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這番話看似合情合理,我卻陡的一激靈,這裏面有好幾點是說不過去的,我們一路從車站到司馬家,就沒有停息過,就算瘦九一路跟着,也最多跟到司馬家附近而已,司馬家的人不是隻吃米飯的,怎麽可能讓瘦九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了進來呢?
另外,瘦九上次看見小白,連手都沒敢動,這才多一會,膽子就變這麽大了?一個人就敢往司馬家的大本營裏闖?這不是找死嗎?
還有,就算瘦九剛才吃了熊心豹子膽,闖進來了,按理說和小白打了照面,被小白所傷,以小白的實力,瘦九被刺這一匕首是難免的,可也應該刺在前面要害啊!怎麽可能刺在後背呢?難道瘦九敢用背對着司馬家首席外援?瘦九還沒傻到這程度吧!
而且瘦九背上這一匕首紮的可不輕,按這個傷勢推斷,他是不可能跑太遠的,而且都傷成這樣了,随便一個人也可以攔下來,又怎麽能讓他跑到我的房間門口呢?而且他又是怎麽知道我在哪個房間的呢?
一想到這,心頭疑雲頓起,剛想詢問,卻見雙槍小白上前一步,彎腰伸手,搭在瘦九的脖子上大動脈處探了探,旋即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苦笑道:“沒救了。”
我心頭靈機一動,故意退後兩步,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着小白,澀聲道:“鳥之将死,其鳴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看來剛才瘦九說的,都是真的了?”
小白聽我這麽一說,面色仍舊沒有絲毫表情,但眼角卻不由自主的連跳了幾下,我說這番話的本意,就是要看小白的反應,他這樣的表現,更加讓我認定了這其中隻怕沒有像他說的這麽簡單。
“哦?瘦九說了些什麽?該不會是要孫大少替他報仇吧!”雙槍小白聳了下肩膀,用一種故做輕松的語氣問道。但他這麽一故做輕松,卻讓我更加起疑,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是沒有什麽内情的話,應該表現的很好奇才對,而不是這種略帶侃調的表現。
“他說他冤枉,他根本就不是孫大少的人,而是司馬家的人,在車站的一切,都隻是演戲給我看而已,而你殺他,根本就是要殺人滅口,把這口黑鍋永遠的扣在孫大少頭上。”不知道怎麽的,我此時頭腦出奇的冷靜,許多本來毫無關聯的事都被我串聯到了一起,感覺整件事都即将水落石出。
雙槍小白“哈哈”笑道:“司馬家的人?憑他一個偷偷摸摸的角色也配!”
我絲毫沒有放松,小白的話剛落音,随即接着說道:“我們夫妻之所以剛到車站就被盯上了,就是因爲他是跟着我從司馬家出去的,前後腳到的車站,不然就算孫家消息再靈通,也不可會這麽快,這麽做的目的,就是要我回來,心甘情願的效忠與司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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