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另外一個高興的就是那位淩振淩大人,不管是什麽人,實力越是強勁,對于他這次進入林玉山的幫助也越大,救出他女兒的希望也就越大。
“好樣的,孟師兄,想不到你這麽厲害,早知道剛才我就不裝模作樣的了,真是讓你見笑了。”林敬宗等孟秋回來,露出一臉真誠,雖然在雲頭山,紫衣弟子之間也存在着競争關系,但是孟秋這種實力已經完全超标了,讓林敬宗等人産生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反而沒有什麽嫉妒,全是自内心的欽佩。
而雲頭山的規矩也是實力強者爲長,孟秋泰然自若的接受了師兄的稱呼,面帶微笑,拍了拍他:“師弟不用客氣,我們同門,到了外頭,就該一同進退,否則豈不讓外人看輕了咱們雲頭山。”
這個時候慕容寶已經被另外幾個大黑山的内門弟子攙扶起來,這幾個人看着孟秋的眼神充滿了怨毒,好像恨不得把孟秋生吞活剝了,可惜他們不敢,在場這幾個人,都被孟秋的兇悍威懾了,誰也不敢多說半個字,生怕那句話說錯了,惹惱孟秋這煞星,下場恐怕是不妙。
但是依然有人放不下面子,就在扶起慕容寶之後,一名大黑山的弟子,見慕容寶受傷不輕,不禁義憤填膺,脫口而出:“你等着!”
就是這三個字,他話音沒落,已經砰地一聲,人被淩空打飛出去。孟秋站在原地,手才輕輕放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威脅我沒有用,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你沒誰還不服,現在可以站出來,或者剛才淩大人說的規矩也可以改一改,不用非得一對一,你們一起上也行。”
到了這個時候,衆人更加愕然,堂堂一名大黑山的内門弟子,竟然連孟秋輕描淡寫的一拳都擋不住,甚至孟秋站在原地都沒動坑兒,這是什麽概念,簡直太兇殘了。
“諸位師弟,這個人太強了,我們不是對手,不要跟他動手,我們快走!”此刻慕容寶從昏迷中醒來,聲音虛弱,喃喃說道。
不過他這一聲倒是給了在場的幾名大黑山的弟子一個台階,幾人反應過來連忙帶上剛被打飛那人,連招呼也顧不得打,匆匆便也走了,直至到門前時,其中一個人才回頭叫道:“姓孟的,你死定了,别以爲你能一直嚣張下去,你再厲害也隻是陰神中期的修爲,我們大黑山有的是師兄師姐能夠要你的命……”
“是嗎?我随時恭候。”孟秋眼中精芒一閃,卻沒再次出手,繼而微微一笑,完全沒有把那名大黑山的弟子放下的狠話放在心上,轉而對淩振一抱拳道:“淩大人,真是不好意思,剛才說差五個人,在下卻出手太重了,把血劍門和大黑山的人全都給逼走了,還請淩大人恕罪才好。”
淩振愣了愣,立刻哈哈大笑道:“豈敢,豈敢,如今有閣下一人可抵十名高手,事不宜遲,現在出發。”
淩振心裏真正惦念的隻有他女兒,至于其他的私情,全都是細枝末節,寒暄一句之後,立即張羅出發,把衆人帶到了一艘小型飛舟上,起飛之後,直接往北,趕往林玉山的腹地。
在飛舟之内,除了淩振身邊的幾名高手護衛之外,統共有雲頭山的四個人,煉屍宗的五個人,黑煞宗的四個人,各自聚集,坐在艙内。
此刻林敬宗、黛藍、張帆,這三人已經唯孟秋馬首是瞻,一口一個師兄,叫的非常熟絡。
尤其是黛藍,借着女子的身份,模樣也十分漂亮美麗,倒是有幾分對孟秋暗送秋波的意味兒:“師兄,你這一次可是大長了我們雲頭山的氣勢,要不了多久這件事就會傳出去,到時候師兄的大名,就要震動浙東了。”
孟秋微微一笑,卻也不置可否,淡淡說道:“什麽震動浙東,說到底我也隻是陰神中期的修爲罷了,仗着拳法厲害一些罷了,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如果遇上凝魄高手,我還是打不過。”
“師兄這可是謙虛了,我看師兄可不僅僅拳法厲害,真氣洶湧如潮,簡直深不可測,比陰神後期的高手還要厲害呢!”黛藍笑着說道:“而且我聽說師兄在練氣後期的時候九層越級擊敗陰神初期的對手,而且那個人還是現在風頭極大的陳冠軍,乃是真正的天才人物,越級挑戰不算什麽,但是越級挑戰,還能擊敗天才,這可就不一般了。”
“什麽!那個當初越級擊敗陳冠軍的人就是師兄你!”林敬宗和張威從旁聞聽,也都大吃一驚,露出愕然之色,同時也露出了崇拜的神情。
正如黛藍所說,對于天才來說,越級挑戰不算什麽,但是越級擊敗天才,那可就不是一般的概念了。
但是這個時候林敬宗的臉上卻露出了凝重之色:“對了,師兄,這一次你深深的得罪了血劍門和大黑山,他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尤其是大黑山的人,一個個心高氣傲,總覺得高人一等,這一次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會找人前來報複。”
“不錯,我聽說那個慕容寶還有一個大哥叫慕容傑,乃是大黑山著名的人物,爲人兇狠,酷愛殺人,師兄日後如果遇到這個人千萬要多加小心呀!”黛藍忽然提起了一個人的名字。
“慕容傑?”孟秋皺了皺眉,對于這個人的名字,似乎在什麽地方聽過。随他仔細一想,猛然回想起來,就在不久之前,曾經有一位雲頭山挺有名的紫衣弟子,也是陰神後期的修爲,好像就是遇到這個人,生生被打碎了全身的骨骼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