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君夜爲這個想法付出了代價。
當然,安暖是聽不到君夜的心聲的,不然此時就不會如此無辜地看着藍耀榮,而是微笑地看着君夜。
安暖是聽到君夜那一聲嗤笑的,可是她這種大量的人,也便不和君夜那種幼稚的人計較了。
藍耀榮歎了口氣,安暖硬是從裏面聽出了幾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藍耀榮把手串放近了些,“你看,越南黃花梨的花紋比較散碎。而海黃的呢,紋理就清晰一些。”
安暖仔細地看着,“好像真是如此。”
藍耀榮繼續說道:“當然,我們也可以再橫截面找到棕眼。”
說着,藍耀榮指了指珠子,“越南黃花梨的棕眼比較清晰,而海黃的棕眼就沒有那麽清晰。”
安暖驚奇地晃着手串。發出清脆的聲響,安暖極其喜歡這種聲音,又是晃了幾下。感覺有趣極了。
藍耀榮看得嘴角抽搐了幾下,又随意挑出了一串,“你看看是什麽品種。”
安暖神色有些僵硬,“這還要考試的嗎?”
藍耀榮眼睛笑成了一條縫,“因爲我想做一個好老師。”
安暖體會到了“搬石頭砸自己腳”的疼痛感。清了清嗓子,安暖認真地蹙起了眉毛,鑒别了起來。
“這是海黃吧。”
君夜瞥了安暖一眼,神色有點涼。
這表情……似乎帶着些嫌棄。
安暖眨了眨眼睛,問道:“難道不是?”
藍耀榮樂了,“沒錯,還真對了。”
安暖瞪了一眼君夜。
君夜倒是沒什麽反應,摸着珠子,“對它還滿意嗎?”
安暖蹙了蹙眉毛,說道:“說實話吧,雖然很漂亮,但還真不怎麽滿意。”
老闆聽得有些抓狂,不滿意就不滿意好了,還這麽大聲說,真當大家耳朵都是不好使的嗎?
君夜放下那一串的珠子,瞥了一眼安暖,面無表情地說着:“或許你可以自己試着做了一個。”
藍耀榮摸了摸下巴,“說起來,我以前路過這裏的時候,倒還真有一個賣木材的店鋪。”
安暖看了一眼藍耀榮,眼神又有些不經意地瞥到了他的腿上。
自然知道他所說的“以前”是什麽時候。
安暖緊緊地握着拳頭,有些鼻酸地看了看天。
最初她隻是想,不要讓那些謀她身家性命的人過得安生罷了。
可是現在,她已經不單單這樣想了。
重來一世,她不僅要讓那些人不得好死,也要讓這些現在跟着她一起受苦的人獲得榮耀!
藍耀榮轉過頭,對安暖一笑。
安暖本是握緊的拳頭此時握得更緊。
……
安暖到了賣黃花梨的店鋪後,認真地桌面上挑了一塊海南黃花梨的木頭。
“老闆,這塊木頭怎麽賣?”
老闆把木頭放在秤上,“你這個是六千塊。”
一塊這麽小的木頭都要花上六千塊。
這若是安暖以前,一定不管料怎麽樣都拼了,可是現在……
安暖在心裏大歎了一聲。
安暖挑了挑眉,“老闆,說實話,這個料到底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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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鍋鍋:今天更得比較早,嘿嘿。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