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路德的一句可是讓溫妮莎心中跳了一下。
“你知道龍蠍有着什麽樣的實力嗎?”路德認真地向着溫妮莎說道。
“龍蠍手下一共有一百多個荒民,每一個荒民都擁有着不下于三星星紋戰士的實力,再加上天獅傭兵團,就算我們整支小隊全部出擊,也隻是送死。”路德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溫妮莎望向路德的目光中多了一絲輕蔑的神色。
她沒有想到這些被稱之爲聯邦最強戰士的聯邦特戰隊隊員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現在不能去,我們要避免無謂的犧牲,所以我們必須尋求支援。”
聽到路德的話,溫妮莎在怔了怔後,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依舊張揚,而且有種肆無忌憚的味道。
接着不等路德發問,溫妮莎轉頭便向着基地外走去。
“小姐,我勸你留在這裏。這裏是死亡星球最安全的地方。”路德向着溫妮莎說道。“不,我的男人在戰鬥,就算是死,我也要和他一起。”
溫妮莎的聲音清晰地傳入了路德的耳中,路德而臉色這時變得異常複雜。
做爲一名聯邦特戰隊的隊長,他必須爲整支小隊考慮。不能輕易下達任何命令,可是做爲一名戰士,路德的心中卻有個聲音在反駁着他。
一個女人都敢去做的事情。他這個男人卻在退縮,這算什麽?
路德在略微思考了下後,突然向着帶着溫妮莎進入基地的特戰隊員說道:“你去聯系總部。我帶着其他隊員去救援。“
說罷後,路德臉色突然變得輕松了下來,他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種狂熱的目光。
相比于做一名隊長,他還是更适合做一名戰士。
出現在楚宇和阿頓,嘀咕面前的是是一個圓形的光滑的大廳。它的上面就如同一個穹頂一樣讓人心中感歎。
不過令人奇怪的是,這個大廳空蕩蕩地。根本沒有任何東西。
“這就是研究所?”阿頓略微有些詫異地向着楚宇說道。
在他的想象中,研究所應該有着精密的儀器,有着各種各樣的實驗器材……可是事實卻與他想象的種截然相反。聽着阿頓的話,楚宇在仔細地打量了一翻大廳後。便向着大廳的中央走去,他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麽。
就在楚宇來到大廳中央的時候,一聲輕微的機械響聲突然響起,接着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了。
看着那個人影,阿頓微微地怔了怔。
因爲那居然是一個由虛拟影像所形成的人。
如果不是燈光的反射,怕是阿頓都會認爲這個人是真的。
這是一個老人,一個頭發亂的如同雞巢一般,戴着黑框眼鏡,雙手插在口袋中的老人。
“你就是那位博士?”看着這個老人。楚宇突然平靜地問道。
而老人卻微微笑了起來:“不,我隻是植入了冷夜博士的記憶的虛影。”
聽着面前的老人的話,阿頓愣了愣。植入記憶,那不就意味着眼前的這個老人就是冷夜博士嗎?
隻不過這個冷夜博士隻是虛幻的而已。
“嘀咕,嘀咕,博士……”跟在楚宇身後的嘀咕似乎想起了什麽,向着冷夜博士興奮地喊道。
對于嘀咕的出現,冷夜博士似乎根本就不驚訝。他隻是沖着嘀咕笑了笑。
“來吧,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吧。”冷夜博士向着楚宇說道。
當冷夜博士說完後。一座樓梯突然憑空出現在大廳之中,這座回旋上升的樓梯帶給人一種令人震撼的感覺。
這座樓梯完全不符合建築構造的常理。
跟在冷葉博士後,楚宇和阿頓向着樓梯的上方走去。
走在這座滿是藝術性的樓梯上,楚宇一直在回憶着博士剛才沖着嘀咕的那個微笑。
不知道爲什麽,楚宇總是感覺到在那個笑容背後還隐藏着什麽東西,隻是不管他怎麽去思考,都想不清楚博士的那個笑容是什麽意思。
沿着樓梯向上,在經過幾星分後,楚宇終于看到了樓梯的盡頭,那是一間獨立的房間,就好像憑空建立在半空中一樣。
這是一間優雅充滿格調的小房間,裏面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就在楚宇幾人坐下後,房間中突然響起了輕盈的音樂聲,那彷佛是很早的年代的曲子。
“你們是爲了什麽來到這裏呢?”冷夜博士微笑地向着楚宇和阿頓說道。
爲了什麽?
聽到冷夜博士的問題,楚宇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怎麽回答。
爲了解救希望營地的危機?爲了能夠拿到基因補充藥劑的配方?更甚者爲了不讓龍蠍和天獅傭兵團進入這裏?
