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軍隊完全由降臨者組成,這段時間,來到此個世界的降臨者的數目已經增至千人,加入到位面之子的麾下。
“我不明白,爲什麽這明明是席恩聲東擊西的詭計,攻打托倫方城的應該是鐵群島“裂颚達格摩”率領的鐵民,他們爲什麽還是按照原劇本進行。”人群中,一個清楚冰與火之歌劇情的小個子男子朝着旁邊的同伴小聲嘀咕道。
“切,誰知道呢!這是位面之子和那些大團的首領商讨出來的方案,我們不清楚細節,隻好照着做。”同伴摩擦着手中的長矛,聞言聳聳肩道。
“哎,我就是不甘心!在現實中比不過他們也就算了,沒想到在幻想位面了,還是不如他們。”小個子狠狠說道。
“人家有錢有勢,自然能招攬到一批人賣力。不過我們隻要願意,同樣能在現實世界拿一份高級白領的工資。”
“那是他們愚蠢。”小個子冷笑,“我有種預感,這個幻想空間絕對來曆不淺,爲了點蠅頭苟利就抛棄未來的發展,愚蠢至極,白白浪費老天給他們的機會。”
“是啊!我們被選中爲降臨者,何嘗不是一種幸運……”對此,同伴深有同感地點點頭。
四十裏距離說遠不遠,但是在寒風凜冽的北境行軍這麽遠路程,絕對是種折磨。
不過對于降臨者來說,這個問題就小了很多。
因爲會經常觸及戰鬥場景,爲免造成精神上的損傷,幻想位面所有的痛覺都會削弱到20%,同樣,對于嚴寒酷熱的免疫也達到一種驚人的地步。
這也是他們在短短時日成爲一名合格士兵的最大倚仗。
經過整整一個白晝的行軍,衆人終于在天黑之前趕到托倫方城。
喊殺聲從不遠處傳來,隐隐約約可以看到一群人在連夜攻打托倫方城。
“點燃火把!”号令聲響起,火光在夜色中連成一道長龍。
“燒殺搶掠的鐵種。”索隆拔出寒冰,他的眸子和劍身一樣?[冷,“你們,不用回去了……”
“全體,沖鋒——”
這場戰鬥不到短短一個小時便宣告終結,六百餘名僞裝成海盜的葛雷喬伊家族士兵全部戰死,無一投降。
至于他們的首領“裂颚達格摩”,和索隆·梅爾寇伯爵交手一個照面就被砍了腦袋。
這一戰降臨者也戰死一百多人,不過第二天他們就會再次生龍活虎地出現在臨冬城郊外。
這場戰鬥也讓降臨者見識到位面之子的武力。
“簡直是人形兇獸,應該說不愧是位面之子嗎……”
不提降臨者心懷鬼胎,戰鬥完畢後索隆讓部下打掃戰場,并且聯絡托倫方城的人,要求進城休息。
托倫方城現在的代理城主是跟随羅柏南下的諸侯之一,赫曼·陶哈爵士的弟弟蘭巴德·陶哈,他在城頭心驚膽戰地看着索隆伯爵将“海盜”盡數剿殺,戰鬥結束後連忙命人打開城門,親自招待這位大名鼎鼎的“天選劍神”,并安排休息的地方。
然而戰事剛剛結束不久,一則突如其來的消息從臨冬城傳來。
艾德公爵的養子席恩·葛雷喬伊,趁着臨冬城内部空虛的機會,帶人用鈎爪和繩索爬上城牆,占領了城堡。
魯溫學士用渡鴉送來求援信,請求索隆爵士盡快率兵返回,解放臨冬城。
“上鈎了,下面就看他們是否會按照劇本進行了。”卧室,索隆将求援信交給旁邊的降臨者傳閱。
“我接到消息,深林堡的阿莎·葛雷喬伊正連夜趕往臨冬城。”
索隆颔首,“波頓家的動向呢?”
“暫無任務動靜,看來席恩還沒有派遣他的‘臭佬’去波頓家族求援。”
“那就給他添一把火!”
……
臨冬城議事廳
席恩剛剛收到斥候傳來的情報,一支千人的軍隊正在朝臨冬城逼近,這個消息幾乎把他吓傻了。
“這不可能!臨冬城怎麽還有這麽一支軍隊。”席恩揪着魯溫學士的衣領吼道。
“這是索隆伯爵招募到的軍隊,我的孩子,投降吧!你不是他的對手。”魯溫學士試圖說服他。
“該死的老頭兒。”席恩将魯溫學士推倒在地,“我殺了布蘭和瑞肯兩個小鬼,他們不會放過我的。”
魯溫學士卻知道他的話并不屬實,席恩攻進城的時候,布蘭、瑞肯和兩個女孩就已經神秘失蹤,爲了掩蓋這一事實,席恩用農場主的兩個孩子代替他們被殺死,并燒成焦炭,以震懾臨冬居民。
“隻要你穿上黑衣,我會勸說他們饒恕你的罪行,取回你應有的榮譽。”内心裏,魯溫學士還是不願意看到席恩,這個他從小看着長大的孩子就這樣死去。
“這……”席恩遲疑起來。
“我如果是你,親愛的弟弟,現在就返回鐵群島,趁時間還來得及。”阿莎坐在屬于席恩的位置上,神情懶散地說道。
雖然她知道,一旦席恩和她一起撤退,那麽她們将要面臨的就是一支千人部隊的追殺。
“不!”席恩對自己說,隻有這點他決不能同意,他抛棄了忠誠和榮譽,奪取了本該屬于他兄弟羅柏的城堡,就是爲了向鐵民證實他的能力,就這麽灰溜溜地回去,還不如殺了他!
