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東虎看了我一眼道:“孫家一脈,本就是百花門的外圍分支,祖上都是源自東吳孫策,當年三國争雄,孫家最終失利,嫡系子弟爲了避禍,改姓了東吳的吳,到了後來,被驅逐出山的外圍子弟才恢複了孫姓,而留在山中的,則繼續以吳爲姓而已。按輩分來算,老六和孫大少應該是堂兄弟,也就是說,孫三爺和老六的父親,是親兄弟,隻不過老六的父親繼承了百花門統領之位,而孫三爺則是落選的那個。”
“也正因爲有這層關系,老六才會放松對孫大少的戒備,怎麽說也是堂兄弟,他萬萬沒有想到孫大少會害他,等他察覺不對的時候,已經身中菌蟲。”
緊接着話題一轉,語氣一變道:“這也是我對孫大少下手的原因之一,隻不過有一點我也想不通,按理說,吳世伯失蹤一年之久,老六已經被其他十二位統領選了出來,即将接任百花門統領,有個做奇門統領做靠山,那絕對是有利無害的,孫大少爲什麽會喪心病狂的對老六下手呢?要知道即使老六死了,百花門統領一職,也還是得其餘十二位統領從現任門中弟子中選出,絕對輪不到外圍子弟的。”
“偏偏老六一直躲着不肯見人,要不是今天被我們抓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揭開這個謎底,現在就看老六的了,等他清醒了,很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話剛落音,老六在水裏又是一陣翻騰,身上的鱗片幾乎全掉了,透過鐵鏈子和麻繩的縫隙,冒出一排排的氣疱,那張裂成四瓣的嘴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隻是整張臉憋的通紅,那雙眼珠子都燒的發紅,直着嗓子拼命嚎:“好疼啊!好疼啊!***六爺快疼死了。”
我看着都替他揪心,忍不住又問道:“老六真不會有什麽事吧?咋比殺豬還慘呢?”
蕭東虎雙眼一翻道:“你沒見他都說出人話了嗎?再疼一會就好了,疼點總比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樣好吧!”
他這一說,我頓時想起來了,原先見過老六兩次,确實是話都說不出來,現在知道喊疼了,說明真快好了,心裏頓時一陣輕松,去***四大家族,去***十三奇門,去***鬥寶大會,這些和老六的安全一比,就算一根毛。
蕭東虎卻不知道我怎麽想的,繼續說道:“劉一鳴原本應該是仗着他家也有江眼之水,可以壓制住變異,隻是想通過菌蟲,來增強自己的實力,以免劉家的地盤被其餘三家瓜分幹淨,雖然這辦法等同于飲鸠止渴,但當時他的處境,這麽做确實最快的辦法。”
“而且這個辦法也确實收到了一定的效益,劉一鳴接觸了金輪之後,身體産生了變異,身手反應都上了一個台階,加上身體變異之後,人會極度渴望血肉,行事乖張,一時之間,想打劉家産業主意的人,被他整死了不少,劉家勉強撐過了被瓜分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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