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現在哪裏有一個女人的樣子?
男人在外面做什麽就做什麽,女人在家收拾好屋子就得了。
胡蘭在他這麽多兄弟面前鬧,完完全全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潑婦!
吳莽覺得既尴尬又頭疼,胡蘭到底把他作爲男人的尊嚴置于何地了?尤其是兄弟看他的眼神,就仿佛把他的臉往地上踩了又踩。
終是大聲地吼道:“胡蘭,你夠了,能不能别鬧了!”
胡蘭轉過身,指着自己的鼻子:“我鬧?我哪裏鬧了?你還吼我……”
胡蘭的話還沒有說完,吳莽拉起胡蘭的手,快步往門外走:“走,我們出去談。”
出了ktv沒幾步,胡蘭就用力地甩開吳莽地手,惡狠狠地抓起吳莽的頭發,用力地和自己腦袋撞着,嘴裏罵個不停:“你媽,吳莽你哥王八犢子。”
這女人,真他媽的狠。
吳莽一把攥住胡蘭的手,一個用力将她拽到地上。
看着地上頭發亂成一團,身材枯瘦,臉色發黃的女人,不,準确的說應該是瘋子,吳莽突然冷笑了一聲:“胡蘭,你真是夠了。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我朋友怎麽看我,你到底想怎麽樣?”
胡蘭坐在地上,毫無形象地大哭着:“你朋友怎麽看你?你有沒有想到我朋友怎麽看我啊。你說你今天要做業務,可是實際上呢?我們的孩子剛剛生下來啊,你就算不照顧我,也要照顧他吧。吳莽,你給我一個解釋。”
吳莽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我剛剛系上她的肩帶。胡蘭我告訴你,你倆真的是沒法比。實在不行就離婚,兒子你要帶就你帶,和我沒有一點的關系。也說不定那是你和誰的狗雜種。”
說着,吳莽朝地上“呸”地吐了口痰,伸出腳狠狠在胡蘭肚子上踢了一腳。
胡蘭痛得抽搐成一團,淚水流滿了臉頰,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确實沒有力氣。
吳莽看都不看一眼胡蘭,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拿出一支叼在嘴裏,并沒有返回ktv,而是朝外面繼續走着。
女人就是麻煩。
走到一個黑暗的巷子裏,吳莽停下了腳步,靠在牆上,點燃了嘴上的煙。
被涼風一吹再加上胡蘭那一撓,此時的他已經清醒了很多。
但他一點也不後悔這件事被胡蘭發現,早就想擺脫那個婆娘了。
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倒吸一口涼氣。
操,那娘們撞得真他媽狠。
她敢在這裏鬧事,他回家後一定不帶讓她消停一分鍾!
突然一道清涼的女聲懶散地響起:“呦,還真是有閑心啊。”
誰的聲音?
吳莽蹙起眉頭,擡起頭看去。
眼前的少女長發被高高束起成了一個馬尾辮,露出光滑的額頭,身材修長姣好。
是剛剛的那個酷似安暖的少女,隻是她沒有穿着那件工作服,而是穿着一身休閑裝。
吳莽吸了口煙,猥瑣地笑着,臉上的肉都橫了起來。
“小妹妹,走夜路可不安全哦,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少女嘴角扯出一個諷刺的弧度,一字一頓清晰地說着:“你難道不想知道胡蘭是怎麽知道你在魅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