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要砍斷白木神樹,再将樹身劈開,就可以取得青木王鼎,或者順着原本的凹槽往裏挖也可以,不過以蕭東虎的個性,當然還是直接劈開來的爽快。
蕭東虎一邊繼續揮刀砍樹,一邊大言不慚道:“那是,哥是文能安邦,武能定國,才高八鬥半,學富整六車,腦袋瓜子可不是一般的靈活,一眼瞅見這個凹槽,就知道青木王鼎馬上就要姓蕭了。”
他這副腔調,從學校時就這樣,所謂的才高八鬥半,就是比古往今來的那些才高八鬥的才子名仕都高出半鬥來,學富整六車也是同樣的意思,不過這都是他自封的,我們宿舍裏從來就沒有人承認過。唯一被大家認同的,就是他買的書确實多,其中男人裝之類的雜志占他所買的書中比例爲百分之九十九,另外一本是一位****的寫真集。
我早就習慣了他這種作派,更清楚的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接話的好時機,隻要我接一句,接下來他肯定會沒完沒了的誇自己,在他蕭東虎的字典裏,絕對沒有臉紅這個詞的。
當下我也不說話,身上的兵器也隻有兩把匕首,根本幫不上忙,就坐一邊看着他當伐木工人。而且剛才老子爬高蹿低的也折騰了兩三遍,該着這家夥出點蠻力了。
蕭東虎哪能不了解我,一見我不搭腔,知道自己的把戲又被看穿了,“嘿嘿”幹笑了兩聲,埋頭猛砍起來。我不能不佩服他的那把奇形圓刀,着實鋒利,砍在樹幹上就跟砍大白菜似的,正一刀反一刀,就是一大塊碎木掉了下來,當然,這活即使刀再快,沒有兩膀子好力氣也不好使。
而且這家夥選的角度也刁鑽,他不在一面砍,而是轉着圈子看,不一會樹幹上就被他切出一圈十來公分寬,半米深的槽口來。這棵白木神樹樹上的細枝綠葉雖然已經被我折斷幹淨了,可重量還是不輕的,加上他這樣一砍,山風一吹一帶,就已經開始向南側傾斜了。
我一見樹要倒了,頓時興奮了起來,急忙起身跑過去看,蕭東虎也興奮了起來,瞄準槽口處,揮刀如雨,半個小時左右,整棵白木神樹被他砍成兩截。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蕭東虎将奇形圓刀一分爲二,兄弟兩一人一把彎刀,順着樹樁上的凹槽開始開挖,又二十分鍾,“铛”的一身,一刀下去,刀尖碰到了不屬于樹木的聲音。
兩人大喜,更加小心起來,幾乎是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去樹木,不一會就露出個拳頭大小的青色鼎狀物體出來,上用蜜蠟封口,周身亦塗有蠟狀物體,并沒有因爲樹木的生長而粘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