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欣倒是聽她媽媽的話,每天下班後都來看我,陪我到八點多才回去。徐嘉佳恢複的很好,也隔三差五的來看我,帶着水果營養品,可惜我沒辦法吃,隻能眼看着兩姑娘咔嚓卡擦的把本來要送我的水果全消滅了,那歡快的模樣着實讓我憤慨!
當然尴尬的時候也有,老爸老媽還有小爺爺輪流來陪夜,晚上看兩個小姑娘在,可能是想給我們年輕人的空間,他們會出去逛街之類的,而我想上廁所就得憋着!
而這一次,我爸媽剛走我就來了感覺,強忍着尿意聽兩位姑娘呱唧呱唧的聊天,她們渴了還使勁兒喝水,讓我的上廁所的沖動越來越強烈。憋了一個多小時,我爸媽還沒回來,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臉上都已經變色了。徐嘉佳心細,時不時會看看我需要什麽,被她發現我的異狀了,一個勁兒問我是不是需要喝水之類的,讓我更加痛苦。我又不敢說我要小便,因爲我上廁所不能起身,用的都是坐便器,需要掀開被子,拖下褲子,擡起我的腰把坐便器塞到我的屁股下,然後扶着我的某個部位才能完成,你說我怎麽說得出口?
平時我如果要上廁所,都是喊我爸或者小爺爺幫忙,連我媽我都不好意思叫,現在的情況下我隻能強忍。張雨欣因爲來的次數多,總會碰上幾次,沒想到被她看出來了。
“你是不是要上廁所?”張雨欣問我。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我的尿意更強烈了,臉憋得通紅!
“看來是了,你是病人,不能憋,張雨欣咱幫他吧?”徐嘉佳非常單純,我都要尿出來了。
張雨欣比較聰明:“嗯,小佳,你幫他吧!”
徐嘉佳倒也沒想多,掀開我的被子才楞住,男女有别啊!
我被她倆搞的死去活來之際,突然下身一涼,褲子被拉下去了。
隻見徐嘉佳眼睛緊閉,臉上通紅,摸索着在幫我。
“接下來該怎麽辦,小欣?啊!什麽東西?”一聲輕叫,徐嘉佳的手摸索到了我的關鍵部位。大家都知道,尿憋久了也很難受,被涼涼的小手一摸,我差點就噴出去。
張雨欣不明所以,湊過頭來一看,頓時也羞紅了臉:“小佳,快松手,是那家夥的壞家夥!”
“什麽那家夥的壞家夥?啊,混蛋!”徐嘉佳瞬間反應過來,一把丢開,我再次淚奔。
我的小弟弟,真是苦了你啊!
“把坐便器拿過來,放在他身下就行了!”張雨欣說着拿來了坐便器。
徐嘉佳俯下身子,抱着我的腰,想擡出空擋讓坐便器能放進來,可惜事與願違,嬌小的她根本擡不起來,蹭來蹭去,浮凸的身材讓我起了反應,頂在了她的腋下。
徐嘉佳再沒經驗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強忍的羞沒有說出來,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姑娘。
“小欣,你來幫把手,我擡不起來!”徐嘉佳求救。
張雨欣個暴力女一聽,也沒多想:“放着我來,我擡起來,你放坐便器!”
徐嘉佳如獲大赦,輕輕放下我,接過了張雨欣手裏的坐便器。
張雨欣大步走上前,隻一眼就退卻了:“小佳,你怎麽不說那家夥的壞家夥翹了?我怎麽搬?好惡心!”
我實在是無語了,如果我可以說話,此刻我一定是要吼護士來幫忙,這兩個二貨再這麽搞下去,我的膀胱要爆了。
看我滿臉痛苦,張雨欣似乎大發善心:“唉,算了!又不是沒看過,混蛋!我來搬,小佳你準備!”
說着一把摟住我的腰,用力一擡,便空出了位置。
“小佳,你快點!這貨也沉的。”張雨欣催促。
徐嘉佳有點慌亂:“哦,來了!”
