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十二個動作看似簡單,但是想要做出來卻十分的困難,如果沒有前面的基礎,那麽做出來也隻是單純的模仿。
而溫妮莎所做的,楚宇能夠感覺到,那并不是模仿,而是真正的做了出來。
“這怎麽可能?”楚宇口中喃喃地說道。
要知道他當初作出第四個動作可是足足花了兩年的時間!
“這套動作讓身體變得好舒服!不過就是隻能做出第四個!”當溫妮莎回過神的時候,突然向着楚宇說道。
看着溫妮莎,楚宇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按照這樣的速度,如果溫妮莎也學習這套動作,在不遠的将來便會超過他。
格鬥場外,人群中央的主管人如同往日一樣地大聲喊着:“銅币格鬥者對戰銀币格鬥者,賠率5:1.”
主管人的聲音如同上一次一樣高昂,爲的是吸引更多的人來下注。
不得不承認這位主管人真的很有講演的天賦,在其高昂的聲調下,在其極其具有側重點的描述下。
越來越多的人被吸引到了主管的身邊。
“一個銅币格鬥者,一個新人上尉,上一次雖然僥幸赢得了比賽,但是他這次面對的卻是一個強大的銀币格鬥者!”
“殺手,哈裏!一個赢得十次戰鬥,遊弋于死亡線上的銀币格鬥者!所以這次他們對戰的賠率是:“5:1”!”
與上次一樣,不僅僅是單一的賠率,大家依舊可以選擇這個新人。這個銅币格鬥者究竟會在多長時間内倒下!”
“一分鍾,兩分鍾。還是三分鍾……”
主管人的嘴巴好像永遠不知道累,在滔滔不絕地講着。
而他的講述引起了觀衆們的興奮。
對于很多人來說。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不僅僅是爲了觀看血腥的地下格鬥,更是爲了能夠滿足他們的欲望。
在地下格鬥場,什麽樣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他們同樣想要參入到其中。
“我壓五萬聯邦币,這個菜鳥會在一分鍾倒下!”
“我壓十萬聯邦币,這個讓人讨厭的軍人在兩分鍾内就會被砸成一張肉餅……”
“…………”
站在圈外的楚宇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人們總是注意他們能夠看見的東西,卻往往會忽視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不過這些都和他沒有關系,他是來取他的錢的。順便再下一點注!
“爲什麽這些人都認爲你很弱小?”溫妮莎好奇地向着楚宇說道。
在溫妮莎的眼中楚宇異常地強大,能夠不使用構裝戰勝她,在死亡星球也隻有比他大一倍的人才能夠做到。
“這樣不好嗎?這樣才能夠賺到更多的錢。”楚宇向着溫妮莎說道。
溫妮莎鄙視地看了一眼楚宇。
扮豬吃虎的人都是人精!
說罷後,楚宇扭頭看向了傑森:“這次要不要跟着我下注?”
看着楚宇,傑森略微猶豫了一下,接着咬了咬牙:“下,不過我手頭隻有五萬聯邦币。”
楚宇似笑非笑地看了傑森一眼,這一眼看的傑森有點心虛,接着說道:“十萬聯邦币。隻有這麽多了,我還要留點錢爲自己買一塊好的墓地!”
楚宇笑着看了傑森一眼,随後便向着主管走了過去。
“嗨,朋友!我們來這裏談!”看到楚宇。那名講話很有天賦的中年主管連忙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将楚宇拉到了一邊。
“我是來拿我的錢的。”楚宇向着中年主管說道。
“在這裏!”主管一邊說着,一邊将一張卡遞到楚宇的手中。
對于楚宇。主管的臉上一直帶着一種璀璨的笑容。
不管怎麽說,楚宇可是爲他帶來了很大的一筆收入。
上一場格鬥。幾乎沒有赢家。
唯一的赢家就是楚宇,而楚宇赢的那些錢在所有的錢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主管自然對楚宇另眼相看。
“不,這些錢我要繼續下注!”楚宇向着主管說道。
“好啊,你要壓什麽?”主管雙眼放光地說道。
“我想知道如果我在一分内幹掉那個什麽哈裏賠率是多少!”楚宇将水晶卡再次遞到了主管的手中。
“什麽?一分鍾幹掉一個銀币格鬥者?”主管詫異地說道,那聲音多多少少有些愕然的味道。
如果楚宇壓自己勝利,那麽或緒管并不會驚訝。
可是要在一分内幹掉一個銀币格鬥者,那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那是隻有金币格鬥者才能夠做到的事情,而且是頂尖的金币格鬥者。
“不要開玩笑了!如果你能夠在一分内幹掉哈裏,那麽賠率依舊是一賠十!”主管搖了搖頭向着楚宇說道。
“恩。”楚宇在點了點頭後,将手中的卡片再次交到了主管的手中:“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如果我真的能夠做到那将是一千萬聯邦币!”
楚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主管。
“當然,這一點你不用懷疑!不過如果你沒有在一分内幹掉哈裏,那麽即使你取得了最後的勝利,你也一分錢都拿不到!”主管也似笑非笑地盯着楚宇。
露天的格鬥場上一輪銀色的恒星在撒播着淡銀色的光暈,不過在格鬥場的上空那層殷紅色的帷幕的映襯下,恒星的光芒變成了血色。
妖異的血色帶給人一種濃重的血腥感,格鬥甚至還沒有開始,便讓人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在光暈的刺激下,在主持人話語的帶動下,場内的觀衆們從進場後便開始沸騰了起來。
坐位的前面甚至還有人端着一個盤子在賣着一些酒。這些酒裏都含有高純度的刺激性植物液。
能夠讓人變得興奮!
