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珍珑棋局

丁春秋不戰而逃,讓場上交手的幾人不由手下一緩,沒想到這個“德配天地,威震寰宇”的星宿老仙居然就這麽跑了,如此的幹脆、利落,完全不帶一絲猶豫。

桃谷仙隻笑的打跌,星宿派門人則面面相觑,不知誰叫了一聲連忙扔掉鑼鼓絲竹,一瞬間跑了個精光。

而爲他擋災的鐵面人更是目瞪口呆,他本來就不是丁典的對手,隻是憑着一身陰寒強勁的内功堪堪抵住對方,如此一來手底下更是慌亂,沒過幾招便被丁典一掌擊胸口,蜷縮在地,口嘔出兩口寒氣森森的血沫。

不過丁典亦不是沒有付出代價,寒勁深入肌體,所幸《神照經》神妙無比,不過片刻便将寒勁盡數逼出,揮掌而出,地面上登時留下一道長長的寒霜路徑。

“此人一身内勁極是陰寒強勁,武功似乎兼具正邪兩道的特點,并不遜色玄冥二老多少。”張無忌贊歎一聲,說道。

張新逸聞言笑道:“無忌好眼力,如若我所料不差的話,此人練的應當是易筋經,又意外吸食一隻千年冰蠶的全部寒毒,方才有此修爲。”

“易筋經!”明教群雄大是震驚,易筋經乃是少林派鎮派之寶,怎麽會落到這個星宿派的門人手裏。

“原來如此,以易筋經内力正平和,正好用以抵禦冰蠶的寒勁,同時冰蠶寒勁和内力不斷交鋒,更可促進易筋經的修煉。”張無忌精研藥理毒質,曾經在胡青牛處聽說過冰蠶的大名,稍一思便将這其的過程猜了個七七八八。

衆人說話間,忽然大道上來了七八個和尚,個個帶傷,狼狽非常。

涼亭内的小和尚看到這一幕,“啊”的一聲,叫道:“師叔祖,你老人家也來了。”快步走出亭去,快步迎向衆僧。

那老僧雖然略有狼狽,傷勢卻并不算重,看到小和尚後連忙說道,“虛竹,速速避讓,星宿老怪丁春秋就在左近,适才就是他忽然出手,打傷了你玄痛師叔祖。”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亭内衆人聞言,卻是一起望向了一名年輕男。

老僧心下一愣,心道:這些人是誰,他見亭内衆人相貌不凡,各有氣度,應當不是尋常人士。忽然想起一事,是了,剛才星宿老怪看我等朝向此處後,就沒有繼續追趕,莫非是因爲他們的緣故。

這老僧法号玄難,在少林派地位尊崇,江湖經驗老道,一眼就看出其的問題來。

虛竹臉色露出一絲古怪之色,快步走向玄難,在他耳邊小聲說亭内衆人的來曆。

玄難聽完,萬萬想不到這爲首的年輕人竟是今日江湖上轟動武林的“不動明王”。不敢怠慢,快步走進亭内,沖張新逸等人合十行禮,“老衲玄難見過張教主、明教各位英雄。”

張新逸還禮說道,“在下攜明教諸位見過玄難大師,大師似乎遇到了點麻煩?”

“丁春秋追殺我派弟,幸得張教主在此,方才将他驚退,老衲在此謝過張教主托庇之恩。”雖然隻是偶然緣故,但玄難不願憑白收人恩惠,主動道謝。

“老衲和玄痛師弟奉方丈法谕,前往明教光明頂,恭呈請帖,這是敝寺第三次派人前往光明頂,卻在這裏與四位邂逅相逢,緣法不淺。”說着從懷取出一張大紅帖來,雙手捧着呈遞上來。

張新逸接過帖,見帖上寫道:“少林寺住持玄慈,合十恭請天下英雄,于月初重陽佳節,駕臨嵩山少林寺随喜,廣結善緣。”

少林派雖不如武當派有張三豐這位公認的正道武功第一的高手存在,但它能獨領群雄排在各派第一的位置,皆是因爲其門内高手如雲,底蘊深厚,僅就有玄難這般修爲的便有數幾十人。

更别提少林派還藏了一些隐修的老怪物,渡字輩還有三位百歲的老家夥沒有死。而且就張新逸知道的,少林派藏經閣内還有一位武功絲毫不弱于張三豐的掃地神僧,堪稱關底boss一般的存在。

掃了請帖一眼,張新逸笑道:“我這人最愛湊熱鬧。月初,明教一定拜訪少林寺。”

