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南陵城?什麽南陵城?”孟秋不由得皺了皺眉,對于南陵城這個地名他從來沒有聽說過,但是這個中年人的口氣顯然墨連城和南陵城是敵對關系,而且現在似乎非常緊張,兩邊好像要開戰一樣,派出了巡邏隊,十分警惕,嚴陣以待。
“諸位,什麽南陵城我不知道,我這一次來隻是應了一位朋友的邀請前往墨連城,還請諸位行個方便。”孟秋雙手一抱拳:“而且在我來的路上,還發現了一些情況,可以告知各位,現在北面那邊,已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狼潮,規模我也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數量非常巨大,諸位如果是墨連城的人,希望事先準備,不要措手不及。”
爲首那個中年人皺了皺眉,眼神中露出了懷疑的表情,目光死死的盯着孟秋,顯然對孟秋沒有信任。
而旁邊一名年輕人更加直白,直接抽出腰間的寶劍,指着孟秋,破口大罵:“你是哪裏來的賊子,剛才陳叔讓你走是給你一次機會,你竟然不知道領情,還在這裏危言聳聽,什麽狼潮,全是放屁,現在你立刻給我滾,我們墨連城的人不歡迎你。”
孟秋皺了皺眉,他明顯感覺到這些墨連城的人有些不正常,仿佛頭腦的思維都跟正常人不一樣。
如果是正常人,聽見狼潮的消息,就算心中懷疑,也要先去查證,而不是武斷的給否定了,畢竟此時非同小可,如果萬一是真的,就會關乎墨連城全城人的生死存亡。
不過墨連城的人怎麽不正常跟他也沒有多大關系,孟秋攤開手,微微一笑,慢慢說道:“我走不走你們說了不算,難道你是墨連城的城主?我可不知道什麽時候墨連城不允許人來了,你們不相信我沒關系,我也會前往墨連城,跟我朋友會面,然後離開這裏,至于你們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爲首那個中年人這時也發話了:“我們不相信你,什麽狼潮在沒有證據之前我都不會相信,現在希望你能夠拿出證據,否則不要多說廢話了。”
孟秋不禁好笑,剛才他覺得這些人古怪,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不相信我?我有讓你們相信嗎?你們這些人還真是莫名其妙,我隻是走我的路,跟你們沒有關系,我也不想惹事,但有人惹我,我也也不怕,就憑你們這幾個貨色恐怕還不是我的對手。”
孟秋若無其事的說道,眼前這幾個人看似氣勢洶洶,時機對于他來說還真不算什麽。
“你……”那中年人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一聽全都漲紅了臉,一個個惡狠狠的盯着孟秋,尤其剛才說話那個,眼中殺機更濃,已經暴露出來,恨不得立刻沖上來就把孟秋千刀萬剮了,好像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
不過那個爲首的中年人還非常冷靜,他阻止了幾個沖動的年輕人,再次望向孟秋,思考片刻到:“好吧!你說的不錯,你的實力很強,我們沒有把握可以對付你,但是你說的這些我們也必須去查證一下,希望你剛才不是信口雌黃,否則的話我們墨連城中,自會有人出手來收拾了你。”
說罷之後,中年人眼光一閃,一指身邊的三個年輕人:“你們跟着他,注意他的動向,一直到墨連城。”
那三個年輕人哼了一聲,對于麽你去的敵意依然非常大,不過似乎對那個中年人非常心腹,全都點了點頭,然後分出隊伍,朝孟秋走過來。
孟秋微微一笑,對于他們的安排沒有什麽異議,反正現在已經快要到墨連城了,他現在不想節外生枝,必須盡快找到聶小倩,回合之後趕緊離開這裏,避免跟狼潮相遇,這才是當務之急。
“小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樣,負責我們會把你的手腳打斷,讓你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其中一個人陰惴惴的看着孟秋冷笑,還不避諱的說出了威脅的話,可惜他這種修爲才到陰神初期的貨色,在孟秋的眼中連一直螞蟻都不如,随便就能碾死,所以他的威脅,,孟秋也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也不理會他們,直接往前走去。
總之,這不是一次令人愉快的會面,對于身後突然多出來的三個尾巴,孟秋說不出的讨厭,甚至有一種沖動,直接把他們幹掉,但是最終他還是克制住了,并且在心中開始思考爲什麽會産生這種感覺?難道隻是這幾個人的态度惡劣嗎?
可是如果僅僅如此他雖然不會喜歡這幾個人,但也不應該輕易産生殺戮的念頭,難道……
忽然之間,孟秋的心裏産生了一種令他震驚的念頭,難道是有什麽東西在影響他的思維?讓他的無法正常的思維和辦事?再聯想到剛才那些人,那種古怪的思維方式,完全不像是正常人,這更加讓他笃定,在這座墨連城的他附近存在着一種可以影響人們心神的東西。
但那到底是什麽東西,他還不得而知,而且那種影響,似乎對他并不強烈,大約是因爲他的精神力超乎尋常,在察覺到不對勁兒之後,很快就将那種感覺驅散了,大腦重新恢複了清醒的狀态。
孟秋不由得回頭瞅了那三個人一眼,這一次格外使用望氣術觀察他們的腦部,希望能看出一些蛛絲馬迹。
果不其然,就在仔細一看,他很快發現在這三個人的大腦中果然存在着一絲微不可查的藍色氣息。這一絲氣息非常微弱,幾乎隻有頭發絲一樣,要不是格外留心就算有望氣術孟秋也很難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