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定自若的品着瓷杯中的清茶，像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擡起頭，微笑着看着黎昀說道“倒是小昀，對小檸好像格外關注呢~”
聞言，黎昀下意識的垂下了眼眸，不敢去看鳳雛的臉色“大人誤會了，屬性不敢！”
“沒關系的。”鳳雛微微勾唇，他修長的手輕輕的放下了瓷杯“小昀關心小檸我可以理解。”
聞言，黎昀的身體再次僵硬了一下。
鳳雛……真的理解嗎？
不，不可能……！
這是個秘密，他誰也沒告訴，誰也不可能知道，更别說他鳳雛了！
慵懶的少年緩緩地擡眸，以一種深沉而又深邃的眸光看着黎昀“如果擔心，那就去救她吧，不然晚了……我也不敢保證什麽。畢竟，風瑾聿的性格，也不是我可以捉摸的透的呢~”
空氣似乎凝固了幾秒鍾……
緊接着，黎昀便想要單膝跪下，鳳雛眼疾手快立刻的扶住了他的肩“小昀這是做什麽？”
“屬下忠心于大人，從不敢有二心！”
緊接着，便聽見耳畔少年猶如地獄寒冰般的嗓音響起“黎昀，對我下跪？可不要折煞了你的身份。從明天起，撕下你的易容面具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讓冷心渺停止對蘇小檸的監視。”
“大人！屬下不知道大人再說什麽！”黎昀的心裏微微有些心虛，他有些冷汗，想不到鳳雛竟然什麽都知道……
沒錯，他在鳳雛身邊隐忍三年，并不是毫無收獲，相反的，受益匪淺！
鳳雛表面一套溫和背地裏殘忍的手段他領略了很多，也很清楚。
不然，他如何落得joker這個身份？
緊接着，鳳雛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以一副慵懶的樣子看着他“joker，小醜，的确是個适合你的名字，不過模仿别人會是你的風格？真是意想不到。”
joker深吸一口氣，緊接着以一種複雜的眼神看着鳳雛“你都知道爲什麽還會讓我繼續待在你身邊。”
他估計錯了，原本以爲風瑾聿他們才是八殿裏最棘手的人物。
沒想到，真正恐怖的人物，就在他的身邊！
少年眉梢微挑，輕蔑的勾唇，聲音冰冷至極，和剛剛恍若兩人“你模仿我的行爲處事，我可以當做是崇拜……但是，模仿太多，恐怕就不會那麽容易全身而退了。黑暗永遠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漫無邊際的蔓延着，沒人可以制止，但人們卻需要一個公敵。”
“你什麽意思？”joker看着鳳雛，眸光中漸漸的浮起一絲與他預計中偏差太多的詫異。
“我需要你明白，沒有我，就沒有今天的你。”少年的聲音冷若刺骨，也對，如果沒有他的允許，joker一個皇庭覆滅後無家可歸的人，怎麽會這麽快的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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