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開始變得煩躁起來,一開始隻是心情異常煩躁,看着水面的波紋,心裏都不爽,緊接着就開始想打架,極度想打架,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在,我一定毫無理由的沖上去就打,我忽然明白了那兩個穿防護服的爲什麽不願意跟着下來了。
緊接着身上開始更劇烈的疼痛起來,如同刀割一般,不,說是刀割還比喻輕了,說用鋸子在身上來回鋸,要更貼切一點,我咬牙苦忍,幸好這種疼痛僅僅維持了三十秒左右,旋即消失了。
我剛松一口氣,心裏卻忽然更加的煩躁起來,這次的**卻不是打架那麽簡單了,而是殺人,不知道爲什麽,腦子裏全是殺人的場景,心中充滿了對鮮血的渴望。
我拼命抵抗這種忽然冒出來的奇怪想法,一開始隻是在心中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病變引起的征兆,不是我真實本性,到了最後,幹脆大聲喊道:“不能殺!不能殺!不能殺……”幸虧這裏就我一個人,要不然我這莫名其妙的忽然大喊起來,别人肯定以爲我是神經病。
精神抵抗戰一直到了十來分鍾,那種殺人嗜血的**逐漸消了下去,但身上馬上又開始疼痛起來,等疼痛過後,那種嗜血的**卻再度襲來,如此反複,整得我苦不堪言。
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了約半個鍾頭,這半個鍾頭裏,疼的我龇牙咧嘴,脖子以下還泡在清涼的水裏,額頭上卻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中間更是幾度差點疼昏了過去,好在咬牙挺了過來。
不過,随着身上冒出的水疱越來越少,我能明顯感覺到精神狀态越來越好,整個人的神智越來越清爽。
終于,從我皮膚表面下鑽出的水疱狀物體慢慢變小了,甚至出現了大面積的消失,我知道這是即将治愈的現象,心頭一陣狂喜,這真是天不絕我,不然難免會變得和劉一鳴一樣,到那時候,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一想到了劉一鳴,心裏忽然“咯噔”一下,司馬家能治療菌蟲之毒,怎麽沒替劉一鳴治療呢?雖然說四大家族面和心不和,但劉家一脈隻剩劉一鳴一人,又沒有什麽勢力,爲何司馬家不趁機拉攏爲己用呢?這司馬龍又打的什麽算盤?
越想可疑之處越多,金陵四大家的明争暗鬥我是親眼看見了,但爲什麽蕭朝海、孫大少和司馬龍都好象在刻意拉攏我呢?我就一平頭老百姓,要背景沒背景,要勢力沒勢力,也沒有什麽特長,這是爲什麽?
以蕭朝海的勢力,想要我手裏的銅螺簡直易如反掌,根本沒有必要和我說那麽多,他随便派兩個人就能弄去了;孫大少拉攏我說是準備拿我做小白鼠,這本是情有可原,但現在想來,隻怕也沒有那麽簡單,其中說不定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司馬家人才輩出,司馬龍和司馬地龍兄弟号召力也極強,司馬地龍僅是司馬家二号人物,就能令小辣椒輕易信服與他,司馬龍就不用說了,另外還有英雄豪傑四人,外援雙槍小白,無一不是獨擋一面的人物,以這三家的背景、勢力,有必要拉攏我這一個無名小卒嗎?
(6更,終于趕在12點把6更更完,不算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