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有序地進城,丫的,半道插進來不說,還要把某家擠到一邊去,太沒道理了。
心裏想着,肩膀一抖将對方頂出半步。
典韋身材高大,骨骼粗壯。這位漢子的個頭雖然沒有典韋高,可是身材很厚重,全身肉滾滾的。
被典韋頂在一邊後,心裏可就有些火起。心道,嗨,要與咱家比力量,誰怕誰啊!
不由分說,踏前一步一膀子靠向典韋。典韋當然不能示弱,“嘭”的一下子,兩個肉山撞在了一起,呵,半斤八兩。
周圍的人一見這兩位的身材,呵呵,不似人類的家夥,急忙離得遠遠的,若是被碰一下可不得了。
這倆漢子可都是心高氣傲的人物,沒有分出高下,如何能算完呢?好嘛,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二人怒目相視片刻,很默契地二人同時發力,“嘭”的一聲響又撞在了一起。
吆喝,又是個半斤八兩,誰也沒占到便宜。
壯漢瞪着大眼怒視着典韋,典韋回頭看了看主公,見沒有反對的意思,頓時膽兒肥了起來。
典韋回敬着怒視對方,喝道:“怎麽不服氣啊,有本事盡管使出來,某家典韋接着就是。”
一句話惹惱了壯漢,回頭喝道:“拿我的九環刀來,某家許褚還沒怕過什麽人,今日定讓你這醜漢知道某家的厲害。”
典韋伸手拔出背後的镔鐵雙戟,雙戟一碰“咣當”一聲響:“呵呵,夠狂的,某家倒要領教一番了。”
說話間,兩個人拉開架勢就要比試一番。
劉展一直在一旁看熱鬧,聽到現在,不能不出聲了:“慢着,這裏可是入城的要道,你二人在此地打架,豈不影響了衆人進城嗎?要打就到人少的地方去。”
二人一聽也是有道理,逐邁開步子向遠處人少的地方走去。
劉展率領着衆人同時走了過去,周圍也有一些閑漢願意看熱鬧跟了過去。劉展對典韋說:“稍安勿躁,我來拿下這漢子。”
今日遇到個能打架的主,原本讓典韋心裏有些興奮,一聽這話,洩了氣,嘿,又沒戲了。
走到一個空曠的場地,對方那個叫許褚的漢子,已經拉開架勢等待。
劉展跨前一步說道:“比試功夫高低,也不必非要使用兵器,萍水相逢,僅僅是發生幾句口角而已,沒必要以死相搏,刀劍無眼,萬一傷了一個就不好了。”
對面的許褚聞聽此話一愣,待要反駁,又覺着對方說的有道理,若是爲此争執,反倒弱了自己的氣勢。
“那好,某就赤手空拳領教幾招。”
“許褚是,閣下雖然生的人高馬大,體壯如牛,給我的感覺也就是空有一身力氣,我若收拾你,估計也不費多大力氣。”
“神馬?就你這白面書生也要收拾某家,哇哈哈,氣死我也!小心惹得某家火氣上來,将你撕了。”
“哈哈,有些口吐狂言啊,若是輸給我怎麽辦?”
“哈哈……哈!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這白面書生說會擊敗俺許褚,哈哈,真夠狂妄的。某家隻是覺着,欺負像閣下這般白面書生有些不值。既然閣下不知好歹,許褚就來教訓一下狂妄之徒。某家若是敗了,悉聽尊便。”
“好,若是閣下敗給某,就讓閣下跟在我身邊當個跟班。出手,讓我領教一下有什麽高招。”
“慢,閣下隻是說了若某家敗給閣下如何,某也答應了。反過來,閣下若是敗給了某,該當如何呢?”
這貨不傻啊,劉展原本以爲許褚被氣的夠嗆,會忽略這一問題,誰知人家湯水不漏。
“我若是敗給閣下,那就送給閣下一壇子瓊漿玉液,如何?”
“瓊漿玉液?如此珍貴的酒,閣下是不是拿出來亮亮相才是,萬一……”
“哈哈,我還不至于爲一壇子酒撒謊,拿一壇子酒出來。”
身後的衛士,急忙從馬上抱出一壇子酒,許褚一看,真是瓊漿玉液心中大定。
“好,這個賭注我認了。”
雙方收拾停當走入場中,再一次拉開架勢相對。
劉展伸出手向許褚招招手:“出手,讓我看看閣下的花拳繡腿,能打人否?”
