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地處偏遠,劉展不會向外宣傳。等到民間傳遞過來消息,時間還早着呐。
倒不是劉展包藏禍心,故意隐瞞。除了垂涎美色,對萬年公主劉年有些想法,其他三位公主,劉展還真沒動過心思。
不是說這幾位公主不漂亮,怎麽說呢,畢竟人家幾位公主都是人婦了,是?
這一年的冬天,是大漢公主劉年和劉脩度過的最惬意的冬天。
幽州雖然非常寒冷,但是,劉展發明的火爐,以及整個取暖系統,使得整個房屋内溫暖如春。
這種取暖方式,已經在幽州全面普及,無論是百姓還是富人,甚至是軍隊,都采取這種取暖方式。甚至,周邊的地方聞訊,許多商人來幽州采購,隻是提供給他們的物資比較少,價格有點高而已。
洛陽的冬天,靠着火盆取暖,雖說比窮人家強多了,可是,哪裏比得上幽州的整體采暖系統呢?
長公主劉華倆姐妹,開始還擔心劉年這個冬天受罪,哪裏知道人家比自己過得還舒服。
姐妹倆的确有點後悔,沒有及早來幽州。
現在好了,要置辦産業,恐怕要多花許多錢。幽州所看到的一切,對幾個公主來說太具有吸引力了。
劉展安置好長公主姐妹倆,又陪着幾位公主吃過晚飯,這才與幾位公主告辭,打道回府。
出了公主的府邸,劉展沒有直接回府,而是直奔于氏的宅子。
今晚有情況呀,爲了讨好州牧大人,小娘子于氏很賣力,爲劉展安排了一場好戲。
小娘子于氏在幽州過的很爽,有點爽過頭了,打定主意不準備回洛陽了。
理由嘛,很強大,爲了家族能攀上個大靠山。再說了,還有一個理由,需要陪伴萬年公主劉年。
這個理由,洛陽方面還真沒話說。
小娘子于氏在家裏的地位并不高,回去也隻有受氣的份。至于男人嘛,一個棺材秧子的老頭,對于于氏這種黃金年齡的女人,簡直就是苦不堪言。
自從那次水中烏龍事件以後,于氏與劉展二人勾起天雷地火,打得火熱。從此以後,于氏可謂煥發了第二青春。
小娘子于氏心氣勁很足,奈何她面對的是一個非人類的家夥。每一次激戰,總是于氏敗下陣來。
于氏又是極其貪心,勉力再戰,後果便是下不來床。
所以,于氏很想找個幫手,免得自己總是狼狽不堪。恰好,劉展對美女貪得無厭,一對狗男女志同道合。
于氏的府邸,自然比不上萬年公主劉年的府邸。
不過,在幽州也算是比較高檔了。于氏置辦産業的時間早哇!那時候,地價、材料便宜的如同菜價。
對于自己當初的決定,于氏很是沾沾自喜一番。當然,她也要感謝劉展的勸告和張氏出的點子。要不然,指望她這種沒見識、沒有處理事務技巧的籠中鳥,若是想從洛陽拐來大筆錢,門都沒有。
進了于氏府邸,劉展徑直往于氏的卧房奔去。
小娘皮安排的倒是很周全,一路上也沒碰到其他人。劉展很滿意,一邊走一邊心中暗想,回頭要狠狠抽她一頓。
想起小娘皮的身段,劉展心情澎湃,僅此一點幾乎所有的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于氏。
太奇特了,太令人噴~張了!
那小腰一握,襯托着兩端異常突兀,簡直要人命哎。
進入屋内燈光有些昏暗,劉展适應了一下,眼光掃了一遍屋内的環境。
哦,一張大床,床上躺着一個人,身上不見一物。顯然,這是一個女人。
雪白的身體,很豐~腴、很誘~惑,貌似有點楊貴妃的風姿。
身體側卧,面朝内,看不見面容。
欣賞了一會兒女人的美姿,劉展精~蟲灌腦,不想再拖時間了。卸掉衣物,輕輕上了床。
屋内很安靜,女人依然在安睡,似乎并不知道屋内多了一個人。但是,若仔細一聽,會發現此女的呼吸有些急促。
床上的女人還真是清醒的,心跳的幾乎到了嗓子眼。要知道,爲了這一天,兩個小娘皮已經籌劃了好久。
本來早就想實施介個手段,主要是害怕,萬一引起州牧大人的反感,罪責不小。所以,此事一拖再拖,直至今天。
劉展可不知道女人此時此刻的心情,激情已經開始燃燒,一刻也不想耽擱,提槍騎上馬,開始大戰……
飛來一槍,讓女人暗爽,趕緊忍住想呻~吟的念頭。
事已至此,女人也就松了一口氣,抛開了先前的心思,專心緻志地享受開了。
時間不長,女人已經進入狀态。大概也忘了克制,嘴裏發出陣陣陶醉的音響……
可就在關鍵時刻,身後的劉展停了下來。
“咦,不對頭呀?”
劉展身子下的女人猛地打了一個激靈,壞了,州牧大人發覺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麽态度,會不會發怒呀?
“喂,你這個女人是誰?爲什麽出現在這裏?有什麽陰謀老實招來。”
女人一聽,州牧大人發怒了,想不做聲門混過關,看來是不行了。于是,趕緊轉過臉來面朝大人。
“州牧大人息怒,賤妾是費氏,雖說有欺騙大人之罪,但絕無半點陰謀,大人明鑒。”
“哼,被我發現了才說沒有陰謀,你可知罪?”
“賤妾知罪,州牧大人,賤妾……”
後面的話真不好說,能說什麽呢?難道說州牧大人位高權重,年輕英俊,自己克制不住,想入非非投懷送抱?
還好,州牧大人不像是要認真追究的樣子。
“嗯,真的沒有陰謀?好,就算是沒有陰謀,那就以欺騙本大人之罪,戴罪立功,好好服侍本大人!”
“是,大人,賤妾一定服侍的大人滿意。”
費氏心想,果然如此,與當初預料的一樣,有驚無險呀!嘿嘿,這次的冒險還是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