紛繁的思緒在一瞬間湧入楚宇的腦海,他有些亂。
“我常常在思考一個問題……”就在楚宇沉思的時候,冷夜博士突然說道。
“人究竟能不能超過神祗?”
看着冷夜博士那認真的表情,楚宇和阿頓都有些發愣,他們沒有想到冷夜博士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等兩人回答,冷夜博士繼續說道:“在地球時代,雖然有着大量的神話,但是那些神話卻都是虛假的,最起碼到現在沒有任何一項證據能夠證明曾經出現過神祗。而到了星際時代,随着構裝的出現終于證明神祗的存在。諾亞人,他們就是神祗。”
“而我……”冷夜博士的語氣突然一轉。向着楚宇和阿頓笑着說道:“我要證明人類同樣也可以成爲神祗。”
聽到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和阿頓突然明白眼前這位看似正常的博士爲什麽會被稱之爲瘋子了。
不是因爲他有着瘋子的特性,而是因爲他的想法。
人類怎麽可能成爲神祗?
看着楚宇和阿頓略微有些凝滞的目光。冷夜博士說道:“如果說構裝是神迹,那麽被晶石影響的那些人類也是一個神迹。”
對于冷夜博士的話,阿頓似乎有些不明白,但是楚宇卻明白了。
冷夜博士這是在變相地證明人類可以與諾亞人相媲美。
既然諾亞人可以創造出構裝,那麽爲什麽冷夜博士就不能創造出區别于構裝的另外一個體系呢?
直到此刻,楚宇終于明白這位博士爲什麽對于晶石影響人類這件事情如此地執着。
就如同冷夜博士的瘋狂想法一樣,如果冷夜博士研究出了晶石是如何能夠讓人類吞噬星獸基因的話。那麽他無疑也擁有了和諾亞人媲美的資格。
那些獸人可是能夠抗衡星紋戰士的存在。
看着冷夜博士,楚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冷夜博士的想法有點偏執。但是這也許正是他成功的原因,每一個天才都是偏執的瘋子。
冷夜博士看起來也是這樣。
“不過我卻失敗了,不管做多少研究結果都是一樣的,晶石對于人類的影響隻能用命運來形容。有的人存活下來,能夠吞噬星獸而變得更加強大,有的人卻隻能死亡。科學根本無法解釋這一現象。”冷夜博士突然自嘲地說道:“上天和我開了個玩笑,讓我花費十年時間而一無所獲。”
看着神色黯淡的冷夜博士,楚宇突然說道:“博士,你并不是一無所獲。”
聽着楚宇的話,冷夜博士微微怔了怔,随後他似乎想道了什麽突然笑了起來:“你說的是基因補充劑吧。”
楚宇的臉色略微有些發熱,他無心的一句話已然暴露了他來這裏的意圖。
“沒關系。小夥子,跟我來吧,既然你們聽我講了那麽久。總不能讓你們白聽了。”冷夜博士突然站了起來道。
“謝謝博士。”楚宇欣喜地說道。
研究所終于露出了它本來的面貌,螺旋式的階梯随處可見,而這些階梯則通向了各個不同的研究室。
用冷夜博士的話說,他當初建立這裏完全就是按照蜂巢的結構來建立的。
從這句話便可以想象出這座研究所究竟有多麽龐大。
看着那一個個顯現出來的研究室,楚宇的心在不停地被顫動着。
每一個研究室的門上都有着幾個驚人的字。
“納米醫療蟲,空間連續跳躍。星艦光波通訊……”
如果有科學家在這裏,看到這些東西一定會高興地發狂。要知道這些研究項目任何一項拿出去都足以震動整個聯邦。
雖然在星際時代,星紋構裝占據了主流,但是關于科學依舊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一個強大的科學家,地位絲毫不遜色于最頂尖的構裝師,更不用說在這裏的科學技術要領先聯邦數個時代。
“冷葉博士估計是聯邦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天才。”看着門上的那些字,楚宇心中暗暗說道,他相信别說以前的曆史,就算是以後幾百年,也絕對不可能有科學家超過冷夜博士。
尾随在冷夜博士的後面,當看到一扇門上寫的字時,楚宇突然怔了怔,而阿頓也停了下來。
兩個人的目光滿是驚駭之色。
“泯星炮。”
科技時代理論上最強大的武器,據說一炮便可以摧毀一個星球。
不過也隻是理論上而已,事實上聯邦想要完成泯星炮其中的一項項關鍵的技術,最起碼還需要一個時代。
“博士,這個東西你真的研究完成了嗎?”楚宇有些失神地向着冷夜博士問道。
看着楚宇和阿頓的表情,冷夜博士點了點頭:“泯星炮大概是我花費時間最長的,一共花了三年時間才研究出來。”
聽到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和阿頓有些發傻。
三年研究出了理論最複雜的泯星炮,那麽其他技術呢?
