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婦人的确是半睡半醒的狀态。自己還以爲是在夢中,做着那羞人的夢境。
心裏還想,這是咋着了?雜麽奴家還做這種羞人的夢,越老越不知羞哎。
半睡半醒中,感覺越來越真實了。而且,這種感覺,超越了婦人以往所經曆的太多,實在太刺激了。
哦,這似乎不是夢啊!而是實實在在的現實感覺,美,實在是太喵喵了。
介個……哦,是在睡夢中被人壞了身子。剛想喊叫,卻又猶豫,介個感覺真是太美妙了。雜麽辦呀?不能喊,一喊叫,這人肯定跑掉了,這種感覺也就沒有了。可是,這事情好不應該哎,糾結啊!
于是,婦人糾結半天,最終選擇了裝糊塗。
最重要的是,婦人已經煎熬了很久。這種情況在老夫少妻中常見,沒辦法,男人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啊!
老家夥在外面幹事情可起勁了,就是不太願意回家。細細一想,這些年,老家夥的确有些力不從心了,可是,架不住自己糾纏不放哎。
誰叫咱還不到三十歲,盼星星盼月亮盼了一天,臨上陣老東西總是别别扭扭的,要不就草草應付了事,搞得奴家上不上,下不下的。
奴家渴啊!不過,今天這事情,的确有些對不住老家夥呀。事情已經這樣了,要放下,奴家也舍不得……
是啊,婦人的年紀正處在巅峰時刻,這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今天,突然有了這一突如其來的好事,如何割舍得下呢?
于是,婦人故作不知,默默地享受着身外之物的刺激。
劉展這家夥在往回走的路上,心裏不住地尋思着,這個女人是誰呢?身材似乎比張氏略纖細一些,那小腰一握,很是吸引人。
看身材的突兀程度,不像是年輕女子。可是,介個小蠻腰卻又不是年紀大的女人所具備的。再說了,年紀大的女子,哪有如此光滑的皮膚呢?
這就奇怪了?介個女人到底是年輕呀,還是年紀大的呢?
感覺真不錯哎!此人還蠻新鮮的,至少不是天天被人犁地。呵呵,一不小心摸錯了門,問題是,這人怎麽不聲張呢?
有沒有陰謀?不會!這是在張氏的屋内,張氏怎麽會害我呢?
既然不是陰謀,那就是巧合。
丫的,搞這樣大的動靜,竟然裝睡覺,看來此人也是樂在其中,不舍得放棄。有個典故怎麽說得來?......哦,忘了。
嗯,一定是介個樣子滴!
壞了,别是哪個手下的家眷?這可有些麻煩啊。古人雲:朋友妻不可騎。這番咱把人家的家眷禍害了,以後可怎麽面對哎!
你說這事情鬧得,這已經好久沒有看望張氏了,好巧不巧的,怎麽就會在張氏這裏睡覺呢?天可憐見,某家真不是有意的,當初沒注意,僅僅是巧合而已。
咳咳,這個事情就看張氏的安撫效果如何了,若是安撫的好便罷,若是沒安撫好,小娘皮回去一嚷嚷,那可就壞了,麻痹的,這可讓某家丢大人了,如何面對呀。
問題是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也不知誰家的女人與張氏常來往,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動手前先看看模樣呢?廢話,看見模樣還會如此嗎?當時可是一門心思要給個驚喜。
怎麽辦呢……
卧槽,小娘皮你千萬穩着點兒,别到時候搞得老子一身騷,壞了某家的大事。
要不,咱跑路?
想想啊,出去幾天總是要回來面對的呀,可是……哎,眼不見爲淨,先跑出去幾天,到時候再說。
該來的總歸要來,眼下,咱先溜之乎也。若不是咱無意間摸錯門,何至于搞得某家如此尴尬。
第二天一大早。劉展和田豐等人交代一番,安排了一些事務。與衆人打個招呼,帶着一幫子親兵與典韋出門去了,美其名曰:微服私訪。卧槽,好強大的理由。
劉展帶着典韋,身後跟随着十個護衛,一行人騎着快馬一路向西北方向行進。
自從平息了烏桓族叛亂以後,幽州北部的人口有所減少,而從中原進入幽州的流民,也沒有被安置在右北平以西,全部安置在了遼西和遼東的關外之地。那裏地廣人稀,有大片的土地需要人前去開采、耕種。東北的黑土地是多麽肥沃啊!雖然生長期短,産量也不會少了。
如此一來,幽州西部的人口密度倒不如以前密集,收押烏桓人騰出來的土地,全部交由屯田兵管理,爲軍隊提供食品供應。
由于劉展所率領的幽州軍隊,及時地消滅了烏桓族叛亂,由烏桓叛亂引發的破壞,沒有原曆史上破壞大,幽州民衆相對的安居樂業。
出來幾天,劉展走右北平,北上無終,西行漁陽,一路上所看到的還算滿意。治下的人民安居樂業,秩序井然。
原來這些地方異族與漢族混居的現狀,現在已經不見了,替而代之的是單一漢民族居住地。唯一的變化,是當地的大戶、世家被洗劫了一部分,緻使幽州的世家勢力,變得薄弱了不少。對于這一點,劉展樂見其成。
這一日,劉展等十幾個人進了範陽境地,也就是原幽州刺史府所在地。因爲劉展的到來,将幽州的刺史府和将軍府都搬到了北戴河,所以,此地就變成了郡府的所在地。
到了城門處,此時正值入城的高峰,門前有些擁擠。劉展等人也和其他的人一樣,按照順序進城。
衆衛士簇擁着劉展,典韋高大的身軀,站在劉展的前面,防止有人靠近。
劉展這幫子人還沒向前走幾步遠,從後面來了一個魁梧的漢子,帶着四五個人,橫插到劉展一幫子人的前面。
劉展倒是沒太在意,可爲首的那個魁梧的漢子,想占據道路的中間位置,免不了與典韋的身體靠在一起。
這下子壞了,典韋與這位壯漢發生了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