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呆愣地也朝他打了個招呼。
良久看了看車,又看了看車裏的那個,驚悚地退後了一步。
不确定地問道:“藍耀榮?”
車裏的那個人眉眼清秀,皮膚也十分白嫩。先不說這些,他的這件衣服再加上這輛車,怎麽說沒個幾十萬下不來吧,她給的錢也就隻有幾百塊錢吧。
藍耀榮看到安暖的表情後,眼睛彎了彎,“是我。”
安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你是怎麽做到的啊。”
藍耀榮笑了一聲,“我說過,錢生錢。這些都是在賭場賭來的錢。”
安暖撇了撇嘴,“車也是?”
“車已經買好了,但是程序還沒有下來。車是賭場的一個徒弟借我的。”
安暖豎起大拇指,驚奇地扯着嘴笑道,卻不料牽扯到自己的傷口。
藍耀榮注意到安暖的表情,蹙了蹙眉頭,“你的臉怎麽了?”
安暖把包撇到旁邊,不在意地甩了甩頭發,“被狗咬了。”
安暖揮了揮手,“走吧,去賭場。”
藍耀榮笑了一聲,“你倒是知道我的意思。”
安暖挑了挑眉毛,“你就也隻有這個意思了,倒是我,我技術很爛的。”
說着,安暖的身子往後一靠,惬意地翹起二郎腿。
藍耀榮眼裏帶着笑意,“看你的樣子,到不像是。”
安暖也不反駁,揉了揉眼睛,閉目養神。
車子很快就行駛到了一家俱樂部,“走吧就是這裏了,地下場就是賭場。”
說着,藍耀榮下了車,随後幫着安暖打開車門。
看着安暖下了車,才将車門關上。
安暖挑了挑眉,對嘛,這才是紳士該有的風度,不像是君夜。
安暖跟在藍耀榮身後,眼神慢悠悠地四處轉着。
很快就與藍耀榮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突然一雙手攔在她的胸前。
随後一聲淫笑響起。
“呦小妹妹,這可不是随便可以來的地方啊,要不要和你哥哥我射一炮啊,哈哈。”
安暖停下腳步,懶懶地擡起頭看去。
面前的是一個喝着醉醺醺,看上去大概有了三十多歲的人,頭發上染着五顔六色的雜毛。
安暖随後卷了卷自己的劉海,看都不看眼前的人一眼,懶散地說道:“滾開,你擋住我的道了。”
“呦,我擋到你的道了,要和我滾到哪裏去啊,是不是床上啊,哈哈。”
說着,那雜毛發出【yin】蕩的笑聲,伸出手就要抱住安暖的腰肢。
這種事情一天在賭場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次,沒有一個人注意。
藍耀榮走了半天發現沒有安暖的聲音,轉過頭一看,蹙了蹙眉。
快步走了上來,說道:“這是我妹妹,還小不懂事,要不……”
藍耀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那雜毛一手推開,“你他媽算老幾,還敢命令老子。”
藍耀榮的腿腳本就是不好,如今更是被人推到了地上。
衆人大笑。
安暖臉色一變,一腳擡起,狠狠地踹向雜毛的肚子。
虧那雜毛看上去力氣強壯,卻被安暖一腳踹倒,正砸在身後的桌子上。安暖一腳踏在他的肚子上,嘴角勾起,帶着幾分狂妄。
“呦,你他媽算來幾啊,敢踹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