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原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安暖的耳邊。
和安暖想的一樣,皇甫原是個調【】情高手。
她的耳朵癢癢的,這個動作前世他也做過,安暖每次回想起來的時候,都是一陣惡心。
如今皇甫原又來了個現場直播,安暖更是覺得胸腔裏滿滿的都是怒火。
安暖微微挑眉,側過了脖頸,不想和皇甫原再多廢話,她現在連跟他說一句話都覺着惡心急了!
正要伸出腳朝他踹去。就見一條修長的腿對準皇甫原的腰間狠狠掠過。
皇甫原未料到會有人在背後偷襲,身子瞬間被踢出去老遠,不穩地扶在牆邊。
安暖順着那修長腿朝上看去。
踢人的是一個男生,他身子修長,比安暖高出很多,他右肩背着黑色的書包。此時正面無表情地看着牆邊的皇甫原。
她叫出了聲,“君夜?”
君夜瞥了她一眼,轉了轉脖子,看向皇甫原,語氣透出幾分不屑地說道:“在樓道裏堵人,這麽垃圾的事果然也就隻有你能做到了。”
皇甫原正了正臉色。可無論是誰被人踢了一腳心情都不會好,尤其是皇甫原這種極愛面子的人。他冷言說道:“這是我和安暖的事,希望你不要管。”
君夜看了一眼安暖。安暖總覺得那眼神裏透着幾分涼氣,弄得她涼飕飕的。
安暖忍不住呵呵兩聲,“求你别把我名字和你放在一個句子裏。”
這句話毫不留情地表面了安暖的立場。
看着皇甫原難看的臉色,安暖豎起中指對向他,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是來找君夜的,不是來找你的。還有,我明白皇甫學長很矜持,所以你就不用再演示一遍給我看了。在學校壁咚的事以後不要幹了,危險程度很高。尤其是學長來做那就不僅僅是壁咚了,牆容易裂。好了,學長再見。”
說完,她不再看皇甫原的臉色,就走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君夜跟在安暖身後慢悠悠地移動着。
“你和他很熟?”君夜似無意地問到。
安暖一聽這話臉色都變了,堅決地說道:“不熟!還有,你和他關系好像很差?”
聞言,君夜蹙了蹙眉毛,“和他不是一路人。今天一看果然如此,他到底是有多重口才能把你壓在牆上的。”
安暖沉默了半晌,牙磨得嘎吱嘎吱響,就差找個什麽東西朝君夜砸上去了。
好不容易才忍住了這種沖動,又聽君夜用那種完全可以讓人懷孕的聲線問道:“你掉廁所了?”
安暖盡量微笑,“……你爲什麽會這麽認爲?”
“詳情請看你的手。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麽可能了。”
安暖無奈地擡頭望向君夜卻撞見了她緊蹙的眉間,其間是無法掩下的關心。
她心中不禁一暖,那種感覺就像夏天的暖風吹在她的身上,很溫暖。
安暖有的時候很奇怪,有些人明明和你沒有血緣關系,可他們卻比那些所謂的親人更要溫暖。
安暖笑着,揚起了像粽子一樣的手,“你不懂,這叫爲正義事業而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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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哥哥:我覺得在四十分鍾内寫完一千很有挑戰,果然人的潛力都是在這種時候爆發出來的。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