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細微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稍微推開了一點房門,洛淵順着裂縫,将目光投向房間。
四處搜索了一下,他很快就在中間的雙人床上找到了一個不斷‘蠕動’的身影。
好吧,其實是渣誠不知道在幹什麽,将自己裹在被子裏面。
從對方裹着被子不時顫抖的動作來看,很明顯,是在做着某種男性都會做的事情。
學名手~淫,俗稱打飛機……
在他媽的床~上打飛機?真是奇特的嗜好。
嘴角抽了抽,洛淵聽着對方嘴中無意識發出的‘嗯哼’聲,側着身體,放輕腳步,緩緩的走到了床邊。
不需要掀開被子,都能知道這家夥到底在裏面幹什麽。
“想女人想瘋了吧?少年。”
口中發出嘲弄的聲音,洛淵雙手抱胸站在邊上看着渣誠。
動作一頓,即将達到高~潮的渣誠被洛淵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吓了一跳。
快速的掀開被子,伊藤誠神色有些驚慌的掃視四周。
“你、你是誰?!”
目光很快被旁邊的洛淵所吸引。
看到對方身穿衛衣,帶着帽子的模樣,渣誠的心中産生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我?”輕輕一跳,來到床~上,洛淵蹲着身體,低頭一臉冷笑的看着他,“我是誰,你知道了也沒什麽意義。”
反正你都快死了。
目光微冷,洛淵的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輕輕一抖,隐藏在靈魂囚牢裏面的漆黑之刃就‘噌’的一聲彈出。
“你、你、你想幹什麽!”
突然出現的刀刃,讓原本就很驚慌的渣誠變得更加害怕。
渾身顫抖着,少年也顧不上自己打了一半的飛機,身體慌忙的向一邊躲開。
撕拉~
割裂的聲音響起。
洛淵的袖劍将被子給劃破,但是卻沒有傷到已經逃開的渣誠。
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洛淵轉頭看向那邊下半身沒有穿褲子,慌慌忙忙跌落在地面上的伊藤誠。
剛剛那一下,洛淵沒有刺得很準,純粹隻是在逗他玩而已。
當初玩遊戲的時候對渣誠的怨念太深,現在洛淵可不想這麽容易就把對方給解決。
那樣不是太便宜了這個人渣麽?
帶着這樣的想法,洛淵跳下了床,向着那邊因爲雙腿發軟而站不起來的少年走去。
“不呼救麽?”
似乎是好意,洛淵提醒了一下渣誠。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太過恐懼,所以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吧?
“救、救命……不,不是……是你?!”
下意識的喊出救命,但是太過顫抖的聲音,卻無法真實的将主人的意思傳達出去。
渣誠擡起頭,看到了洛淵的正面,那張帥氣而難忘的臉,終于讓他想起了對方是誰。
“爲、爲什麽要殺我,我們……”
剛想說些什麽,洛淵的袖劍卻是猛地刺出,将渣誠腦袋邊上的牆壁給桶穿。
“唔、唔、唔……”
太過驚恐,導緻聲音都變的模糊不清。
“救、救命!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
嗚咽了許久,終于發出了呼救聲,渣誠驚恐的看着洛淵,渾身顫抖,就差跪地求饒了。
“我不知道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但是請你原諒我,以後我……唔啊!!”
接下來的話語已經說不下去。
伊藤少年,暴露在空氣中的命根此刻正被洛淵輕輕踩在腳下。
真的很輕……
“求求你,不要……”
伊藤誠的神色頓時變得激動了起來,比起剛剛洛淵想要他命的時候反應還要大。
這家夥,還真是……
洛淵輕輕的搖頭,腳上穿着的是剛買的靴子,據說是那種摩擦指數很高的登山靴。
被這種鞋底的靴子踩着,感覺應該會很不錯吧?
洛淵笑着,腳下就好像在碾碎蟲子一般輕輕的碾壓着渣誠的命根子。
“不要……不要……”
漲紅着臉,渣誠雙手在四周無意識的揮舞着。
下一刻,渣誠他……
竟然射了!!!
“……”洛淵呆愣着,看着自己腳下那玩意噴出白灼色的液體,他的大腦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伊藤誠,這家夥……真是人才。
“你妹的。”
快速收回腳,但是靴子上卻還是沾上了一點白灼液。
強悍的射擊力,讓伊藤少年的液體飚射出了很遠,在洛淵松開腳之後,沒有了障礙物,那些白灼液頓時全部按照原本的軌迹,在空中劃過了一道潇灑的抛物線,然後全部落到了渣誠的臉上。
少年大張着嘴巴,完全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幕,以至于某些白灼液進入到他口中的時候,他才發覺到了不對。
“……”
看到這一幕,洛淵也真是服氣了。
這算是什麽?自己給自己顔~射?
渣誠,你還真是牛逼。
“呸……唔嘔……”
望着那邊依着牆角努力想要把射進自己嘴中的白灼液吐出來的少年,洛淵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上面的那一部分白灼液是如此的顯眼。
這種感覺……
“爲什麽會有一種變成女王給他**的感覺……”
嘴角抽搐,洛淵的額頭上冒出幾條青筋。
真是……越想越讓人不爽啊!
擡起腳,憤怒的洛淵對準了渣誠的命根,狠狠的踩了下去。
“啊啊啊……!!!!”
剛剛升上天堂,還來不及多回味一會兒這樣的感覺,下一瞬間,下體傳來的劇痛就讓渣誠發出了悲慘的呼聲。
從天堂瞬間掉下地獄,這種強烈的反差……
伊藤誠慘叫着,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下體,心中一陣絕望。
沒了……蛋沒了……沒了……
心中不斷徘徊這樣的想法,接受不了現實的少年很希望自己這是在做夢,但是那身體上面的劇痛卻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爲什麽,爲什麽啊……唔~咕噜咕噜……”
慘呼聲剛發出一半,渣誠捂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洛淵。
眼神中有怨恨,有不解,有絕望,但更多的,卻是對這個世界的留戀。
明明他的大好生活還沒有開始……他還是處男……他還要享受人生……
窗外的天空,是那麽的藍,但他的世界,卻已經陷入一片黑暗。
……
收起袖劍,洛淵看着地面上還在微微抽搐的屍體,輕輕搖了搖頭。
“錯的可不是世界,而是誠。”
“要怪,就怪你叫伊藤誠吧,這可是無數宅男的怨恨,便當要收好喲。”
低語着,洛淵用帶着手套的左手将整個房間的櫃子都翻了一個遍。
把櫃子裏面的東西都翻出來,倒在地面上,洛淵随手在裏面拿了幾個還算有價值的物品。
“兇器呢,他們肯定是找不到了,不過至少也要有個作案動機不是。”
将整個房間弄亂,做出一副強盜殺人的模樣,洛淵輕笑着來到窗戶邊上。
“那麽,再見……不,是永别了,誠哥。”
戴上帽子和剛剛找到的口罩,洛淵用卧室裏面的被子和床單結成了一條繩子,抓住它輕輕一躍,消失在房間當中。
卧室裏面,死不瞑目的伊藤誠,半個身體靠在牆壁上,雙手捂着脖子上的裂口,一雙眼睛大瞪,看着洛淵離開的方向。
這個造成一切悲劇的源頭,還沒有開始他的禍害生活,就這樣子普普通通的死在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