許褚那個氣啊,敢說許褚是花拳繡腿,伸出手指了指劉展:“你……你,氣煞我也!”
“怎嘛?不敢出手了,是?就知道閣下是花拳繡腿,早早認輸不就得了,非得讓某家出手教訓一下不可嗎?”
“你……”許褚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心想算了,不說了,直接打趴下這可恨的家夥算完!
火冒三丈的許褚,蹭蹭向前跨出幾步,掄起拳頭砸了過來,鐵拳直沖劉展的面門而去。
許褚的拳頭很重、來的很快,但是,在劉展的眼裏可不算快。
眼見着拳頭直撲滿門而來,劉展不慌不忙,左腳後退半步,出右手抵住許褚的手臂,一翻手腕扣住對方的手腕處,左手跟進采住許褚的臂膀處,借身形後退的勢頭,一擺首,帶動全身的力道盡出。
許褚的拳勢兇猛,勁道奇大,剛好被劉展借力帶動起來。
拳頭去勢急速,被劉展的力帶動着向前,整個身體随之被帶動,淩空而起,越過劉展的身邊,甩出去近十步遠的距離,龐大的身軀砸在地面上,“嘭”的一聲響,濺起地面一片塵土。
哎吆哎,這一下子摔得不輕啊,許褚這樣大的塊頭,就算是皮糙肉厚也抗不住勁哎,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所謂借力打力,不過如此,對方的力量越大,借的力也越大。像劉展剛才用的這個武術套路,即便是沒有許褚的力量大,也可以将許褚打趴下,隻不過是摔的遠近而已。
從地上爬起來的許褚怒了,怒目圓睜,大聲怒喝:“哇呀呀,我跟你拼了。”
許褚龐大的身軀,向劉展怒撲過來,離着還好幾步遠,就開始掄起拳頭,向劉展的面門打過來,氣勢十分兇猛。
劉展輕輕一笑,待對方的拳頭用老,臨近面門。一側身讓過拳頭,擡手臂似要攔截,卻沒有攔截,而是反手掌打向許褚的面門。
“啪”的一聲響,許褚疼的“嗷”的一聲退後幾步,伸手捂住左眼。哎吆,麻痹的,好疼啊。
良久,許褚擡起頭來,左眼睛開始泛青,俗稱“青眼”。
許褚怒了,像一頭暴怒的獅子,雙手緊握着拳頭積蓄力量。
許褚第三次撲向劉展,這一次的距離比較近,也就四步開外,大踏幾步,鐵拳已經砸過來了。
這一次,劉展也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不同的是反而擡腿向前一步,形成弓步,身子下探,一拳打向許褚的腹部。
“嘭”的一聲響,許褚的腹部挨了一拳,疼的許褚不自覺的彎下腰身,面部向前。
好一個劉展,收回拳頭,一翻手腕,“啪”的一聲,手背打在了許褚的額部。這一重擊打的許褚有些懵,頭向後仰,伸手捂住頭部。
許褚的仰臉的動作,剛好将腹部挺起來了,被劉展抓住機會,一擡腳踢在肚子上。
“噗”的一聲響,緊接着“噔噔”幾步後退,許褚一屁股坐在地上。
劉展的這一招“鳳凰三點頭”使得幹淨利落,幾息間,拳打腳踢,放倒了許褚。
劉展拍了拍手,說道:“第一次,隻是甩你一個跟頭而已,沒有給留下記号。明明已經敗了,誰知道閣下還不算完,所以,第二次留下個記号,可惜,閣下不醒悟啊,白白又挨了一下。
坐在地上的許褚一聽,有些傻眼,麻痹的,氣糊塗了,剛才一怒全忘記了打賭的事情。
卧槽,第一次敗了,就應該認輸呀,如此,白白多挨了兩次打。
挨打的事情不能提了,人不能無信,趕緊忍着疼痛爬起身來。
“哦,剛才光想着打架,犯糊塗了。許褚多有冒犯,從今以後願意鞍前馬後追随主公。”
得,練了陣子拳腳,又收下一位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