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請這一頓呢?貴爺是早就看準了我在飯館裏,才進來想訛一頓的吧?不過可惜啊!今天小爺可不伺候。”付清永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朱利貴的伎倆,有蕭東虎在,付清永哪還願意受這厮的鳥氣了。
朱利貴“啪”的一拍桌子,陰陽怪氣的說道:“付清永,你是活膩歪了嗎?貴爺讓你請吃飯是給你面子,你還有的沒的說一堆,你以爲你是誰?”
付清永還沒有來及回話,蕭東虎已經悠然接道:“哦?沒想到你這現在這麽大的面子了,竟然口氣這麽大,借你的話回你一句,你以爲你是誰?”
蕭東虎一句話剛說完,朱利貴的臉上“刷”的就變了顔色,蕭東虎出山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哪裏還能聽得出來蕭東虎的聲音,在他看來,敢對他說這種話的人,那真是活膩歪了。
另一個十七八歲的小潑皮看朱利貴變了臉色,知道他是發火了,站起身來,搖晃着膀子走向蕭東虎。
那小潑皮走到蕭東虎身後,随手操起一條闆凳,一聲不吭的向蕭東虎的頭上砸去,這些家夥都跟朱利貴混久了,别的沒學會,心狠手辣倒學的差不多了。
“砰”的一聲,那條本就已經快散架的闆凳,頓時四分五裂。全場的氣氛猛然間凝結了十秒,緊接着那小潑皮才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雙手捂着頭,倒在地上,疼的滿地翻滾,頭上的血,瞬間流滿了臉龐。
誰也沒有看清楚是怎麽回事,那小潑皮手中的闆凳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蕭東虎的手中,然後就砸到了那小潑皮的頭上,就像是那小潑皮自己拿着闆凳送到蕭東虎手上,再把自己腦袋送過去被砸一樣。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緻使大家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小潑皮嚎了兩分鍾左右,其餘幾個小潑皮才畏畏縮縮的把他扶了起來,架到了朱利貴的身後,尋求朱利貴的僻護。
朱利貴自己卻已經吓的想站都站不起來了,一雙腿軟的像面條一樣,全身忍不住的顫抖,就連舌頭都好象不聽指揮了,手指着蕭東虎,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
蕭東虎随手丢了手中的斷闆凳腿,拍了拍手,笑道:“你什麽你?爺才幾年沒回來,你就不認識爺了嗎?還是覺得翅膀硬了,不買爺的帳了?”
說完又話鋒一轉,手一指那幾個小潑皮道:“還有誰不服的,一起站出來,爺解決了你們好吃飯的,估計王大麻子的菜也快做好了,不要耽誤爺的時間。”
那幾個小潑皮雖然平日裏跟着朱利貴橫行霸道,也經常打群架,但絕對不是傻子,蕭東虎一出手,他們就知道今天遇到狠主子了,哪裏還敢吱聲,一個個躲在朱利貴的身後,誰都不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