這些酒很昂貴,但是卻也很受歡迎。
除了地下格鬥場。能夠體會到這種感覺的地方真的不多,即使花再多的錢。那些追求刺激的觀衆也不會心疼。
“我們來歡迎我們的銀币格鬥者!殺手,哈裏!”在一翻情緒的調動後,主持人突然高喊着說道。
當聽到哈裏這個名字的時候,人群中有許多人開始大喊起了哈裏的名字。
與暴熊不同,哈裏在地下格鬥場已經算得上是小有名氣了,所以他有着很多擁護他的人。
在外面這些人叫做粉絲,在這裏則叫做狂熱者。
一個表情冷漠的中年人徐徐地進入了格鬥場,他的雙手握着兩柄鋒銳的匕首,他的目光異常地冷靜。
這個人就是殺手哈裏。
别看這個人表情冷漠。但是在格鬥場上卻能夠帶給人極大的享受。
他的敵人往往會死的很慘,往往是在不知不覺中被那兩柄匕首肢解了身體。
所以哈裏才被稱之爲殺手。
站到台上,哈裏冷漠地看了一眼全場的人,但是他的雙眼中卻流露出一種興奮的目光。
不是爲那些人的歡呼,而是爲即将而來的戰鬥。
他很享受那種肢解别人的感覺,當敵人的身體被肢解後,才發出慘叫聲時,那會帶給他一種滿足的快感。
這種快感即使是女人也無法帶給他。
當主持人報完哈裏的名字後,接着又用高昂的聲調喊道:“他的對手是一名優秀的銅币格鬥者。在不到短短的幾星秒内便絞殺另外一名銅币格鬥者!”
主持人的聲調雖然高昂,卻沒有引起觀衆們的興奮。
一來楚宇的戰鬥方式過于簡單,缺少血腥的方式,而來楚宇隻是一名銅币格鬥者。
就算再優秀他也依舊是一名銅币格鬥者。
當楚宇踏入格鬥場。一陣陣刺耳的噓聲響了起來。
對于那些刺耳的噓聲,楚宇卻毫不在意。
一開始他就沒有将自己當成一名地下格鬥者,他想要的隻是拿到冠軍。見到艾佛爾。
所以哪怕這些噓聲再大些,也和他毫無關系。
他不是屠夫。他也從來沒有學習過屠夫應該怎麽做,才能博取觀衆們的歡心。他會做的隻有一件事,那就是将場上的敵人在最短的時間幹掉。
場上的楚宇和哈裏都沒有出手,哈裏表情冷漠而又居高臨下地看着楚宇,那眼睛中的目光冷靜而又狼。
而楚宇望向哈裏的目光中卻多出了一種值得玩味的笑容。
過了片刻後,楚宇突然向着哈裏說道:“你真的以爲你裝的冷靜點,狼點,你便是一名殺手了?”
聽着楚宇的譏諷,哈裏的身體明顯地顫了顫,那雙眼睛中更是多了一絲絲的愠怒之色。
“我告訴你,能夠成爲殺手的人,絕對不會在這裏!”楚宇繼續向着哈裏說道。
哈裏的眉頭緊緊地簇了起來,接着說道:“你馬上就知道我究竟是不是殺手了!”
聽到哈裏的話,楚宇突然笑了起來。他見過太多的殺手了,瘋狗,伊恩……先不說黑匕,就是地獄之夢的那些殺手都遠遠不是眼前的哈裏能夠相比的。
當然更重要的是哈裏根本不像是一名殺手。
一名殺手不是冷靜點,狼點便更像一點,想象瘋狗和伊恩就知道了,他們的性格絕對和冷靜狼不沾邊,想要成爲一名殺手,最關鍵的一點便是要擁有一顆絕對強的心。
瘋狗,伊恩……哪個不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他們無所畏懼。這才是一名殺手應該擁有的最基本的素質。
至于成爲一名地下格鬥者的哈裏本身心中就多了些畏懼。
觀衆們在叫嚣着,在酒精的刺激下,他們呐喊着!他們需要血來刺激他們。
他們不願意看到場上的兩人在僵持着。
所以沒多久,哈裏便啓動了構裝,銀色的雙刃蒙上了一層淡淡的血色。
接着哈裏便如同鬼魅一樣向着楚宇沖了過去。
“消失了,殺手消失了,這正是哈裏的絕技,影魅……當他的敵人還沒有看到他的身體時……便會……”
主持人在刺激着所有人的神經,可是還沒等他的聲音落下,便聽見“砰“的一聲聲響。
一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筝一樣倒飛了出去!
而這個落點恰好就在主持人的腳下!
當看到倒下的不斷吐着鮮血的人影時,主持人出于慣性繼續說道:“被……肢解了身體!”
可是主持人的目光卻帶着一種震驚,還有一種愕然。
因爲倒在他腳下的正是哈裏。
哈裏的身體在不斷的抽搐着,這時就如同死狗一樣,讓人根本弄不清楚在剛才的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整個格鬥場出現了片刻的甯靜,即使那些被究竟刺激的人群也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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