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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路諸侯與董卓大戰,進一步刺激了百姓的神經,更加使百姓恐懼,越來越多的中原人加入到流民的行列。
中原流民的加速移動,這裏面少不了劉展以前安排的一些棋子在民間鼓動,程志遠這些人在其中發揮了巨大作用。
劉展知道,到了現在這個局面,根本就不需要再蠱惑了,老百姓自己也知道什麽最重要。
所以,劉展決定安排程志遠他們撤離,轉移到東部,做好下一步戰略布局。
當然,那些手裏有大量土地的富戶,以及他們的家奴不會走。
富戶們割舍不下他們的土地,即便幽州的條件再好,也不會讓他們放棄手中的土地。
“差不多了,該走的都走了。不走的人,即便是趕着走,他們也不會走的。”
望着途徑的村落一片凋零,劉展有些唏噓,映入眼簾十戶不見其四,人煙已經顯得稀少,整個中原已經開始顯露凋零的痕迹。
劉展布局多年的人口戰略,到現在已經卓有成效。中原這個大漢朝最密集的區域,人口大挪移,躲避到了幽州這個沒有戰亂的地區。
那些握有大量土地的人沒有走。他們隻是大漢朝的極少數人。數量最多的窮人,他們沒有土地。沒有值得舍命留戀的财富,毅然決然地走了。戰亂與他們再也沒有關系。幽州給他們提供了一個安全的家。
望着荒涼的原野,劉展無限感概。保住大漢朝百姓的生命,保住漢民的血脈,大漢民族在不久的将來,必将創造燦爛的輝煌。
六千萬人民,等到戰後,至少也有四千萬到五千萬?曆史上,好像隻剩下幾百萬人,漢民族遭受到史無前例的摧殘。
劉展相信。悲劇不會再重演,戰争也不會持續近百年。三國啊!劉展不會再允許三國長期對峙的狀況出現,一切野心家的美好願望,都會被劉展無情地摧毀。無論是袁紹、曹操還是劉備,一旦時機成熟,在強大的實力面前,都将成爲被碾壓的對象。
幽州在積蓄力量,無論是經濟、軍事、人口、土地,幽州需要全方位的發展。爲戰争的全面勝利奠定堅實的基礎。劉展在等待恰當的時機,他不會讓大漢民族等待太久,統一大漢的時間不會太遙遠。
這一日,劉展、典韋以及五百騎兵穿越徐州境内。剛剛翻上一個小山崗,視野顯得很開闊。劉展招呼大家在此休息一會兒,長途奔波。無論是士兵還是戰馬都已經很疲勞了。
劉展胯下是赤兔馬,比起其他戰馬要強得多。略一休息。便起身慢慢在山頂轉悠,欣賞着遠處的風景。
這個山崗本來不大。沒多長時間轉了一圈。劉展剛要下馬,在不經意間,突然瞥見遠處好像有一群人厮殺。
劉展的視力要比一般的人強,看的很遠。定睛仔細一看,可不,十幾個人追趕着幾個人,厮殺的很兇,其中,被追殺的人裏面還有一個女孩子。
這貨看男人或許興趣缺乏,一看見有個女孩子立即上心了。劉展一提馬缰,赤兔馬迅速向山崗下竄了出去。
典韋和五百騎兵正在休息,一見主公跑下山崗,也不知道發生了神馬情況。助攻的安全最重要,說不得趕緊收拾一下,紛紛上馬,尾随主公的方向下山。
赤兔馬多快呀,一轉眼的功夫已經跑出很遠的距離,直撲出事所在的地點。
越來越近了,劉展已經看清楚了,女孩子這邊,五個壯漢死了三個,剩下兩個人壯漢死命的抵擋,奈何身體多處受傷,被人圍住,眼見得支持不了多久。
小女孩拼命的逃跑,身後兩個壯漢一前一後追趕。小女孩聽到馬蹄聲,擡頭一看,遠處有個官軍騎着戰馬奔過來。急忙奮力高呼:“将軍,救命!”
話音剛落,“噗”的一下子,背後挨了一下子,女孩子後背受擊當場撲倒在地。
遠處的劉展看見這一幕,暗叫一聲:“可惜,差一點兒趕上。”
看着雖然遠,那赤兔馬速度太快了。那個壯漢知道前面來了一人一騎,還沒有做好準備,劉展的大槍已經來到眼前。
“噗”的一下子,大槍入體,身體被挑飛出去老遠。戰馬掠過,直接沖到第二個追趕的壯漢眼前。劉展一擡槍,刺了出去,這個壯漢糊裏糊塗地被刺死了。
這個赤兔馬的速度,超出了一般人的見識。不要說些小喽啰,即便是久經沙場的大将,若是沒有防備,也吃不消這般快速一擊。想當初,關羽斬顔良,不就是演了這麽一出戲呀?
