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士一直帶着一種詫異的眼神看着我,一直到幫我把所有的傷疤都用創可貼蓋上,我知道在正常人的眼裏,像我這一身傷還想着出去玩的,肯定腦子有毛病,不過我也懶得去管别人怎麽看就是了。
處理好傷口,穿上蕭東虎早就送來的外套,還挺合身,除了額角上的兩片創可貼看着礙眼,其餘和正常人沒什麽區别了。
幾人走出病房,蕭東虎和白青羽走在前面,老六特地退後了幾步,小聲的和小辣椒說道:“弟妹,小白就那樣,嘴壞心善,說出來的話都跟槍子一樣,其實内心并不壞,你别和她計較。”
小辣椒一顆心都在我身上,緊緊挨在我身邊,手還搭在我胳膊上,好象她手一松我就會倒下去一般,哪有心思理會這些,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不會。”
到了醫院門口,蕭東虎的車早就停在了那裏,上了車沒一會,就出了城區,順着公路跑了十來分鍾,下了公路,順着小道又走了大約五分鍾,拐進了一處農莊。
農莊的名字爲避免廣告嫌疑,這裏就不說了,從外面看,并不怎麽樣,青竹門樓,青竹圍攔,院子裏喂養了幾隻雞鴨,一角有個小水塘,水塘中間堆了個假山,旁邊栽了一小片青竹,一條黑白相間的鵝卵石小道,直通座落在最後面的一座二層小樓。
小樓也不算大,但造型甚是奇特,長寬一樣,是個四方體,外面也沒貼瓷磚,而是用一層剖開的半竹圍了起來,樓頂也全是半竹覆蓋,沿邊挂着一串串的紅辣椒、玉米棒子,還有幾塊蠟肉,幾隻風雞,咋看之下,特像是竹樓。
蕭東虎好象和農莊裏的人很熟,很快有人迎了上來,寒暄了幾句,轉身帶着我們向竹樓走去。我見整個農莊裝飾的并不是很高檔,到處都靜悄悄的,外面也沒停幾輛車,估計生意不是太好,小聲的問蕭東虎道:“你确定你沒走錯?金陵四大家最會玩的公子劉一鳴會來這裏鬥雞?”
蕭東虎對我笑了笑,輕聲說道:“千萬不要小看這裏,這裏不是指望飯菜賺錢的,而是金陵目前最高級的賭場,往來的人,都是社會各界名流,一般土豪有錢都進不來。”
我一聽頓覺好奇,有錢都不招待,還有這事,今天一定得開開眼,又想到蕭東虎說這裏往來的都是社會名流,腰闆不自覺的挺了起來。
一進門,我頓時又是一愣,整個一層啥都沒有,就空蕩蕩的水泥地中間,有一個四十平方左右的水泥台,台子整個用一個大鐵籠罩着,外面還罩了層鐵絲,隻有一個鐵門,還用大鐵鏈子鎖着,冷冰冰的地面上,還殘留着幾攤血迹,和我腦海裏所想的,賭場那種燈紅酒綠,繁華喧嚣,完全就是兩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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