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李沖達第一次見習武之人過招,他看的特别仔細。吃着小菜,喝着香茶,看着眼前動武的這些人,李沖達突然覺得特别沒意思,不管眼前的兩人招式多麽玄妙,對于他而言全是小兒科,動動念頭就能全部攆死。
失手殺人後的林平之失去了方寸,眼睜睜看着賈仁達逃走報信,沒有做任何阻攔。最後還是史镖頭拿定了主意,決定用銀子封店家的口,自以爲擺平了店家的史镖頭,瞅着仍在用餐的李沖達,突然發現今天這事還有一位看客。這位年輕的道長對剛才的打鬥表現出的漫不經心,一看就知道不是簡單的人物,對店家可以臨之以威,對李沖達他可不敢,一時想不到解決辦法的史镖頭心裏很是着急。
最後卻是緩過神來的林平之上前,與李沖達搭了話。“道長如何稱呼?剛才的事情想必道長也看在眼裏,在下雖失手殺了人,但多少也算行了俠義之道。所以在下鬥膽請道長忘了剛才的一幕,算是福威镖局欠道長一個人情,今後若有差遣,盡管吩咐。”林平之這話說的不卑不亢,先是把自己放在道理的正面,接着便送出人情承諾,最後又提到了福威镖局這個他眼裏的大勢力,林震南的教育還是很到位的。
李沖達看着面前抱拳行禮的林家大少,索性便拱拱手回了一禮,道:“樓觀道紫陽見過少镖頭!爲俠者諱,理所應當。隻是少镖頭這事惹的可不小,怕是滅門之禍就在眼前。”
林平之不由皺了皺眉,有些惱怒,道:“你這道長,我禮數周全待你,你怎能咒我林家,殺人不過償命,最多賠上我林平之一條性命,如何會有滅門之禍。”
“那要看你殺的是誰,青城派餘滄海,餘觀主的兒子的性命,與你的性命相比絕對不是等價。速度回家與你父親商量對策,下次若有緣相見我倒是考慮可以救你一救。”李沖達倒是沒有生氣,慢條斯理的對林平之說。
林平之尚不死心,上前還想再問,隻見李沖達左手端着茶碗像是要喝茶,右手對着林平之就是一揮,大袖翻飛之下,林平之頓時覺得自己撞上了一堵牆,從店裏直接飛出了殿外。驚駭之餘,再不敢想詢問之事,急沖沖的翻身上馬,帶着镖頭,趟子手往城中奔去。
“兩位華山派的朋友,過來一叙如何?”正當令狐沖和嶽靈珊沉醉在李沖達剛才那驚天一袖的風騷之中不能自己的時候,令他們驚駭的話語傳了過來。“不可能,他怎麽知道我們是華山派的,難道是師傅走漏了消息。”令狐沖在心底無奈的嘶吼。
原著中,嶽不群觊觎辟邪劍譜卻礙于君子劍的名聲,對弟子謊稱自己收到消息,青城派欲對福威镖局不利,遂派下弟子來福州府打探明情況,暗中幫福威镖局一把,主持正義。而事實卻是嶽不群在福州到處埋下旗子,布自己的局。
目睹過李沖達實力的令狐沖和嶽靈珊,不敢對他的話有絲毫違背,老老實實的從廚房裏走到李沖達面前,規規矩矩的行了個晚輩禮“華山派令狐沖,嶽靈珊見過紫陽道長。”
看着嶽靈珊與令狐沖禮數周全,李沖達索性便拿了長輩的架子,道:“你們的禮數我到也受得,我與華山派頗有淵源,此次下山的目的也于華山派有關,遇見你們倆也算緣分。”
“華山派有何能爲前輩效勞之處,盡管吩咐,在下一定全力作爲。”令狐沖身爲華山派大弟子,未來的華山派掌門人,華山派的主他倒是也能做三成。
“我要紫霞秘籍,你能有何作爲?貧道還是得當面請教嶽先生。”李沖達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紫霞秘籍乃華山鎮派神功,前輩開口讨要,不覺得太過分了嗎?”令狐沖話音裏都帶上了怒氣,如果不是因爲知道自己打不過李沖達,令狐沖早就動手了。
沒和令狐沖一般見識,李沖達搖了搖頭說:“放心,白要你華山派的東西,貧道還丢不起這個人,我拿别的功法作爲交換,遠比紫霞神功厲害的功法。這事你做不了主,還是将其轉告訴嶽先生。”
令狐沖見李沖達暫時沒有難爲他們的意思,拉着嶽靈珊就要快速離開。“等等,你能走,她不能走。”真當二人即将走出門去的時候,李沖達心裏泛起了惡趣。
聽到李沖達的話,令狐沖立刻長劍出鞘,閃身上前将嶽靈珊護在身後,道:“我敬道長您是前輩高人才對你禮數有加,你怎能這般不要面皮,強擄少女。”
“哼!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小輩來教訓我。”李沖達怒發沖冠,對着令狐沖大袖一揮,念力發動,紫芒閃過,令狐沖享受到了和林平之一樣的待遇,做了一次空中飛人。隻是令狐沖這次要凄慘的多,李沖達對林平之出手隻是爲了将其推出屋去,而這次對狐沖出手卻是有意立威,順便教訓一下令狐沖的口不擇言。隻見令狐沖從店裏飛了出去,在空中滑翔後退了幾十丈,一路上撞斷了十幾顆碗口粗的樹木。
“大師兄!”嶽靈珊凄慘的叫了一聲,流着眼淚對着令狐沖落地的地方跑了過去。
“放心,他死不了。”李沖達的聲音随後想起。
李沖達害怕玩過頭,弄死了令狐沖,出招後又特意在令狐沖身後用念力做了一個防護,所以看似凄慘的令狐沖根本沒受什麽傷,隻是肺腑震動而已。
李沖達作爲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好男人典範,在朋友圈裏是出了名的有色心沒色膽,你就是趁他睡覺的時候給他塞個美女進被窩,他最多也就是抱着那個美女睡一覺而已,不會有什麽出格的舉動。我們達哥一直自認爲自己不是用下身思考的動物,并且引以自傲。今天令狐沖居然敢說李沖達強擄少女,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