冷夜博士簡直已經不能算是個人類了。
在楚宇和阿頓的心中已經把他定義成了妖孽,又或者神祗。
那是兩個極端。冷夜博士不管怎麽看也隻能被定義爲這兩個極端中的一種。
“走吧!”冷夜博士在緬懷似地看了一眼泯星炮,接着便向前走去。
這時的他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媲美神祗的願望在這一瞬間已經完成了。
當然是在楚宇和阿頓的心裏。
不知道走了多久,冷夜博士帶着楚宇和阿頓來到了一扇門前。
那扇門上寫着“基因補充藥劑。”
打開房門,在一個台子上擺放着一個水晶做的盒子,一支藥劑安靜地躺在水晶中的紅色貼布上。
看到這支藥劑,楚宇微微地怔了怔,随後問道:“博士。基因補充藥劑有配方嗎?”
“配方?”聽到楚宇的話,冷夜博士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以爲這種藥劑是普通的基因藥劑嗎?”
聽着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
“基因補充藥劑整個聯邦,整個宇宙就隻有這一支。先不說他的每一樣材料都珍貴無比,就是每樣材料的搭配比例也精确到你無法想象的程度。所以這支基因補充藥劑要比那些用s級甚至ss級星獸的基因制作的基因液還要珍貴。”冷夜博士向着楚宇說道。
聽着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完全楞在了那裏。
隻有一支基因補充藥劑。這該怎麽辦?
希望營地可是有着一百多人啊。
“好了,你們可以離開這裏了。研究所的自毀程序已經啓動了。”在将基因藥劑交給楚宇後,冷夜博士突然說道。
“自毀程序?”聽到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和阿頓同時愣了愣。要知道這裏可是冷夜博士所有的心血,爲什麽這位博士要毀滅這裏?
看着如同雕塑一樣的兩人,冷夜博士在笑了笑後突然說道:“你們應該知道,我已經死了,留在這裏的隻是我的影像。而在你們打開研究所的時候,這個研究所便已經啓動了自毀程序。”
在頓了頓後。冷夜博士繼續說道:“我原本以爲來到研究所的應該是那個叛徒,可是沒有想到卻是你們。”
“那個叛徒……?”聽着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微微怔了怔。
難道說這裏根本是一個局?一個引誘那個叛徒進入這裏的局?
想到這裏。楚宇看向了冷夜博士,他在冷夜博士微笑的面容中已經得到了答案。
“原本我還有些不甘心,但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已經過了這麽久,一切仇恨也都改消散了……嘀咕是我留下的最後東西,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照顧它!”冷夜博士突然認真地向着楚宇說道。
看着懸浮在半空中的嘀咕。楚宇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時的嘀咕腦袋上的紅光在不停地閃爍着,似乎在回憶着什麽東西。
這個小家夥真的忘記了太多的東西。
就在這時。研究所内突然響起一個“嗡嗡”的警報聲。
聽到這個警報聲,楚宇還以爲是研究所毀滅的聲音,可是冷夜博士的面前卻突兀地出現了兩面光屏。
兩面光屏上的畫面讓楚宇和阿頓的臉色同時變了變。
第一面光屏。
一艘天獅傭兵團的星艦正懸浮在半空中,而數百騎乘着星艇的傭兵正呼嘯着向着研究所沖來。
第二面光屏。
冰原上,數百長相各異的獸人正向着研究所狂奔着,在獸人的最前面是一個焦躁的怪物,他的實力很強悍,将其他獸人遠遠地甩出了一大截。
“天獅傭兵團,龍蠍……”看到兩面光屏上的内容,楚宇低聲說道。
楚宇原本以爲自己已經預料到了天獅傭兵團和龍蠍的行動,可是他卻沒有想到,爲了研究所中的東西,這兩者居然如此地瘋狂,居然會傾巢出動。
楚宇和阿頓在不經意間相互對視了一間。他們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種無奈的苦笑。
他們怕是走不出去了,就算能夠走出去,也無法面對瘋狂的天獅傭兵團和龍蠍的獸人軍隊。
就在這時。兩人的眼中同時流露出一種堅毅的目光。
就算他們要死,也要多拉一些人陪葬。
在光屏出現後,冷夜博士便在靜靜地看着畫面。