戰馬兜了一圈,劉展掉轉回來,将小女孩抱上馬來。哦,女孩子已經昏迷過去了。
此時,身後馬蹄驟響,劉展知道典韋他們趕到了,也沒出聲,隻是一擺手,然後,做了一個“斬”的手勢。
典韋看到主公的手勢,知道怎麽做。戰馬沒有停頓,率領着騎兵,越過劉展的位置,直接碾壓過去。
尼瑪,就十幾個人,哪裏扛得住數百騎兵的肆虐,連個泡都沒有冒,地上已經沒有喘氣的了。
劉展沒有停留,率領着衆人繼續趕路。一邊走一邊在馬上給小女孩檢查傷勢。
小女孩的後背受傷,不過,肯定沒有生命危險。估計是連驚帶吓,以至于昏厥過去了。劉展掏出随身攜帶的應急包,撕開後背的衣服。給女孩敷藥。
一絲清涼之感,讓小女孩清醒過來。感覺是在那個将軍的懷裏。知道是在給自己受傷的部位敷藥,手指劃過皮膚。讓女孩子一陣羞澀。
于是,小女孩幹脆也不睜眼,偎在人家懷裏裝昏迷。
騎兵奔馳在原野上,速度很快,轉眼間,已經奔出數十裏地。
劉展看了看懷裏的小女孩,竟然還沒醒。摸摸脈搏,試試呼吸很平穩,哦。這是睡着了。
想想也是,小女孩被驚吓的不善,偎在劉展的懷裏很舒服,再加上赤兔馬跑起來很平穩,睡着了不奇怪。
直到夜晚宿營,劉展才拍醒小女孩。
“喂,醒醒,都睡一路了。”
小女孩睜開眼,發現還在這個年輕将軍的懷裏。不免有些羞澀。
“不好意思啊,竟然睡着了,謝謝将軍救了小女子。”
“你叫什麽名字啊,家住哪裏?”
“小女糜環。徐州人氏。将軍,現在是哪裏?快到我家了。”
劉展一聽,糜環呀。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耳賊呀。說不得某家又要給你下絆子了。眼珠子一轉,壞水冒出來了。
“這裏離徐州已是百裏之外。再加上我有軍務,要回家可是有些麻煩啊!”
“啊,這怎麽辦呀?”
“你真要回家呀?我這人可是能掐會算,人稱賽半仙。你若是回去真有些不妙哇!”
“将軍,怎麽個不妙法?”
“不急,我先給你掐算一下,看看對不對。嗯,你父母不在,現在隻有兩個兄長,是不是啊?”
“是啊,将軍還真能掐會算呀!你說的全對了。”
“你家裏比較富有,很富很富的樣子,對不對呀?”
糜環現在真相信介個年輕的将軍能掐會算,崇拜的眼裏冒星星,随口答道:“對,我家可是徐州首富。”
“你兄長雖然在徐州擔任官職,可亂世要到了,心裏免不了有些擔心。巧合的是,過段時間,徐州來了一個人,年紀雖然有些大,你兄長卻很看好此人,覺着此人或許有一番作爲,投奔他很有前途。爲了鞏固這層關系,保證糜家今後有個靠山,你兄長決定将你嫁給這個老頭。如此一來,糜家通過聯姻,鞏固了與此人的關系。将來若此人打出一片天地,糜家豈不是也會飛黃騰達嗎?”
“啊!不要啊,怎麽會是這樣呢?”
“現在你還要回去嗎?你要是決定了,我會派個士兵送你回去的。”
恰在這時候,有個士兵過來招呼:“州牧大人,可以安歇了。”
“嗯,知道了,你們先休息,别管我。”
“諾,大人。”
這些對話傳到糜環的耳朵裏,頓時在心裏掀起驚濤駭浪,這麽年輕,竟然是州牧呀!徐州牧陶謙可是個老的不像樣子的家夥,這人實在是年輕的太不像話了。
再一想,自己回去以後,家兄将自己嫁給一個老頭,這可不是自己願意的事情。家兄雖然平日裏很寵愛自己,但是,在這件事情上,卻絕不會任由自己撒嬌。
眼前這位大人年紀輕輕卻是個一州之牧,如此年輕大漢朝恐怕也隻有這一個?天作良緣,今天讓本小姐遇上了。糜環對自己的相貌還有點信心,說不定能入了這位州牧法眼。
如此一想,糜環心裏暗自下了決心。
“捏個,将軍,若是嫁給一個老頭子,糜環肯定不願意。我若不回去,你會收留我嗎?”
“這樣啊……可以暫時住在我府上,回頭我派個人給你家送信報平安。”
這貨可真壞,明明知道糜環的意思,故意裝憨。人家小姑娘哪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呀!
“捏個,我的意思是……”
糜環磕磕巴巴,還真拉不下臉說出口,話到嘴邊咽了下去,羞得埋下臉再也擡不起頭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