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展咽一口唾液,有些不舍的收回目光,說道:“真對不起,我領着兩個小丫頭來洗澡,沒成想,沖撞了夫人在此洗澡。雖然是無心之舉,我覺着還是需要去曹家解釋清楚的。”
劉展說完,轉身慢慢向門外走,眼珠子卻在亂轉打着壞主意。
泡在大木桶中的卞夫人,剛剛被眼前突如其來的事情搞懵了,正不知如何處理,卻聽到劉展的言語,一時間被這賊貨的話吓壞了。
眼看着劉展快要走到門邊,此時再也顧不得其他,赤着身子“噌”的一下子跳将出木桶,也不管前身的波濤洶湧,伸手一把抓住劉展。
卞氏急火火地說道:“小祖宗哎,你這出去一嚷嚷,讓奴家以後如何做人啊,難道要讓所有的人知道,奴家的身子讓你看遍了,還那樣了……”
劉展心裏了然,就知道你心裏害怕,一定阻止我出去的。
這家夥借勢靠緊卞氏的身體,感覺卞氏身上的滑膩。嘴上卻說道:“夫人,别拉拉扯扯的,你這樣對小生很不好。我還沒有家室,還真沒見過女人的身子,你這兒好肥啊,原來女人身體長的是介個樣子滴呢?哦,我這人一向光明磊落,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總要對曹家講明白,有個交代的。”
卞氏一聽,原來是個呆子:“沒見過女人啊!你隻要不對外說今天的事情,随你怎樣看,如何?”
“女人的身體現在見識過了,原來是這樣啊!這裏多了兩坨,恰如兩座山峰拔地而起,怎麽就沒見垂落呀?嗯,還少了一塊。不知道能不能摸一下。既然小生看過了夫人的身體,介個事情也要和曹家說清楚才好,你說是?”
劉展嘴裏說着,手一點也不老實,上下其手。
那卞氏心裏急的不行,拍了他一下說道:“什麽亂七八糟的,千萬别胡說,這種事情不可往外面傳滴。”
“那不行,偉大的孔聖人教導我們:君子不欺暗室,總要與大家交代個明白方好。”
“小祖宗哎!怎麽說你才明白啊?奴家這身體你也看過了,也摸過了,還要怎樣呢?說罷,要怎麽樣你才可不向外面說起此事。”
卞氏被這家夥撩撥的有些光火,這人腦子怎麽就不開竅,非要将事情光明正大,你光明了、君子了,奴家今後可怎麽辦呢?
這賊貨的手就沒閑着撩撥,嘴裏說道:“小生以前還真沒見過女人的身體,很不一樣哎......”
就這一句完了,賊手卻沒停止撩撥。大喬在邊上聽得心裏直樂,我家夫君可真夠壞的呢。
卞氏氣道:“你眼前不就是女人嗎?”
“小生以前真沒摸過女人的身體,好軟哎。”
又是一句,這賊貨的手就沒有停頓,讓卞氏的身子發軟,幾乎站不住腳。
“你這不是正摸着嘛,隻要你不說,怎麽摸都行,哦,還可以......”
卞氏的心火漸漸起來了,有些把持不住,拉着劉展的手往自己身上按。
卞氏心裏氣道:都已經這樣了,直接上不就行了嗎?到這時段還文绉绉的,老娘都有些忍耐不住了。
“額,......小生不知道,這女人除此以外,還能用來幹些什麽呢?”
這賊貨剛把話說完,一邊還在木桶中的大喬,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哎耶,腌壞,太壞了,夫君......
不過大喬肯定不敢說什麽,現在倆姐妹極力地表現乖巧。
卞氏真生氣啦,心說有木有毛病啊!遇到這樣的超級呆子,老娘真木有辦法呀。
現在卞氏的身體軟得一塌糊塗,整個身體全挂在劉展的身上,一隻手還抓住劉展的碩大,喝道:“臭小子,氣死奴家了,連女人是用來幹嘛的都不知道,告訴你,就是用來......幹滴。”
“身子還真軟哎,挺舒服的。哦,怎麽幹?”
