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家是中山城内的最大富戶,此次鬧黃巾,甄家可真害怕了。要知道一旦城破,遭殃的肯定是他們這些大戶人家,财産不必說,恐怕連人命都不見得保住。
問題是,甄家的男人甄逸已經死掉了,留下甄逸的老婆張氏,和一大堆孩子。有男孩,可最大的才十二三歲,能幹什麽?甄逸的大兒子甄俨,今年十三歲,二兒子甄堯和甄姜是雙胞胎,都是十二歲,甄脫十歲,甄道八歲,甄榮六歲,甄宓四歲。
丫的真能生啊,這說明什麽問題呢?說明甄逸的老婆實在太漂亮了,漂亮的足以迷惑住甄逸,以至于甄逸把持不住,日夜耕耘。丫的,又不是鐵打的,這麽折騰下來,哪有不被吸幹的?
指望官府就别想了,聽到賊人要攻城,早跑得沒影了。這個甄逸的老婆真是要的,看看滿家子孤兒寡母的,一咬牙,挺身而出,号召城内的青壯,拿起武器守城。
還好,恰巧張颌、高覽遊玩到此地,遇到這種事情,當然不會坐視不管,挺身而出參加了守城。也虧了他們倆的參與,多次挽救城守沒有被攻破。
劉展進了甄家大院,迎面過來迎接的是一位夫人。劉展隻感到眼前一亮,被眼前美麗的女人晃得有些發呆。
此女子雖不似少女般娉娉袅袅十三餘,豆蔻梢頭二月初,卻又是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的另一番美麗。
從外表上看,這位夫人不到三十歲的模樣,生就着朱唇素手,回眸生花,每一個細小的舉止都透出風情萬種,笑靥醉人,無形中卻又隐隐透出端莊富貴之态。
但是,劉展知道,這位張夫人可是有若幹孩子,年紀肯定已經過了三十歲。即便是如此,劉展這家夥也被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女人,迷得恍恍惚惚。心想,到底是生出洛神的母親,真是妖精呀!若是自己當山大王,遇到這樣的女子,肯定搶上山去當壓寨夫人。可是,現在不行啊。咱是正經人,身披官軍這一張皮,搶人家老婆當壓寨夫人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做。雖然這位美麗的女人已經是一位**,那也不行。**門前是非多,很糾結哎!
劉展介個家夥表面上一般正經,心裏卻無比龌蹉,打心眼裏不想放過眼前的女子,瞧那雙賊眼就知道,心裏肯定在算計着什麽?
張氏走到劉展面前,美妙的身姿,風情萬種深施一禮。
“賤妾感謝将軍救民與水火,若不是将軍相救,賤妾一家和城内的百姓可就遭殃了。裏面略備些酒食,将軍請入内一叙。”
這張氏聲若仙音,美目流轉,身姿綽約,無限風姿,晃得劉展神情呆滞,反應慢了半拍。緩過勁來,趕緊還禮。劉展表面上一般正經,心裏可在無限yy着,如此美婦,若是抱着、伏魔着、揉着、捏着,繼而......當然,下一步肯定是男人的最終目的,介個家夥心裏的龌蹉,咱就别提了。
“不敢,我輩軍人消滅反賊,當是應盡的義務,既然遇到沒道理放過他們。夫人過譽了,本将慚愧。請。”
席間,這張氏一個女流之輩,巾帼不讓須眉,連敬劉展好幾杯酒。
“聽說将軍帶來的軍隊也不過是一百多人,怎麽就會打敗近兩萬黃巾軍。将軍神勇,古今再無可比之人。賤妾雖是個女流,也知道些一二,對将軍的神勇無比佩服。”
“夫人過譽,想哪黃巾賊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衆,依仗着人多勢衆吓人,真若是打起來,那裏是正規軍的敵手。我這些手下都是一批邊關久經沙場的軍人,黃巾賊衆一群剛放下鋤頭的農夫,可不是這些軍人的敵手。”
“将軍,城外的軍隊士兵也差不多忙完了,賤妾已經讓人準備了一些酒食犒勞衆将士,是不是現在就送出去,讓他們食用。”
“這樣啊,酒就免了。軍隊在戰時不允許喝酒。再說了,現在還有許多俘虜要處理,小心無大錯。即便是吃飯,也要分兩批輪班進行。”
“那就聽将軍的,甄伯,按照将軍的話去做。”
此時,張鴿和高覽在這裏坐不住,于是站起身來。
“這樣,我和高覽二人出去安排一下。另外,軍隊駐紮,關押俘虜,許多事情要忙活。這裏我們倆還比較熟悉,能幫上很多忙的。”
劉展也看到二人比較拘謹,既然二人願意出去幫忙,也就點頭同意了。如此一來,桌上隻剩下張氏和兩個兒子陪着劉展。
“夫人啊,黃巾軍剛剛起事,這天下再也不會安甯了,夫人可要有個心裏準備,亂世來了。”
“啊,賤妾以爲消滅了匪徒沒事了。難道不是僅這一股匪徒,天下真要大亂了嗎?這可怎麽辦,亂世哎,我們孤兒寡母的可怎麽在亂世中生存?”
“是啊,亂世之中遭殃的終究是百姓,尤其是像你們這種有錢人家。造反打仗也需要錢不是?此次黃巾軍攻打中山,還不是沖着你們甄家的财富來的嗎?”
介個家夥夠卑鄙的,不吓死人不算完。一番話吓得張氏花容變色,即便是再精明能幹,也是個婦道人家不是?
“将軍,求求你别走了好不好,就住在這裏,我們甄家有足夠的财産,能供養這些軍隊,等平息了叛亂再走,好嘛?”
“不行啊,夫人,我們是軍人,戰争一開始就身不由己,很快我們就要征戰天下,哪裏有黃巾軍,我們就必須到那裏去。估計,命令很快就要下達。”
那張氏悲悲切切,神情哀婉,卻又是另一番美妙的神情,看的劉展心都要醉了。正在發呆時,張氏擡起頭看過來,一道道秋波送過來,晃得劉展心裏大呼受不了,妖精哎!
“将軍啊,亂世中百姓難生存,尤其是像我們這等有些财産的人家。我一個弱女子,帶着一幫子未成年的孩子,更是不容易生存。亂世中,最緊要的是找個靠山,賤妾隻認識你一個人,拜托了。”
話說完,張氏站起身來就要給劉展行大禮,劉展慌忙上前扶起。手觸動一片柔軟,激動的小心肝撲撲直跳。
“夫人,别這樣,有事情慢慢說。這樣,有些話,咱們私下聊,找個隐秘的房間,我交代給你一些事,你看可好。”
“嗯,我聽你的。甄俨,帶着你弟弟回去睡。”
張氏吩咐下人收拾一下,領着劉展毀了内屋,二人準備私下裏密談。
孤男寡女這一密談,好嘛,好久不見出來。介個張氏也真是的,生就着如此美貌,難道不知道這位就沒按好心嘛?嗨,小綿羊掉進狼嘴裏,能跑的出來,才怪?
一個豔~婦,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子,兩個人在屋子裏一呆就是一個多時辰,什麽事情需要談這樣長的時間。不會是這一男一女在……
深夜,劉展終于從屋子裏鬼鬼祟祟出來了。介個家夥一臉得意的賊笑,很顯然,肯定是幹了一件很卑鄙的事情,看那表情就是一副陰謀得逞後賊兮兮的模樣。也是,遇到這般美麗的女子,以介個家夥的德性,肯定不會放過。
不會?這倆男女才剛剛見了一面,不可能這麽快滾到一起,難道是劉展這家夥施展了下三濫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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