,你急什麽呀?”他又補了一句。
崔承炫不說話了。
是啊…反正也不是他喝…
他那麽急幹什麽啊?=。=
晃神之間,一旁的池牧絮絮叨叨的聲音突然停了下來,一下子無法适應的安靜讓崔承炫擡起了頭。
怎麽了?
隻見池牧看着千島奈的臉龐發怔,一臉的錯愕,“承炫啊…這個女孩子不是rg的練習生嗎?你怎麽會和她在一起?”
“rg?”崔承炫斜睨了他一眼,眼神裏滿是寫着對他的質疑,“你真的有看過新聞?她是我們公司的啊。”
不是rg的嗎?
池牧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麽,但還是咽了下去。
也許是他記錯了吧,畢竟那是隔了那麽久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他接受心理治療的患者也起碼有上萬了,記錯了也是正常的。
于是他換上了欠打的笑意,隐去了心裏的不安,“我還以爲你禽[*]獸到跨公司染指練習生呢。”
染指她?
說話一直處于上風的崔承炫很是難得地發愣了。将她帶回家,是他做的一件很特别的事情——難得有一件事情,他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爲什麽會去做。
這違反了他一向的處事原則。
不過…遇上她以後,他違背的原則還少嗎?
一時間。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突然有了解答。
“我還不至于禽[*]獸到跨公司。”崔承炫淡淡地開口,在池牧一臉震驚的表情下,擡眸:“e。k公司裏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