“你……氣死我了!你要急死老娘啊……”
說着,伸手狠狠一拽。卞氏知道,對于這種呆子,說多了也沒用。自己是忍不住了,幹脆自己親自下手,指望着一個呆子,想讓他主動給自己解癢,怕是不能......
卞氏心情激蕩,這位公子年輕、英俊潇灑,最關鍵的是本錢老厚了。卞氏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加之前面的撩撥,哪裏還顧得其他,說不得主動操刀上陣。
額,這就要被倒推了,那不行,咱是爺們,怎嘛着也要略微主動一些,最起碼平推才行。
一邊想着,身子開始行動,借勢向前跟進,麻痹的,這婆娘好猛哎......不過,我喜歡......。
劉展心想,怎麽着這也算是平推了,一半對一半!咱是爺們被倒推是不行滴!
你妹啊,太歹毒了!老曹還混不混了。
那卞氏剛開始隻是急,一急變成慌亂,一亂腦子有些迷糊,被壞小子有一句沒一句的撩撥,漸漸的上了套。到了最後竟然變成心急如焚,最終發展到幾近焚身的地步,壞小子卻又不急不忙的磨蹭,幾乎憋壞了卞氏。
好歹到了最後,海,小冤家真不錯哎,才一小半就全滿了......刺激啊!爽啊!
阿滿啊,莫要怪老娘花了心,實在是小冤家奇貨可居、可遇不可求哇,老娘顧不上你了。
大喬和小喬在木桶裏洗澡,大喬對這些事情早已經明白了,小喬似懂非懂,這一次算是全部見識過了,等這兩位忙完了,她們也洗完了。
這家夥也太壞了,對卞氏非常不客氣,直到卞氏癱軟在地,這才方止,那卞氏何增經曆過如此的光景,竟然昏了過去。
随後,劉展也不在管卞氏如何,領着倆丫頭出來穿好衣服,匆匆離開。
猛然間,劉展一回頭,卻看見劉氏進了水房。
劉展心想:心想,這一定是劉氏下的套,呵呵,卞氏今後算是掉在劉氏的手心裏了。
三人往回走的路上,大喬笑着說道:“夫君好壞耶,說沒見過女人,奴婢的身子早被你看見了,怎麽會說沒見過女人的身子呢?”
“切,就你也敢自稱女人呀?應該叫女孩,女人是指剛才你夫君和那夫人這般,這種事情以後才可稱是女人,沒做過今天這種事情的,不可稱之爲女人,知道嗎?”劉展教訓說道。
“你是我的夫君,你與奴婢做了不就得了。”大喬理所當然地說道。
“那不成,你現在太小,還要長身體,做了就不長身體了。”劉展唬道。
“啊,怎會是這樣呢?好多女孩十四歲就嫁人了呀。”大喬有些不明白。
“爲夫這是爲你好,總之,必須過幾年再說。”劉展惡狠狠滴說道,大喬委屈着不再作聲。
旁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小喬,突然問道:“夫君與那夫人做得事情,偷偷摸摸,肯定不是好事情。”
劉展撫摸着小喬的臉蛋,說道:“剛才那個夫人的夫君,是爲夫以後的敵人,小喬,如果你有個敵人,你會對他做什麽?”
“肯定做他不高興的事情。”
“這不就對了嘛,爲夫與那夫人做了這件事情,他的夫君知道了,非氣死不可,當然了,這種事情說出去總歸不好,咱這是給他暗虧吃,丫頭現在明白了?”劉展壞壞地解釋道。
“小喬明白了,嘿嘿,夫君好厲害。”小喬崇拜地說道。
夜晚要安歇了,對白天挑阿滿夫人的成就,很是自豪,也就是搞搞阿滿的夫人,起碼還像個樣子。
像大耳賊劉備就不行了,好不容易搞到個甘夫人,三國裏着重描寫她的皮膚白。除了甘夫人之外,模樣很難說是絕色。
劉展陪着倆姐妹睡下,這家夥要進一步加強與兩個蘿莉的關系,牢牢地拴住倆姐妹的心、身,從今以後這兩個蘿莉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他爹來了也不行。剩下的就是慢慢養成,蘿莉都是這麽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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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老爺們,俺卞氏挺賣力的的!這種環境俺多不容易。你們爽了,是不是把票票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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