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子内穿行,正走着,劉展在一處植被茂密處,看到瘾娘獨自一人站在那裏。
這位小娘滿臉的幽怨,癡癡地看着劉展,搞得劉展有些莫名,介個是個神馬情況。
納悶的劉展一拍腦瓜,猛然間想起,自己當初說隔三差五的看瘾娘來着,這段時間很忙亂,竟然将瘾娘忘得一幹二淨。當然,這種事情咱是堅決不能承認滴!
“我說瘾娘,你怎麽就跟幽靈似的冒出來了,吓我一大跳哎!”
“還說呢,這麽長的時間連個影子都不見,将軍是不是把奴婢忘得一幹二淨了?”
這賊貨攬過瘾娘,伸手在瘾娘的臀部狠狠滴甩了一巴掌:“哼!你以爲我是你啊?前方在打仗,本将軍有多繁忙你知道嗎?”
這一巴掌下去,立刻便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反應,瘾娘的表情很奇特。最主要的是,身子還有些顫抖,嘿嘿,大概又是條件反射。
“奴婢知道将軍忙,可是奴婢......”
看着瘾娘顯現的媚态,劉展有些知道小丫頭的情況了,說不得攬着瘾娘來到旁邊的灌木叢中......
這位瘾娘身體異常敏感、甚是奇特,隐秘處,劉展伸手一試,可了不得了,濕的簡直一塌糊塗。
劉展這家夥很壞,并不急于開始,卻伸出手掌再給瘾娘來一把掌。呵呵,瘾娘可就反應太強烈了,那水簡直要噴,肌肉都有些哆嗦。
野外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反正瘾娘是練武的人,身體很柔軟。劉展讓其擺出一個高難度的動作,一條**直指蒼穹。呵呵,有點野外芭蕾的味道......
喂飽了瘾娘,打發她去把禦妹兒叫來,有事情需要商量。
瘾娘的期盼得到了滿足,休息一陣,高高興興地去叫玉妹兒。
玉妹兒進來後,劉展招呼她落座:“來,夫人先陪本州牧喝一杯,今天咱們就說說你的事情。”
“州牧大人,難道玉妹兒真的要死了嗎?”
“夫人,此事千真萬确,也就最近幾年的事。”劉展這家夥一本正經的說:“夫人,來先喝一杯,這事情咱們慢慢聊。”
酒杯倒是不大,牛眼盅,玉妹兒有求于州牧大人,總不能連這點兒眼色看不出來,張開櫻桃小嘴“刺溜”一聲,全喝下去了。這可是高度酒哇,玉妹兒掩着嘴咳了幾下,滿臉都是愁苦。
“州牧大人,能不能救救玉妹兒呀?”
“呵呵,夫人如此年輕美貌,我見猶憐啊,當然想救了。隻是要想救夫人,就必須先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夫人如此年輕,爲什麽會夭折呢?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有些難度哦。”
“啊,這麽說奴家沒救了?”
說完了話,玉妹兒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這酒的度數可不低,上品的瓊漿玉液,不一會兒玉妹兒臉色豔若桃花,美不勝收,呵呵,最嬌憨莫過于美女醉态。
“呵呵,也不是沒救了,隻是,若要救你,首先要知道具體發生什麽事情。這樣才能針對具體情況,再想辦法救你,是?”
“哦,是這樣啊,那就快快想辦法知道要發生什麽事情。”
“哦,想了解要發生什麽事情,介個......事情挺......有些難度哎!”說着,舉起酒杯,又于玉妹兒幹了一杯酒。
玉妹兒有些微醉了,天大地大自己的性命最大,輕移蓮步來到劉展的面前就要跪下去,劉展伸手急忙攔住:“别跪呀,咱們有話好說嘛。”
玉妹兒可能是急昏了頭,當劉展上前攔住她的時候,竟然撲在劉卓的懷裏哭泣起來。
“州牧大人一定要救玉妹兒,奴家還年輕不想死啊!嗚嗚……”
美女在懷中哭泣,很悲傷。劉展這家夥借機擦油,伸手撫摸着秀發,順勢向下撫着香肩,一隻手攬着細腰,劉展這家夥趁火打劫,沒少占人家的便宜。
很鄙視這家夥的無恥,人家美女痛不欲生,這家夥還要借機擦人家美女的油水,沒見過這樣卑鄙的。
“我不是不救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要先了解究竟要發生什麽事情,才好救你。隻是……這個方法嘛……的确有些難以啓齒哎。”
“州牧大人,你說的究竟是什麽方法,很難嗎?”
“也不是難,就是有點兒捏個......介個,隻是有些……怎麽說呢?這需要咱們兩個之間要親密接觸。”
“哦,這不是已經接觸了嗎?”
“夫人,不是這樣子滴,咳咳,有些不雅。”
我擦,還知道難以啓齒呀,随便一想就知道這貨沒安好心腸。
“大人就說嘛,什麽事情還有比奴家的生命更重要的,隻要大人能夠救奴家的性命,玉妹兒沒有什麽舍不得的。”
“介個,就是需要身體接觸,所以才難以啓齒。畢竟,你已是人婦了。但是,在生命這等大事面前也顧不得了,說出來你考慮一下,然後你自己決定。”
“大人,玉妹兒雖然名義上是人婦,可身體還完好如初。隻要能救玉妹兒,大人拿去便是。”禦妹兒大概是急了眼,也或許是已經醉酒,反正已是急不擇言。
“這麽說,我有些特殊功力,凡是巨大的事件或許能夠通過發功了解到一些真相。隻是這個功法有些特别,需要我們二人之間相互溝通,明白嗎?”
“奴家有些不太明白哎,大人是否說清楚一些。”
“咳咳,介個……若是你還沒有嫁人,介個事情沒什麽難度,現在你已經是人婦了,用介個方法有些不妥了。介個方法就是靠男女之間的事進行身體溝通,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時候發功,你明白的。”
聽到這兒,玉妹兒總算是有點兒明白了些,雖然沒經曆過男女之事,可并不代表自己什麽事情都不知道。玉妹兒一下子羞的無地自容,介個事情的确是有些難度哎,看樣子還真要……怎麽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