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臉色一換,馬上點頭哈腰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虎哥回來了,兄弟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虎哥大人有大量,一定不會計較,就把他們當個屁,給放了就行。”
接着話題一轉道:“自必虎哥在這裏,想來也不願意見到我,那我就先走了,免得壞了虎哥的胃口,改日再聊。”說完起身一拱手,轉身就走,這家夥是見勢頭不對,想來個腳底抹油。
這招要對付别人,也許還真有點用,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朱利貴都已經低三下氣到這般程度了,可惜,今天活該他倒黴,因爲他遇到的不是别人,是蕭東虎。
蕭東虎見朱利貴想溜,哪能答應,以朱利貴的所作所爲,蕭東虎肯定是要修理他的,何況他老子還牽扯到了蕭天龍之死。當下又一拍桌子道:“站住,其餘的人可以滾蛋,不過你可不能走,我們倆這麽久沒見了,怎麽的也得親熱親熱再說。”
說到這裏,看着付清永壞笑了一下,接着對朱利貴招手道:“過來,坐這裏,我們好好聊聊。”
朱利貴臉上頓時變的都能擰出苦水了,但又不敢不聽話,隻好對那幾個小潑皮揮了揮手,讓他們先走,自己苦着臉走到蕭東虎的桌子旁,拿了條闆凳,坐了下來。
那幾個小潑皮哪裏見過朱利貴這麽窩囊,一個個都溜出了飯館,躲在不遠處一牆角下向飯館内觀望,想看看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蕭東虎笑眯眯的看着朱利貴,朱利貴卻一頭冷汗,揣測不安的坐在哪裏,闆凳上就像多了一根刺,怎麽着都不舒服。
付清永也笑眯眯的看着朱利貴不說話,看着朱利貴這副窘相,估計他心裏是說不出的歡樂。
蕭東虎忽然面色一闆,陰聲問道:“關于我哥的事,你知道些什麽?”
朱利貴猛一哆嗦,腿腳一軟,從闆凳上滑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顫聲道:“虎哥,不,虎爺,這事真和我沒關系,天龍老大不是我殺的。”
蕭東虎繼續闆着臉道:“沒說是你,就憑你也殺不了我哥,但你肯定知道些什麽。”
朱利貴立馬喊起冤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天龍老大的死跟我一點關系也扯不上啊!雖然我确實經常被天龍老大訓話,可我哪敢報複天龍老大啊!就是借我九個膽,我也不敢找天龍老大的别扭啊!”
蕭東虎臉色又是一變,陰聲道:“看樣子,不修理你一頓,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一句話說完,朱利貴還沒來及反應過來,耳朵已經被蕭東虎一把抓住,另一隻手中像變魔術一樣多了把匕首,匕首寒光一閃,血花四濺,朱利貴的一隻耳朵已經和的他的腦袋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