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上口罩,拿起啤酒瓶,走過去,直接砸在了女孩頭上。
酒瓶子碎了。
女孩慘叫了聲,手摸到後腦勺,出血了,但不多,就見了點紅。。
她猛地站起來,頓時頭暈目眩,身子晃了晃,手按着後腦勺:“你誰啊!”
音樂突然停下了。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秦昭裏看了眼姜灼,“他金主。”
女孩的同伴抽了兩張紙給她。
她用紙按着出血的地方,一雙雙眼睛望過來,她丢了臉,顔面掃了地,氣得牙齒哆嗦:“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啧啧,還是太年輕了。
秦昭裏把手裏的破酒瓶子扔了:“不知道啊,要不把你爸叫過來,我也認識認識?”
這麽多人看着,這架子已經端出來了,總不能收回去,女孩仰着下巴,拿出趾高氣揚的态度:“我爸就在這兒談生意,等他過來,要你們好看!”
她爸的确在這裏談生意,一個電話之後,人就來了。
男人中年,秃頂,穿着做工精良的西裝,後面還跟着兩個秘書,一個下屬。
“怎麽了寶貝兒,誰欺負你了?”
女孩把擦了血的衛生紙給他看,氣呼呼地告狀:“這三個瘋子用酒瓶砸我!”
周青瓷看徐檀兮:我沒砸啊。
徐檀兮表情老實:我也沒有。
男人火冒三丈:“你們幾個——”
火……滅了。
因爲他認出了徐檀兮:“小徐總?”
徐檀兮沒戴口罩,點了點頭,她認得這個人,是徐氏的一個供應商。
供應商回頭就給了寶貝女兒一巴掌:“道歉!”
寶貝女兒被打懵了:“……”
徐檀兮也有點懵:“……”
最後,以女孩道歉收尾。
所以說,出門在外不能太狂,會被打臉。
徐檀兮和周青瓷九點不到就回去了,秦昭裏開了個包間,姜灼兼職結束後過去找她。
“來了。”
秦昭裏放下手機。
姜灼坐過去:“你怎麽能動手?”
這話秦昭裏不樂意聽:“我怎麽就不能動手?”
“被别人知道是你,你會很難做。”姜灼聽經理說了,她是爲了給他出頭才打了人。
“我戴着口罩,沒人知道是我。”
姜灼還是擔心:“你之前點過我陪酒,已經有很多傳聞了。”
如果被傳出去,别人肯定會對她指指點點,他無關緊要,成爲不了别人的話題,可是她不一樣,她生來尊貴,不應該受這些。
秦昭裏一臉的無所謂:“沒事兒,我打過招呼,他們就算知道你有金主,也不敢亂嚼我的舌根。”她不想談這個,她還有很重要的事,“你還生我氣嗎?”
姜灼不看她,看自己的手:“我沒生你的氣。”
秦昭裏覺得他還在生氣:“那你怎麽老說你忙,你都一周沒跟我睡覺了。”
“……”
姜灼臉爆紅,又羞又惱,憋了半天,沖她兇了句:“你就隻想跟我睡覺嗎?”其實沒什麽底氣,像被惹毛後虛張聲勢的貓。
秦昭裏當然不會承認她隻想着睡覺,雖然她的确挺想:“沒有啊,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嘛。”
這話都不算在哄人。
不過姜灼已經被哄好了,語氣乖了很多:“下個月要跟導師去演奏會,最近都在練習。”
“哦。”
她哦完:“你抱我。”
她穿着昂貴漂亮的裙子,姜灼猶豫了:“我身上出汗了,髒。”
“不管。”
她其實一點也不大總裁,就是個小姑娘,跟所有這個年紀的姑娘一樣,喜歡撒嬌,也很黏人。
姜灼張開手,把她整個抱進懷裏:“怎麽了?不開心嗎?”
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喜歡撒嬌。
她揪着他的衣服哼哼:“超不爽,剛剛那女的罵你,我沒發揮好,打得不過瘾。”
她才打了一下,應該換個角度,那樣瓶子才不容易碎。
姜灼猜得到别人會罵他什麽:“你不介意嗎?我的耳朵。”
他的耳朵是天生的,右耳完全沒有聽力,左耳聽力低下,需要借靠助聽器,聾子也好,殘疾人也好,他聽過太多,已經習慣了。
聽不得這些刺耳流言的,以前隻有姜烈,現在多了個她。
“介意什麽?”秦昭裏拉着他的衣領,把他拽過去,她仰起頭,親了親他耳朵,“你耳朵怎麽了?你耳朵很敏感啊,我每次親你都——”
姜灼把她嘴巴堵上了,舌尖喂給她,和平時不一樣,他吻得很野蠻。
沒一會兒秦昭裏身子就軟了,趴在他懷裏喘氣:“不錯,會主動了。”她換了個姿勢,坐到他腿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我喜歡。”
他也喜歡,喜歡她雙眼迷離在他身下的樣子,喜歡她拿着酒瓶大打出手的樣子,喜歡她撒嬌,喜歡她高傲,喜歡她維護他。
他們九點半走的。
等他們走後,那個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那人張望了兩眼,進去了。
服務生五分鍾後過來收拾,見門開着:“阿行,你怎麽在這,你不是在家養傷嗎?”
阿行前段時間被人捅了。
他從包間裏出來:“我找孫經理有點事。”
“孫經理不在這,你去迪廳那邊看看。”
他沒去迪廳,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撥了通電話:“劉記者,我有個獨家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劉記者問是關于誰的。
他說:“秦氏集團的少東家,秦昭裏。”
****
仙女爲什麽還會來大姨媽,爲什麽還會痛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