“我的主人,您可以向我原先主人的父親波頓伯爵求援,恐怖堡到這裏隻需要一天的路程。”臭佬,本來是即将處決的囚犯,被席恩從史塔克地牢解放出來,同時也是他建議席恩殺死農場主孩子代替史塔克王子,看到席恩猶豫,他用尖細的聲音插道。
“恐怖堡的盧斯·波頓伯爵……”席恩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問道,“波頓是否會答應出兵,他畢竟也是史塔克家的封臣……”
“盡請放心,我的大人,我會說服公爵,至少會有兩千人增援臨冬城。”臭佬笑嘻嘻說着,似乎根本沒有在意憑他的身份,能否勸說得動一個公爵。
可惜在場的幾人都另有心思,卻是沒有發現其話語之中的破綻,隻有阿莎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深深看了臭佬一眼,冷眼旁觀。
“不!席恩,你不能這麽做,這個選擇會将你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魯溫學士聽到他們的密謀大驚失色,因爲他知道以臨冬城和恐怖堡的臣屬關系,那位新封的伯爵未必會想到要防範波頓伯爵,有心算無心之下很可能讓索隆一敗塗地。
這個想法讓他不寒而栗。
“把他關起來。”席恩一腳将其踹開,招來兩名士兵,“不要讓他接觸任何人。”
“至于你……”席恩面向臭佬,臉上露出一抹和煦的微笑,“我忠實的仆人,我将派遣你到恐怖堡聯絡波頓伯爵,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遵命,我的主人。”臭佬單膝跪地,低下頭,露出一道戲谑的笑容。
“既然你已經選擇了這座城堡,那我就不打擾了。再見!我親愛的弟弟……”阿莎起身,懶洋洋地伸了個無限魅惑的懶腰,打了個招呼,帶領手下鐵民離開了議事廳。
“可惡的女人!”席恩眼睜睜的看着阿莎離開,根本無可奈何。
一腳将身前的桌凳踢翻,尚不足以發洩他的怒氣,“該死!你們都看不起我,等着吧……我會向你們證明,臨冬城,它是我的!”
另一邊,索隆收到手下傳來的消息,僞裝成臭佬的拉姆斯已經從臨冬城的窄門出去,前進的方向正是恐怖堡的所在。
“餌已撒下,剩下的,就等魚兒自動上鈎了……”
第二天,索隆伯爵帶領着軍隊趕回臨冬城,在城門下喊話要求城内的鐵民立即獻出臨冬城和席恩的人頭。
不然,他将選擇強攻。
自從阿莎選擇将他抛棄,席恩現在手下的人不足三十,雖然有城牆天險,卻絕不是千人大軍的對手。
事實上,席恩手下的人已經有人心不穩的迹象,他很怕被人從後面割了腦袋
爲求活命,席恩強迫将臨冬城的居民推上城頭,聲稱若是對方選擇強攻,他立即處死這些人。
城頭上喝罵之聲不止。
“我可以發信号讓城裏的人發動。”一名比較有身份降臨者提議道。
“不急,正好所有人都在,讓他們看一場好戲。”
仿佛對席恩的威脅妥協,索隆伯爵示意軍隊停止攻擊,一千多人就駐紮在城外。
第二天,他繼續派出士兵要求席恩獻城投降,作爲主動投降的條件,席恩和他的部下可以留下一條性命,選擇穿上黑衣,加入守夜人。
然而索隆伯爵的妥協讓席恩貌似看到了生機,他不僅拒絕獻城投降,更是要求索隆伯爵想自己效忠,并且承認他臨冬城公爵的身份。
索隆伯爵予以拒絕,但是第二天,他答應隻要獻城,就放席恩和他的部下安全離開。
這一退讓之舉讓席恩更加得意忘形,他甚至命人将桌椅搬上城頭,一邊喝酒一邊觀賞城牆下“無可奈何”的表情。
“這家夥真是個蠢貨,和狼家的人一點都不像。不過他老爸腦殘的選在勞勃全盛時期造反,估計也是遺傳。”城牆下,一名十人小隊的降臨者隊長嗤笑,“難怪這家夥在原著中會被‘小剝皮’騙得團團轉,後來更成爲冰與火之歌第二個有名有姓的太監。”
“他得意不了多久,遲早要收拾他。對了,小剝皮的軍隊到哪裏了?”
“還有十裏路,估計明天就能到了。”
“是嗎,那就好……我的大劍早已饑餓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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