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越刮越大,鼓動着大火,燃燒的越發猛烈起來。整個原野,被漫天的大火,燃燒的如白天一樣明亮。黃巾軍靠近北部的營地,宿營的帳篷全部燒毀,黃巾軍瘋狂滴向南部逃竄。
軍隊在跟随着大火前進,機會差不多了,劉展的部下,各自率領着本部人馬,殺入敵營中,各營将領嚴格執行劉展的命令,直撲目标所在斬殺黃巾首領。
由于事先派出的探子,摸清了賊首的營帳,個别反應快的首領或許能逃出去,大部分的首領,基本上難逃被斬殺的厄運。
若是沒有首領的黃巾軍,必會更加混亂,則取勝的把握更大。
趙子龍所率領的一營人馬,面對的正是賊首波才,劉展特意送給趙雲如此大的功勞。
戰鼓擂響後,趙子龍這一營人馬,分成四個小方隊,追随着熊熊大火殺向黃巾營地。而趙子龍則率領着親兵隊,直撲波才的營帳。
這大火燃燒的時間還是太短,大火還差幾步才能蔓延到波才的大帳,敵軍營地有足夠的縱深,最深處還沒有燒到。
要不說,趙子龍渾身是膽,踏着火焰沖了進去。
波才被戰鼓和外面的嘈雜所驚醒,連衣服都沒有穿整齊,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一見外面火光沖天,就知道來麻煩了,抄起兵刃就想上馬。
恰在此時,趙雲趕到,一見此人手裏的兵刃,以及這個帳篷,就知道,此人必是波才無疑。急拍馬上前,大槍一挺,刺了出去,把剛跨上一條腿的波才,刺落馬下。
割下人頭,趙雲大喝:“波才已死,還不快投降。”
不光是趙雲如此,其他的衆将,哪個不是立功心切呢?
關羽關雲長和趙子龍差不多的橋段,斬殺了黃巾頭領,造成敵軍崩潰。
劉展的軍隊訓練有素,即便跑步前進,隊伍也很整齊,整個陣容殺氣騰騰。
遇到大股黃巾軍,哨子一響,大隊人馬迅速撲了過去,正面攻擊,兩邊包抄,殺聲震天。
有抵抗的,毫不猶豫地擊殺,全隊齊喝:“放下武器,跪地不殺。”
至于那些老弱,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隻對付那些年輕力壯的黃巾軍。抓了俘虜集中起來,留下人看管,其他的軍隊繼續前進。
各營的軍隊都在左沖右突,那裏有人、那裏人多,就向那裏砍殺。不一會兒,周圍人數漸稀,賊兵都向南向跑了,大隊人馬緊緊的追了上去。
此次行動,由于事先偵查,布置周密。攻擊剛開始,各營将領率先斬殺黃巾軍首領,造成黃巾軍各營,群龍無首,混亂不堪,時間不長,黃巾軍的崩潰之勢已成。
劉展帶着黃忠、典韋,率領中軍進擊。
劉展一直在仔細觀察,此時已經發現了目标,回頭對黃忠說:“漢生,你帶領中軍殺敵,我去斬殺賊首。”
劉展指着前方一面旗幟,對典韋說道:“看見前面的那杆旗幟了嗎?随我追擊,拿下那賊頭子。”
劉展率先驅馬,帶着一隊護衛呼嘯着沖了過去。
越來越近了,劉展已經确信,這就是彭脫,拍馬加速直撲賊首,待到近前時,大喝一聲:“彭脫,哪裏跑,納命來。”
說着一刀已經劈出,那杆大刀又長,劉展的動作又快,彭脫正在試圖舉起大旗,收攏潰兵,聞聲剛一轉頭回望,大刀已到眼前,連躲藏的機會都沒有,“噗”的一聲,戰馬被砍成兩半。
好個劉展,一發力,挑起裴元紹的身子,高高舉起,大聲喝道:“想活命,快快跪地投降!”。
這彭脫真倒黴,他有戰馬,本來能夠跑出去的,誰叫他舍不得手下的這些人,想召集在一起抵抗或者逃命。都成這種局面了,翻不起大浪的,這家夥還存有幻想。
他這杆大旗才剛剛豎起,就招來襲擊,差一點命喪黃泉,倒黴催的,自己早走不就沒事了。
彭脫還在地上沒爬起來,就被幾個士兵上前綁了。
某人提前發動了火攻長社,轉朝着頭目下手,讓許多倒黴鬼提前謝幕,退出了曆史舞台。
這也是劉展這貨早就算計好了的,斬殺這個高級頭領,功勞足夠了,提前升職是必然的。若是萬一出現變化,功勞讓别人獲得,劉展還不悔死呀!麻痹的,早死早利索,提前送你上路!
周圍的黃巾軍,舉頭一望,果然,他們的首領,已經被人擒下了,錯愕之後,嘩啦一下子跪地一大片。
還打個屁,自己的頭目都被擒了,沒見着官軍已經壓過來了,再抵抗,說不定馬上人頭落地,識時務才能保住腦袋。
遠處黃巾軍還在逃竄,很快越過,長社向遠處狂奔,劉展手下的戰将率領着前軍,奮力追趕,現在用不了那麽多軍隊了,中軍跟在前軍的後面壓陣,田豐率領着那些輔兵,開始收攏俘虜,專門選擇年輕力壯的俘虜單獨押解。
追擊戰,一直持續到天色大亮,斬殺黃巾賊數千,光是黃巾賊,自己踩踏緻死的也是無數,其餘的作鳥獸散,不知所蹤。
長社城内中的皇普嵩等,被突如其來的戰鼓聲、喊殺聲驚醒了。急忙披挂整齊,來到城牆上觀望,之見城外火光一片,殺聲不斷。
皇普嵩還奇怪,這周圍,沒有自己官府的軍隊啊,這是哪裏來支援的軍隊。
不管怎麽說,殺黃巾賊的必然是友軍,于是,傳令下去,整軍出城殺敵。這邊的軍隊還沒有出城呢,戰場已經開始遠離了,殺聲越來越遠。
劉展這貨賊啊,原本曆史上,是人家皇普嵩火燒長社立此大功,現在被這貨給截胡了。
麻痹的,誰的功績都搶,依仗自己的先知,全他媽的将功勞,撈在自己手裏,算一算,這一路南下,撈取了多少原本是别人的功績呢?
劉展非常清楚,剿滅黃巾軍的機會很難的,是自己在這一世打基礎最,關鍵的一步,操作的好,後面一片坦途,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以後就是花費百倍的努力,都難以彌補,由不得劉展不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