玄難雙手合十,道了一聲謝:“張教主屆時大駕光臨,鄙寺必掃榻相迎,以謝張教主援助之恩。”玄難說完,又是深深一禮,帶着座下弟大步離開。

他雖因明教之故陰差陽錯躲過丁春秋的追殺,卻也不願被江湖人說是少林派是借助明教的托庇,方才保住門人弟的性命,是以一辦完正事立即離開。

同時離開的,還有姑蘇慕容氏的幾名家将,這幾人一刻都不願在此多待,跟在少林和尚的後面離開了此處。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張新逸之所以沒有動手,卻并非是因爲少林和尚的緣故,而是被剛才的星宿老怪一打岔,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懶得親手收拾這幾人罷了。

“算算時間,那件事……也要開始了罷。”張新逸心思深沉,雙目一掃,看了眼身旁的小昭。

小昭察覺到他的動作,擡頭望了他一眼,明眸含情,巧笑言兮。

正想事的當兒,忽有兩名大漢,緩緩走進涼亭。也不開口說話,直接拿出一張請帖,遞給了爲首的張新逸。

隻見請帖上寫着:“蘇星河奉請天下精通棋藝才俊,駕臨河南擂鼓山弈棋,在下辨聰日夜靜守,以求一晤。”

楊逍看到請貼上内容,說道:“這位蘇星河我也曾聽說過,雖然既聾又啞,卻自号辨聰先生,端是一位奇人,精通天地理、琴棋書畫,醫學占蔔、奇門八卦,乃是武林的一位奇人,教主不妨見上一見。”

張新逸心說這倒巧了,正是瞌睡來了就來了枕頭,他正在想用什麽理由去那處,幹脆順水推舟道:“如此,咱們便會一會這位辨聰老人。”

擂鼓山離此處不遠,張新逸便領着教内衆人,往東南的方向而去。

大概走了半個時辰左右,一行人在那兩名大漢的帶領下進了一個山谷。谷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裏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隻見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二人相對而坐,周圍稀稀落落站了不少人。

走到近處,見坐着的兩人之間有塊大石,上有棋盤,兩人正在對弈。

右首是個矮瘦的幹癟老頭兒,左首則是個青年公,卻是段譽。

但見那棋盤雕在一塊大青石上,黑、白全是晶瑩發光,雙方各已下了百餘。那矮小老頭拈黑下了一着,忽然雙眉一軒,似是看到了棋局奇妙緊迫的變化。段譽手拈着一枚白,沉吟未下。

半晌,段譽放下棋,籲了口長氣,搖頭道:“老先生所擺的珍珑深奧巧妙之極,晚生破解不來。”

那老者赢了棋局,臉上反現慘然之色,說道:“公棋思精密,這十幾路棋已臻極高的境界,隻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他連說了四聲“可惜”,惋惜之情,确是十分深摯。

這老者一開口說話,衆人皆是大奇,均是心想:江湖傳聞這辨聰先生基聾又啞,何以今日所見和傳言并無一緻,莫非傳言有誤?

兩人的旁邊,站了好幾個人,其一個鶴發童顔,面色瑩潤如玉的老翁,正是剛剛逃走的丁春秋老怪。他看到張新逸等人到來,先是臉色一驚,卻又不知因何緣故,并未離開。

他的東首不遠處,站着一行幾人,爲首之人相貌英朗,潇灑閑雅,卻是那日在大勝關英雄大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姑蘇慕容氏等人,他的身後則是四名家将和王語嫣等人。

除他們外,場還有幾個少林僧人,卻是剛和明教衆人分開不久的玄難衆僧,也不知道他們兜兜轉轉,最終爲何卻是來到了此處。

“久聞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之名,還請慕容公下場一試。”辨聰先生勝過段譽之後,目光在場稍稍一掃,又望向慕容複,出言相邀。

慕容複微微颔首,來到大石旁,思量了片刻,忽然提出一枚白,落在“去”位的七路上,群雄也有不少精通弈棋之道的,皆叫一聲“妙”,這一手正是破解這“珍珑”的關鍵所在。

蘇星河點點頭,正要以黑相應,耳邊突然間一聲輕響過去,一粒黑色小物從背後飛來,落在“去”位的八八路。

不遠處松樹枝間傳出一個清朗的聲音:“慕容公,你來破解珍珑,小僧代應兩着,勿怪冒昧。”枝微動,清風飒然,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神光瑩然,寶相莊嚴,臉上微微含笑。

“竟是他,吐蕃國師鸠摩智。”楊逍認出來人身份,待衆同僚望向他時,方才露出一絲苦笑,道,“我曾有其有過一次交手,雙方動手僅五十招便敗下陣來。”

明教群雄雙目一掃,相互望了望,這座小小的擂鼓山,竟來了這麽多高手。

小昭看向棋局,先是一愣,而後擡頭望向張新逸,看到的是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耳聽到傳音:“好姑娘,我曾和你說過,你會成爲一名可以和五絕媲美的大宗師,時機便應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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