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裏帶着隐藏不了的笑意。
安暖眼皮跳了跳,随後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嚴肅地眯起眼睛。
“不,這種行爲太惡劣了。”
男人“啧”了一聲:“要懂得變通啊。”
由于安暖和那男人的對話聲音不大,所以隻有他們兩個人聽到罷了。
“我也我的方法。”
話音剛落,安暖一腿踏在椅子上,眉毛一挑,看着桌子上捂着裆部的雜毛,說道:“既然在賭場,那我們就賭一把?你輸了,任我處置,如何?”
賭,還是不賭?
不賭豈不是在小弟面前都丢了臉?他以後再賭場還怎麽混下去!
他活了這麽多年,還就沒怕過誰,現在就這樣被這個看上去還沒成年的臭娘們給收拾了?
怕了她不成!
雜毛跳下桌子,捂着裆,一拍桌子,氣勢洶洶地說道:“賭就賭!”
可是臉上卻還是帶着難以掩飾的痛意。
這樣說着,雜毛的眼神突然在安暖身上色眯眯地掃了一圈:“如果你輸了,那就……”
話說到一半,雜毛意味深長地看了安暖一樣,随後yin笑着:“不僅錢歸我,還要做老子的性【xing】奴。”
安暖的長眸眯起,透露着許許的危險。随後安暖笑道:“好啊,不過……”
話頓了頓,安暖的手一用力,“咔嚓”一聲,四周靜了靜,這一聲顯得尤爲刺耳。
啤酒瓶被她捏碎,鮮紅的血液順着她的手向下流着,安暖嘴角勾起危險的微笑:“那就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赢家吧。”
很明顯的挑釁。
雜毛臉色有輕微的變化,随後冷笑一聲,帶着小弟朝前走去。
藍耀榮此時已經站在外圍,看着這場戲。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剛剛被人推了一下,藍耀榮的臉色并不是很好。
身旁的黑衣男人走了上去,表情有些擔憂地問着:“師父,你沒事吧。”
藍耀榮冷靜地說道:“還好,隻是你們這樣……太過急躁了。”
安暖在一旁聽着,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藍耀榮,又看了看黑衣男,“你們這是……”
藍耀榮應了一聲:“他就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徒弟。她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安暖。”
黑衣男朝安暖伸出手,介紹道:“你好,我是彭冰。”
說着,笑嘻嘻地露出牙齒:“暖姐,沒想到你這麽年輕啊。”
還,真是自來熟。
安暖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藍耀榮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說着:“剛剛那混子叫毛鳴,雖然人不怎麽樣,但是爲人狹隘,賭計雖談不上高超,但也算強。在賭場很多人都給他面子,勢力也很強大。所以說這個人,并不好惹。”
“不過,”藍耀榮頓了頓,勾起嘴角,接着說道:“隻是他惹到的是我們,一切就都……不同了。”
推他是嗎?藍耀榮掰着手,露出堪比惡魔的笑容。
從他跟着安暖走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曾經一一欺辱過他的人,他會加倍一個都不漏下地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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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哥哥:因爲某些緣故,這兩章一直沒有感覺,不過索性,現在感覺回來了,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