他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第一幅畫面上,當他的目光仔細地在傭兵中搜尋了一遍後,他彷佛發現了什麽東西,嘴角上揚了起來,那是一種十分不屑的笑容。
“有好戲看了。”
好戲?聽到冷夜博士的話。楚宇和阿頓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有些不明白博士的意思。
天空中。數百艘星艇如同蝗蟲一樣瘋狂地向着圓形的研究所襲來。
天獅傭兵團的傭兵們眼睛中流露出狂熱而又興奮的目光,團長已經說了,隻要完成這次任務,他們每個人都可以獲得一筆數額大的驚人的聯邦币。
“快看。研究所的大門已經開了。”高空呼嘯中,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傭兵高聲呼喊道。
看着那扇敞開的大門,所有的傭兵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再一次将星艇的速度提高了。
星艇的高速馬達發出一陣“嗡嗡”的響聲,分明已經快要達到極限。
冰原上,獸人們正在狂奔着,遠遠地望去,那聲勢絲毫不遜色于一次真正的獸潮。
這些獸人雖然沒有星獸龐大的身軀,但是奔跑起來。無論是速度又或者沖勢絲毫都不比真正的星獸遜色。
在他們的身後,留下了密密麻麻,一塊一塊。如同被巨錘所敲砸的坑洞,他們的力量大地令人驚駭。
“龍蠍大人,你快看那裏!”一個吞噬了銳眼獸的獸人眼睛中泛起了一陣紅色的光暈,他的手指指向了遠處的天空。
狂奔中的龍蠍定眼向着天空中望去,這一看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種狂怒,暴躁的表情:“該死的。是那些傭兵。”
“敢搶我們的東西,他們一個都别想活着離開。”龍蠍突然向着身後的獸人大吼道。
“吼吼!”奔跑中的獸人發出一陣憤怒的咆哮聲。在人群中,能夠看到一些獸人雙眼發紅,四肢着地,像星獸一樣狂奔着,他們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獸人們憑借銳利的眼睛發現了天空中的傭兵,傭兵們同樣也發現了靠近的獸人。
“團長,現在怎麽辦?”開着星艇的比拉向着身後天獅傭兵團的團長艾布特問道。
艾布特稍微扶了下眼鏡,眼鏡中露出一抹狠光:“命令傭兵們開始攻擊,不能讓獸人進入研究所。告訴他們殺死一個獸人,獎勵五萬聯邦币。”
當艾布特的命令下達後,那些本來就紅了眼的傭兵眼中流露出一種瘋狂的目光。
一個獸人五萬聯邦币,那成群的獸人是多少?
如同蝗蟲一樣的傭兵們在一瞬間掉轉了頭,在呼嘯聲中,向着獸人們蜂擁而去。
看到兩面光屏漸漸地合二爲一,楚宇終于明白了博士的話的意思。
這場戲的主角是獸人和傭兵,主題則是戰鬥。
不過楚宇又有些替兩撥人感到悲哀,他們現在甚至不知道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現在已經快要毀滅了。
這時楚宇突然發現注視着光屏的冷葉博士除了偶爾會掃視一下全局外,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戴着眼鏡的斯文的中年人,從外表上來看絕對不像是一個傭兵。
就在楚宇在猜測那個中年人的身份時,冷夜博士突然轉過了頭:“沿着樓梯向下走,在盡頭有一艘潛艇,你們搭乘潛艇離開這裏。”
傭兵和獸人的戰鬥無疑是慘烈的。
當兩者在距離研究所不遠的地方,相撞在一起的時候,就如同最鋒銳的刀和劍迸射出刺目的火花。
天空中,騎乘着星艇的星紋法師和星紋槍炮師率先向着狂奔的獸人攻擊着。
閃爍着璀璨光芒的星紋魔法,留下一道道淡淡的光線軌迹的星彈,還有威力巨大的星炮彈,如同雨一樣向着獸人們潑灑而去。
這些攻擊帶着強烈的毀滅氣息,帶給人一種絕望的感覺。
僅僅是這一波攻擊便有七八名獸人倒下。
不過獸人們并不是待宰的羔羊,在令人驚愕的景象中,一些獸人突然飛了起來。
這些獸人他們有的背後長出了猙獰的翅膀,有的腳下突然出現了小型的輔翼……
升空的他們的速度絲毫不比星艇慢,更甚者有些獸人的速度竟然堪比那些高速射出的星彈。
空中的星紋法師和星紋槍械師出現了死亡,往往隻是一道影子滑過,他們便被扭斷了脖子,或是被挖出了心髒。
在這些獸人的幹擾下,星紋法師和星紋槍械師無法再對地面上的那些傭兵進行攻擊。
他們隻能全力應付那些獸人。
天空中,不斷有人隕落,傭兵,獸人,沒有人能夠幸免。
地面上的戰鬥就更加慘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