坐便器好不容易來到我身下,可是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我的某個部位翹了,根本不能尿進去。
“好了沒有,本姑娘的眼睛都要瞎了,這輩子還沒這麽伺候過别人,你個混蛋,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翹,等你好了,看我不廢了那壞家夥!”張雨欣憤慨的說。
徐嘉佳是個細心的姑娘,沒聽到聲音,就湊過來一看,唉!再次臉紅,我的某個部位已經被她倆看爛了。
徐嘉佳低着頭輕聲地說:“小欣,他沒尿!”
張雨欣頓時暴走,作勢欲撲:“居然敢耍老娘,你是不是想死?”
徐嘉佳一把拉住張雨欣的手:“不是,是那家夥的壞家夥翹的,根本尿不進去,他還憋着呢?”
張雨欣聞言回頭一看,立刻轉頭,速度之快我都怕她把脖子扭了。終歸是少女,臉上剛剛褪去的紅雲再次浮現。這狀況讓我們三個都要崩潰了,幸虧是單人病房,不然我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看小葉實在難受,,要不咱幫他按一下吧?”徐嘉佳低聲詢問。
“嗯,都到這步了,送佛送到西,小佳你幫他按吧!反正你剛才也摸過了。”張雨欣果然無恥,臉色一正,把差事推給了徐嘉佳。
徐嘉佳紅着臉,閉着眼,真的如張雨欣所說再次握住了我的某個部位,輕輕地往下按,想用力又怕弄痛我,一上一下的,簡直要我老命啊!
“好了沒?那家夥滿臉猥瑣,你快點!”張雨欣急了,我快崩潰了還一臉猥瑣。
徐嘉佳小聲地說:“那個,我按不下去,用力按下去會不會斷掉?”
張雨欣一愣:“不知道,要不要找護士來問問?”
徐嘉佳頓時害羞:“别,别讓人知道,我們兩個給他這樣弄,被人知道我們還有臉嗎?你過來幫忙按一下,快點結束吧!”
張雨欣看了看徐嘉佳,有看了看我,猛下決心,來到我另一邊,閉着眼握住了我的某個器官按了下去。
我是既難受有痛快,三十歲了,還從來沒被我媽以爲的女人的握過的地方,今天終于迎來了幸福,而且一次兩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好不容易,我終于出來了,真是暢快無比。
張雨欣擡起我的腰,徐嘉佳紅着臉拿着坐便器去洗了,七手八腳的把我褲子穿好,張雨欣去演關公都不要化妝了,蓋上被子的一刻,我和她都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看什麽看?混蛋,這輩子我算是毀了,居然……”張雨欣瞪着我。
我眼神充滿感激,張雨欣和徐嘉佳都是好姑娘,也是笨姑娘,要不然怎麽會不知道去找護士幫忙呢?那些護士皮手套一帶,完全無視我的任何部位,輕松搞定。
徐嘉佳此時也從衛生間裏出來了,同樣也是滿臉紅暈,估計這輩子也是第一次給男人倒尿盆,我心裏也暖暖的,這兩個女子都是百裏挑一的呀!要是其中哪個可以做我老婆,我就幸福了。
“等你好了,要請我和小欣吃飯哦!”徐嘉佳低頭笑着來掩飾她的尴尬。
張雨欣氣呼呼地說:“那是必須的,狠狠地宰他一頓,老娘的第一次全都給他了!”
“啊!你們兩個已經做過了?”徐嘉佳驚訝地說。
張雨欣自知說錯了話,讪然一笑:“沒,沒有的事!我是說我的手,我的手第一次給他了!”
我心中暗想,嘴巴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擁抱的第一次也是我的,不然怎麽會說全給我了呢?嘿嘿,在我家沙發上發生的事情我這輩子也難以忘記了。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徐嘉佳紅着臉說:“小欣,那我也和你一樣,我的第一次也是給的小葉!”
