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字剛起,那歌聲即斷,随即響起一聲輕咳,緊接着又是一聲輕咳,最後卻是“哇”的一聲,似是已經被震的吐出血來。
蕭東虎又是猛吸一口氣,身形疾掠而起,手中奇形圓刀高舉,一連跨過三四個墳頭,在我們前方的一座荒墳前面停下,揚聲吐氣,大喊一聲:“開!”手中奇形圓刀已經奮力劈了下去。
隻見一道寒光直劈而下,雙耳隻聽“轟”的一聲,蕭東虎身形疾退,一閃已經退至我們身前,手中奇形圓刀橫擋身前,護住我們,雙目緊盯前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而前面那座荒墳已經被一劈而二,左右分開,揚起一陣煙塵,塵土濃厚,根本看不清楚墳内情況。
随着塵土逐漸散去,景象在月光下慢慢清晰,“咳咳咳”又是一陣輕咳聲傳來,從裂開的荒墳中,鑽出一個長發披散的頭顱來。
那頭顱又咳了幾聲,“哇”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這才緩緩擡起頭來,對蕭東虎嘶聲道:“你是如何知道我藏身之處的?”
這一張口說話,我們不由的一齊一愣,那女子容貌嬌好,和白青羽有六七分相似,隻是口中卻全無牙齒,嘴唇内凹,張口說話之時,露出紅潤的牙肉,十分的惡心。
蕭東虎這時忽然也一張嘴吐出口鮮血,顯然剛才也受了點傷,神色卻是一松,伸手擦去嘴角血迹,苦笑道:“我并不知道你藏身之處,你這香門迷音确實奇特,聲音來源無從捉摸,隻是我聽聲音,從每個墳頭上都曾傳出過,惟獨你藏身的那個墳頭,從來沒有聲音傳出,所以我就賭了一把。”
那女子頭顱上雙目愣愣的看着蕭東虎,目光中滿滿的全是不信,最後終于長歎一聲道:“你這一擊,也用盡了全力,現在就算還能支撐不倒,隻怕也再難動手了,難道就不怕判斷錯誤,反丢了你們的性命嗎?要知道這裏除了你,可以說沒有人能抵擋得住我的香門迷音。”
蕭東虎一搖頭道:“想那麽多做什麽?該死活不了,能活死不掉,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造化,一旦決定了就放手去做就是了。”
話剛落音,那女子忽然“呼”的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劇烈的扭動起來,像條大鲶魚一樣,順着荒墳的裂縫中緩緩擠出,先是脖子,接着肩頭,再是胸脯……
我們幾人急忙将目光移開,那女子竟然全身**,沒有片布寸紗,雪白的皮膚在月光下泛着白玉一般的光澤,顯得尤爲醒目,我們幾人畢竟是大男人,哪裏好意思繼續看下去。
那女子一邊扭動着身軀順着裂縫向外鑽,一邊喃喃自語道:“天意,天意,天意不可違啊!我終于還是死在了蕭家人的手裏……”
(昨天表妹臨盆,每來及和大家打聲招呼就跑去醫院幫忙了,等下還得買了孩子的衣物前去探視,對不住大家,等我回來再接着寫,大約要4--5點就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