“哐!”
一聲巨響,房門瞬間被推開。
“你說什麽?你們倆的第一次都給了我們家小葉?”小爺爺提着一筐水果暴怒地踢開了病房的門。
第一次的風波,最終被張雨欣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給忽悠過去了,小爺爺最終知道的情況是她們倆第一次削水果給男生吃,都是削給我的。老爺子這才消去怒氣,要是我真的是把她倆真正的第一次都給占了,估計要被他打死。小爺爺當年打仗傷了關鍵部位,對這事非常認真,開不得一點玩笑!
其實說起來,我認識張雨欣的第二天就和她嘴對嘴的親過,還摟成一團無恥的翹了;徐嘉佳則是在我和地狼打鬥脫力後見過我赤身**的樣子,當然張雨欣也看到了。兩個女孩子都和我有點尴尬的意味,兩種不同的風格對我都有很大的吸引力。加上“第一次”風波,三個人的關系應該加深不少,而且據老祖所言,兩人都還是黃花閨女,我倒不知道該追求誰好了。其實我根本沒必要煩惱,兩個人說不定都看不上咱,我這完全是庸人自擾!
說到老祖,我突然記起,自從住院後老祖一直沒有出現,讓我有些擔心。那櫰木之果會不會引來更多的怪物我也不敢确定,隻希望老祖能平安就好。還有楊家老幺的事情,我也沒和小爺爺說,等能開口了再說吧!
好在有通靈血玉挂在身上,傷口恢複的速度驚人,負責我的醫師每次爲我檢查都驚訝的不敢确定,以至于驚動了相關部門的領導,特地抽取了我的血液樣本拿去化驗。說是如果能找到我迅速恢複的原因,就能挽救更多傷員的生命。隻可惜這事查來查去都麽什麽進展,血液樣本完全和普通人一樣。
十天左右,我就可以下床了,也能夠開口說話了。胸前的傷口都已經愈合結痂,橫一條豎一條的傷痕呈烏紫色,看起來蠻恐怖的。以後遇到事情,脫出來唬人絕對沒問題!至于楊家老幺,我告訴了小爺爺,隻說是受傷的時候聽人家說的,小爺爺也知道老祖的事情,也沒追問是誰說的,事情就那麽過去了。
原來楊家老幺就是我太***弟弟,我的太舅爺,小爺爺的舅舅,原來早就在陝西去世了,小爺爺也很傷感,唏噓地表示,有機會讓我問清楚他葬在哪裏,有機會就去找回來重新安葬,不要流落異鄉。我見小爺爺如此,也答應了下次見到馬面是問清楚,小爺爺這才安心。
至于我内在的傷,醫生囑咐我兩個月内不要做劇烈運動,靜養就行了。不過依照我之前的恢複速度,相信很快就能完好如初。
這十天裏,我聽張雨欣說了不少她的事情。比如在學校裏是泰拳社的第一位女社長,代表學校參加過全國的比賽,獲得了亞軍;一腳踢飛死纏爛打的富二代,讓人家斷了兩根肋骨……總之一句話,她就是個外表溫婉可人,我爸媽和小爺爺都被她哄得團團轉;内在則是狂野奔放的暴力女,如果将來和她在一起,跌打損傷的藥估計是我的必備品吧?
倒是徐嘉佳,小巧玲珑,乖巧懂事,一直是個表裏如一的乖乖女,每次和我說話都俏生生的,讓我食指大動,這樣的女孩才是好老婆的人選啊,細心溫柔,輕聲細語,估計父母也喜歡。
該如何選擇呢?太難了,兩個我都喜歡,但又勢必隻能選一個,這個問題一直困擾到我出院還沒想明白。她倆基本是形影不離的,看到其中一個,那另一個勢必也在不遠處,我根本沒有單獨和誰相處的機會,不過既然兩個都能看到,我心裏還是很開心的,難道我這是要開後宮的節奏?想起這些,我那一千萬似乎還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